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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止流年鐘于你

第十七章

終止流年鐘于你 簡之爾兮 6021 2019-11-26 21:57:20

  人群中,一直有人伺機而動,正在這時,突然來了幾名穿著黑衣的男子,而且面生地很,顯然是在暗處來的,他們顯然是有準備而來的,拿著劍直接向阿寧和楚殤刺來,倒也是目標明確,阿寧和楚殤只得反擊。

  阿寧同楚殤自是知道這些人是故意的,且是聽從某人指令上前來鬧事的。可惜的是,此刻并沒有時間等待阿寧同楚殤抓住他們再審問一番的。

  眾人不是傻子,有人帶頭鬧事,給了他們這些正義之士一個噱頭,紛紛巡視了一周,點頭試應(yīng),眾人一齊向這倆人刺來,這倆人倒也不害怕,只管用盡渾身力氣,抵擋便是。這倆個人原以為會抵擋住的,真的,他們殺出一個出口便能逃離。更何況,阿寧和楚殤的武功不弱,且配合地異常地好。如此配合默契的倆個人,自是不會被眼前的這群烏合之眾給打敗的,他們倆個人有著相當?shù)淖孕帕恕?p>  南家的二位公子此刻并沒有插手,靜默地看著這場爭斗罷了!

  這場斗爭已然維持了一段時間了,可惜阿寧同楚殤未曾受傷,武林眾人紛紛憤懣不已。沒道理,這么多人打著幾個人打不贏!他們自是不會承認自己的失敗罷了,打不贏總有打不贏的緣由,比如,南家倆位公子為何不插手?

  眾人紛紛咒罵道:“南家的倆位公子是來當看客的嗎?”

  隨即南世風拿起劍,也對著眼前的這幾個魔教之人動手了。當然,南清風見著南世風動手了,自己也不能呆呆地在旁邊佇立著,只得動起手來。

  南世風算是武林當中的一大高手了,有了南家二位公子的加陣,無形中自是給了這幾個人些許壓力,但是勉強還能維持平手。

  只是那些正義之士頗有一些無賴,在打斗中,向阿寧和楚殤襲來毒粉,也不擔心是否毀傷及他們的同伴,毫無正義之道。當然,武林中人總有些宵小無奈,但總沒有那種當著眾人眼前便使用小手段的人了。至于這群宵小無奈同他們的目標一致,也就沒有說什么好在意的了。

  當毒粉向那倆個人襲來的時候,阿寧先發(fā)現(xiàn)的,是故阿寧擋在了楚殤的前面。阿寧頓時眼前一抹黑,這時也不知是誰幫阿寧擋了一劍,那布料顯然不是哥哥楚殤衣服身上的。楚殤身上的喜服料子同阿寧身上的料子是一樣的。在漸漸地打斗中,這二人失散,而阿寧更不知道在哪兒,只憑借聲音去打退敵人,眼睛突然就看不見了,嚴重降低了阿寧的戰(zhàn)斗力。

  不到一會兒,阿寧身上的紅杉早已退盡,身上還有幾處深深淺淺的傷痕。只不過,阿寧此刻并沒有時間在乎這個了,阿寧本能地意識到周圍的人都是敵人了。

  阿寧有一絲絲的心慌,阿寧已經(jīng)感覺不到楚殤身上的氣息的,就算阿寧的眼睛看不見了,可是阿寧的嗅覺還健在,楚殤身上那種若有若無地氣息,是楚殤身上專有的氣息,旁人身上自是沒有。這個秘密,也就阿寧和楚殤心中明了。因著,阿寧自小便是一人,在山間長大,阿寧的嗅覺、聽覺很是敏銳,教常人來說,自是敏銳很多了。此刻,阿寧嗅不到楚殤身上專有的氣息了。這比阿寧突然之間看不見了,更加可怕。因著,阿寧最為信任的人不在身邊了。

  可是無論如何,阿寧現(xiàn)在也只能奮力殺敵,阿寧還不想此刻便死去,莫名其妙地死去。盡管阿寧已經(jīng)做了最壞地打算了,楚殤放棄這場婚禮了,但是阿寧以為楚殤是不會丟下自己的,至少他會為了阿寧尋一個安全之所,不會置阿寧安全于不顧的。畢竟,以著楚殤對阿寧的態(tài)度,溫柔細致,最為重要的是在乎阿寧我也是深深感覺出來的,那樣的細致體貼,在阿寧面前那樣溫潤如玉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舍我而去?

  阿寧不信,也不愿相信,除非楚殤親口承認,阿寧一定是不信的??墒谴丝?,阿寧在同旁人做斗爭的同時,也同自己作斗爭,說服自己,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

  阿寧記得在打斗之中,楚殤身上的那種味道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的,且那味道在正堂的門口處消失不見的。楚殤最后只帶著楚羨瀟走了,只留下了阿寧一人。當眾人停下,無聲地嘆氣,對著阿寧喊道:“姑娘,楚殤與魔教圣女楚慕瀟已走,如今只剩下你一人,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阿寧想:世人眼中定是以為楚殤更加看重楚慕瀟,自己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女人,楚慕瀟可是楚殤同父異母的妹妹,多年的情誼,自是更為重要一些,因此只帶走了楚慕瀟一個人,生怕她收到一丁點兒傷害了。而阿寧就明顯地變成了一個炮灰級別的人物,無關(guān)緊要的一場婚禮,看樣子真的是無關(guān)緊要的一場婚禮呢?

