蜈蚣臉明顯被她的話激怒了,“賤婊子,你現(xiàn)在在我手里,還敢這么說話?”
捏著她的下巴,狠狠一掐,揚手重重打了她一個巴掌,嬌嫩的皮膚立即出現(xiàn)五個手指印。
尤西揚吃痛,冷笑道,“哈哈哈,那又怎么樣。
你應該綁架我之前也知道我的資料吧,你也應該查到過季南七吧?!?p> “這位歹徒,你以為把我手機扔到衛(wèi)生間他就沒辦法定位我,就找不到我嗎?”
“醒醒吧,一個商業(yè)巨頭,如果頭腦像你想的能簡單的話,那么你就太天真了?!?p> “只要他想找我,天涯海角,他一個都放不過。”
當然,后面那句話是尤西揚自己編出來的,為的就是讓歹徒心升恐懼感,也不知道他們發(fā)現(xiàn)她丟了沒有……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害怕?實話告訴你吧,等把你處理了之后我們就跑國外避難去了,到時候誰找的到我們?!彬隍寄樏媛秲礆堉?。
尤西揚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故作鎮(zhèn)定,“對方給多少錢,我給你雙倍?!?p> 蜈蚣臉大笑,“我抓了你,就算你給我錢,季南七事后還會讓我們活著?”
蜈蚣臉說完就把門關上,出去了。
……
尤西揚看著這間潮濕破舊的房間,時不時的還有潮蟲爬過,房間里都是一些破舊的木板,她被綁在一個上面堆滿木頭的鐵椅的腿腳上,坐在地上,維持這這個姿勢已經(jīng)20分鐘。
身上白凈的衣服已經(jīng)變得雜亂不堪。
此時這間屋子只有她一個人,她環(huán)視了一周,試圖找找有沒有可以把繩子弄斷的東西。
可還是失望了,歹徒早已把周圍清理干凈,地上連木屑都看不到,只有潮蟲!
對方找的人警惕性這么高,那么她逃脫是一定不可能的事情。
“喂?人已經(jīng)在我手里了,錢什么時候到賬?!?p> 從外面的腳步聲來聽的話,有三四個人,那他打電話一定是在跟雇主打。
尤西揚猜測到。
“那好,不過,我現(xiàn)在改條件了,我要原本價錢的三倍?!?p> 外面繼續(xù)說道。
“三天之內(nèi),如果弄不到錢,我們只好把你給交出去了,你要知道,我們現(xiàn)在可能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掛掉電話后,尤西揚聽到外面的談論聲。
“大哥,三天時間會不會太長了?!?p> “是啊,大哥,我總感覺這次有一點慌。”
“沒事,這里離H城有點距離,而且偏僻,就算找也要花費一個星期?!?p> 一個星期……
尤西揚垂下眼眸,一個星期的話,她只能認命了嗎……
她現(xiàn)在猶如一個被掐斷了羽翼的小鳥,完全做不了任何掙扎。
可是她不甘啊……
……
“有線索嗎?”
季南七周身犯冷,眼里的紅血絲明眼可見。
“老板,對方警惕性很高,出酒店之后的監(jiān)控全部被毀,不過他們卻沒注意到樹旁邊的有個不起眼的監(jiān)控,把車停在了一條小路上,隨后來了四五輛一模一樣的車,而且車牌號,全被去掉了,走的全是完全不同的路?!闭f話的人操作著電腦,手心不停的出汗。
這個監(jiān)控是故意留著的,為的就是用障眼法。
“派人四輛車,走這幾條路。”
“是?!?p> 季南七看著監(jiān)控錄像,眼睛深沉,在屏幕上指了兩下,他心里已經(jīng)有底,但是他不敢拿尤西揚的生命開玩笑。
他開不起……
她已經(jīng)消失了兩天,這兩天里他恐慌,夜不能寐,調(diào)動底下的人找也是許許沒有線索。
尤西揚,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