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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緣非緣

第四十二章 丹心

仙緣非緣 來打可愛多 2332 2019-12-06 18:41:32

  山南,梁國靖德府,梁王宮大殿。

  “愛卿,你可算來了,方才真武來使帶了兩國結(jié)盟消息,相約共伐血河,國師以為如何?”

  正坐在大殿正中靠椅上的梁主依舊是那么肥碩,肉嘟嘟的嘴巴有些吃勁地抖動道。

  “臣竊以為不可,血河國滅則梁國比鄰真武,血河國僅僅兩位宗師便已經(jīng)如此難纏。真武國可是有著四位宗師坐鎮(zhèn),若如此,可謂‘前門驅(qū)狼,后門進(jìn)虎’不得不防啊。”

  國師一臉白須長達(dá)腳上膝蓋處,也是敦厚容顏,難怪如此深得梁主信任。

  “梁、血河兩國,積怨已久,幾輩人的血仇,若是驟然結(jié)盟恐怕國內(nèi)不穩(wěn),國外血河也是不信我等誠意啊。國師以為如何?”

  梁主也是知曉一些兩國情況的,又是詢問國師道。

  國師只是走近一些,附耳說道:

  “梁、血河兩國仇怨積于北方武人,我等不若……”

  聞言梁主也是有些猶豫,顫顫說道:

  “狄?guī)浿倚臑閲?,勞苦功高,此舉是否太過寒心?”

  國師輕甩長袖,緩緩說道:

  “壁虎斷尾,方有余生;壯士斷腕,未嘗一死。如此我大梁方可臥薪嘗膽,以期東山再起??!”

  權(quán)衡再三,梁主方才低聲說了一句:“準(zhǔn)?!?p>  ……

  血河國,南方的鐵血府。

  一眾黑色鎧甲的士兵跟在幾位騎著高頭大馬的將軍身后,遙遙對望著前頭血河國早年鑄造的鐵血要塞口。

  寒風(fēng)凜凜,人群中碩大“狄”字戰(zhàn)旗也是隨風(fēng)飄蕩,氣勢非凡。

  “狄?guī)浶弁?,今日竟率我等勒馬鐵血塞前,當(dāng)真人生一大快事?!?p>  出聲的黑甲漢子自然是梁國鎮(zhèn)北大將軍狄戎手下頭號戰(zhàn)將,內(nèi)罡境界的桓洪。

  “桓將軍言重了,將士同心戮力,方才不負(fù)主上隆恩,得以勒馬驅(qū)馳于血河國鐵血要塞前?!?p>  領(lǐng)頭的黑甲男子也是很謙虛地說道,只是他臉龐幾道深深的疤痕,一頭灰白色頭發(fā)卻是令將士們欽佩不已。

  “稟,狄?guī)?!靖德府急令,班師回朝?!?p>  突然地,遠(yuǎn)處跑來一位哨馬急匆匆來報。

  “班師回朝?所為何事?”

  狄戎剛欲率軍攻下鐵血塞,也是疑惑地問道。

  “是宮內(nèi)傳出的詔令,只知主上萬急,刻不容緩?!?p>  哨馬也只是唯唯諾諾地回道。

  狄戎將軍持著馬韁思慮再三,身旁的將軍都是紛紛傳來:

  “將軍不可啊,此番若是回去了,再要攻下血河國一寸一里的地方可是要再等好些年?!?p>  “將軍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朝中若是奸臣讒言,退兵得不償失啊?!?p>  “……”

  思慮再三,狄戎也是哀嘆一聲,凝神望了望前頭的鐵血要塞,而后轉(zhuǎn)身,咬了咬牙對著全軍將士大聲喊道:

  “撤軍,班師!”

  ……

  梁國,靖德府。

  此時靖德府的滿城百姓皆是張燈結(jié)彩因為據(jù)說前線抵御血河蠻子的狄將軍不日就要班師回朝,加封官職了。

  尤其是那些武人,更是與有榮焉,仿佛此刻加官進(jìn)爵的是自已一樣,紛紛在靖德府大街小巷的酒館茶肆里頭喝的是伶仃大醉,心情都是極其喜悅的。

  許應(yīng)其實也沒感覺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個人靜靜地在屋子里頭閉關(guān)、療傷、修煉,也不理會外面的紛紛擾擾,雖說那位綠袍道人鞏燁梁早已經(jīng)喝的醉醺醺趴倒在許應(yīng)屋前,許是想要和許應(yīng)一同分享這天大的喜悅,卻又撐不過酒力走一半便倒了。

  武人高興,其實許多文人也是十分高興的,畢竟是保家衛(wèi)國的英雄班師回朝,又哪里能有其他心思。

  而此時,梁王宮內(nèi),身著一身深黑衣袍的國師冷冷地對著梁主說道:

  “殿下可曾看到狄戎的威望,恐怕他若是振臂一呼,靖德府里必然從者如云吶?!?p>  梁主此刻又哪里不明白,微微苦笑道:

  “國師去好生準(zhǔn)備吧!務(wù)必妥當(dāng)才是。”

  國師也是有些竊喜,但并未流露出來,只是沉聲答了句:

  “遵命!”