  在之前,阿寧相信楚殤將婚禮弄得這番盛大,自是有他自己的一種情分在,原是阿寧高估了自己在楚殤心目中的分量了,連醫(yī)圣之間的朋友之情也抵不上吧!畢竟,楚殤殫精竭慮,費勁心結(jié),也確實為醫(yī)圣殺了沈掌門了。

  阿寧愣了,隨之大徹大悟,原來自己一直這般自欺欺人,說服自己相信楚殤,他說的話自是真的,可是最終也抵不過被真像襲擊的可能。自己竟是這樣的不足一提,就算是化為血水也是無所謂的了。

  你有沒有信任一個人?

  你有沒有愛一個人?

  你有沒有恨一個?。

  你有沒有想逃離一個地方,去一個只有自己的地方,過自己一個人的冷清日子便是了。阿寧想這原本是楚殤和楚慕瀟他們之間的事情,是因著父母的緣故,楚殤這才待見了自己。而楚慕瀟,自是楚殤心中特別的存在,如若不然,楚殤也不會放人楚慕瀟殺自己幾回了,楚慕瀟可是沒有受到任何的懲罰。

  楚殤身為魔教教主,難道要殺什么人,還會受到他人的限制不成?不可能,是楚殤自己不愿殺,甚至是不愿傷。當時不再詢問的真像,此刻竟清晰的在阿寧腦海里。阿寧心里想著,甚至是無線地自嘲,楚殤也實在是厭煩了自己罷,要不然也不會不顧著自己的生死,將自己獨自一人留在這里。

  阿寧此刻異常地平靜,甚至是苦笑了幾聲,并沒有任何眼淚。

  人群里頓時一陣唏噓,這姑娘莫不是瘋了吧!

  這眼睛已經(jīng)瞎了,這要是瘋了,那可就難過了!

  這姑娘也是自己眼力不好,怪不得旁人。

  ……

  阿寧靜心聽著耳朵周圍來自眾人的抨擊,阿寧接受了,現(xiàn)如今,也只能接受了。阿寧想著:她本不該出現(xiàn)的,亦或者她不該出了獨幽谷?,F(xiàn)在這般,都是自己的好奇心所致,認命罷!

  突然蘭鈴石搖晃起來了,饒是阿寧看不見,阿寧也能知道它的反映,它這是在保護阿寧,自是不想阿寧死去。阿寧無奈地搖搖頭,連蘭鈴石都想著保護自己了,楚殤竟棄自己于不顧了,這該是多么嘲諷??!原來,楚殤在關(guān)鍵的時候還不如蘭鈴石的存在了。

  阿寧眼前是一片漆黑,此刻阿寧手里拿著楚殤送給自己的那把軟劍,自己的身邊也只有這個蘭鈴石了。阿寧知道該做出選擇了,至少自己的尸體不允許任何人侮辱,這是自己最后的底線,阿寧拿起蘭鈴石,念出咒語之后,然后嘆了一口氣,對蘭鈴石道:“帶我去無涯之巔,任何人也找不到我,或者說是我的尸骨?!?p>  阿寧想著自己終究是沒有留在這里的理由了,本身就身處這些人之外的世界里,無意之間牽扯了這么一大群人,現(xiàn)在也該是還他們自由,也該還自己的自由了。這世上的事情,自己也是不在乎的,因著楚殤的緣故,這才多了一份好奇之心罷了!如今,該是收回好奇之心的時候了。今后,應(yīng)該找了一個冷清至極的地方,獨自度過自己最后的歲月了。

  這時,有一人拉著阿寧的手,同阿寧一起離開。阿寧很意外,在阿寧的印象中,除了楚殤,也就白雨薇同自己相處地不錯,可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云衡鎮(zhèn),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而這個人的手,更像是一個男人的手,阿寧實在是想不出這人了。只是感嘆,這人竟愿意陪著自己去死。

  多情自古傷離別,此恨綿綿無絕期。這世上最為傷身的便是情了,有情則有欲望,有欲望便想得到,最后的結(jié)果只能剩下痛苦。愿這身旁之人不要太痛苦吧!阿寧是不會喜歡上其它的任何人了。既如此的話,愿自己沉睡而去,不連累無辜甚好。

  當阿寧醒來的時候,阿寧依然看不見,可阿寧眼睛周圍明顯多了一條紗巾,那在眼睛周圍地觸感很明顯,的確是一條紗巾,眼睛周圍感覺挺舒服的,沒有任何的疼痛感。阿寧沒有說話,沒有動作,只是安靜地躺在應(yīng)該是在床上的地方,阿寧得好好地理清一下思緒而已,是故任何人都不會知道自己已經(jīng)醒了。