  時間過去了半月,此時正值鎮(zhèn)北大將軍狄戎班師回朝之日。

  一眾黑甲銳士整整齊齊,儼然有序地走向靖德府城的大門,領(lǐng)頭的是一位滿臉刀疤、灰白頭發(fā)的騎馬將軍,身后跟著幾位稍微年輕一些的將領(lǐng),這不正是梁國百姓期期相盼的“狄?guī)洝眴幔?p>  也不等他們邁入城門,城門口早就早早等候了一位宮中侍從,只見他捧著一書詔令,張開對著狄戎將軍念道:

  “主上手諭,還請狄將軍一人進(jìn)宮,手下在城外守候?!?p>  雖說手下將領(lǐng)又是再三勸阻,狄戎也是不管不顧接過詔令,就獨自趕往宮中去了,灰白色的頭發(fā)隨風(fēng)擺動。

  狄戎浦一進(jìn)宮門,里頭早早等候了五位內(nèi)罡境界的好手,外加同為宗師的梁國“國師”。

  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了,狄戎雖說也是武道宗師,卻是那種軍陣廝殺突破的宗師,若是百萬軍相敵,狄將軍一人便可斗過對面三、四位宗師,若是單獨比斗卻又是遠(yuǎn)遠(yuǎn)不如其他宗師的。

  恰恰相反的是,國師是那種半仙半武的武道宗師,若是準(zhǔn)備充分單打獨斗無有不勝,若說戰(zhàn)場迎敵卻又毫無作用。

  如此,再加上五位內(nèi)罡境界好手,頓時高下離判。也沒什么華麗的招式,不一會兒狄戎將軍就被國師等人梟首當(dāng)場。

  只是狄戎將軍的頭顱,久久難以之閉合雙眼,隨后國師就把頭顱裝在一只木盒當(dāng)中撒上石灰,派人遣送到血河國國主宮中了。

  之后,國師連發(fā)幾道詔令,把狄家軍的將領(lǐng)紛紛騙入宮中絞殺,只記得那一天是夏日,卻飄起了鵝毛大雪。

  宮中傳出“狄戎叛國”的消息,那一天靖德府府衙的鳴冤鼓都被百姓敲破了,卻也無濟(jì)于事,只是從此梁主的威望一落千丈。

  ……

  那一天,其實許應(yīng)是沒多大感覺的。

  畢竟不管他人感觸如何,許應(yīng)自己只不過是個外鄉(xiāng)旅人罷了。

  不過,那天晚上,酒醉剛醒的綠袍道人鞏燁梁又是抱著幾桶酒醉倒在許應(yīng)屋前,嘴里不停嘟囔著:

  “奸賊,該死??!

  奸賊,該死??!”

  許應(yīng)也是開門給他服了丹藥醒了醒酒。

  而后鞏燁梁居然大哭起來,大聲問道:

  “狄?guī)浐喂???p>  “梁國何辜?”

  “我鞏燁梁又是何辜?”

  “......”

  許應(yīng)也是初次覺得自己筑基期的修為仿佛有些蒼白無力。

  只是不停地拍著鞏燁梁的背,陪他嘟囔道:

  “錯不在你,爾等無辜,無辜……”

  而后見他情況稍好,許應(yīng)才送他回去,自己又是回去修煉了,只是那一夜的修煉,心怎么也靜不下來。

  第二日,清早。

  許應(yīng)聽說國師府外頭,扔出來一具綠袍人的尸體,渾身血肉都被打模糊了。

  許應(yīng)自從修真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為一個相逢不出半年的人落淚。

  但是他沒有去幫狄?guī)涍€有許許多多人,找國師報仇。

  因為國師死了,梁國便是失去了最后一位武道宗師。

  如此梁國也就亡了,那些死去的人也就白死了。

  或謂之: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來打可愛多

這是仙俠文,但是前面因為我個人原因(以前看書的時候有個作者第一章練氣,寫到三四百章都沒給主角筑基,太氣了),筑基太快了,全文地基沒打牢,所以山南行實際上是補(bǔ)基礎(chǔ)的。   然后就是日常的求票、收藏。   求提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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