  阿寧記得蘭鈴石帶埃及去了一個地方,當時阿寧讓蘭鈴石帶我去了無涯之巔,說的不好聽一點兒,就是尋死了。當時確實沒有活下去的念頭了,而自己的生命也即將流逝,沒有必要繼續(xù)活在痛苦當中。

  阿寧念出咒語以后,記得是從高空中落下來,那種刺激的感覺,阿寧自是記得很清楚。而阿寧身旁還有一人,可阿寧也不知為何身旁會一個人。阿寧始終不清楚是什么一情況,自己也懶得問。這個人是他自己愿意陪著自己的,阿寧并沒有威脅他。

  阿寧現(xiàn)在對任何事情都無悲無喜,好多事情,也不想問為什么了,當時到底是一個什么情況,于阿寧而言,并沒有多大意義了。因著,那些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正所謂放過自己之前,首先放過他人。

  上天既然給了自己一次機會,就沒有必要白白地再次浪費掉。人啊,總是要懂得惜服才好。這樣想著,阿寧暗暗地嘆了一口氣,試圖摒除這些在自己腦海里有些雜亂無章的東西。

  此時的阿寧并不知道房間內(nèi)還有一個人,他在注視著阿寧,且久久佇立著。

  床旁邊的人清晰地看到了床前有一絲細線有異動,那是自己親自掛上去的,就是為了試圖看出床上的人是否在裝睡而設(shè)置的。半年了,那絲線今日才有了一絲異動,感慨道:“既然醒了,就該起床了,姑娘已經(jīng)睡得夠久了。”

  這聲音著實奇怪,有一些嘶啞,確實沒有聽過這種聲音。阿寧現(xiàn)在是沒有動,躺在這里就相當于活死人一般,這人怎么會知道自己已經(jīng)醒過來了呢?那人也著實心思細膩,竟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醒了。阿寧自認為隱藏地很好,雖然已醒,但是阿寧準備一直昏迷下去的。因著,阿寧已然沒有了對生活所特有的好奇心了!

  阿寧自己坐起來,靠在床沿邊,興許是被絲巾纏繞著有些發(fā)癢,本能地想揉揉自己的眼睛,剛觸摸到被絲巾包著的地方,詫異不已,阿寧慌了神,那里面似乎什么也沒有。阿寧試著摸另一只眼睛,發(fā)現(xiàn)也是空的。阿寧想著:算了吧,眼睛在不在的也是沒有用的,又看不清真相。此刻,活得糊涂一些,說不定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安寧了。

  那人見狀,有些不安,因著這世上沒有一個人能鎮(zhèn)定地接受被挖眼睛珠子的事情了,饒是眼前這個有些堅強的姑娘也是不可以的,被挖眼睛珠子定然是殘酷的事情了,解釋道:“姑娘眼睛中了毒,那眼睛已經(jīng)腐爛,如若眼球不取下來,勢必會讓其它部位潰爛。未經(jīng)姑娘允許,就擅自取下姑娘的眼球,是在是不好意思?!?p>  是了,當時阿寧的眼睛進了毒粉,后來眼睛便看不見了??砂帪槭裁磿竭@里來呢?這人又是誰呢?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好了,眼睛沒了便沒了,這世上之事都是強求不得的。阿寧隨即放下放在絲巾上的手,淺聲道:“無事,這有眼睛也不能看清,沒眼睛也不能看清,確實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p>  那人怔了一會兒,上前走進幾步,想看清眼前姑娘的神情,眼前的姑娘同時間上的任何人都不同,坦然接受這世上的一切,有著世人不常有的魄力,頓時感懷了一陣,隨即感嘆了一句:“姑娘倒是灑脫?!?p>  這真的不是阿寧灑脫,誰愿意自己是一個瞎子呢?可是已然成了一個瞎子,也就是殘疾人,阿寧又能怎么辦呢?難不成一哭二鬧三上吊?在阿寧年幼時,就未曾做出這種事情,現(xiàn)在是更加不會了。更何況世上幾乎沒有人會接受一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瞎子了,他們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哄旁的女孩子了。阿寧茫然道:“灑脫也是活,不灑脫也是活,更何況,灑脫一點會活得輕松一些。先生,這里是哪里,我在這里多久了?”

  我想:那人的聲音聽起來著實不是一位公子了,像是有些上了年紀的先生了。因此,才喊了先生一詞。

  那人聽到先生一詞,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的嗓子,隨即搖搖頭,是藥效起效了,自己的嗓音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了。那人淡淡道:“姑娘在這里已經(jīng)半年之久了,至于這里是什么地方,姑娘日后便會知道的?!?p>  這人沒有說這里是什么地方,想必也是不方便告知,便不強求于人便是了。只是阿寧心中疑惑,若自己在這里已經(jīng)半年了,就算是沒有摔死,也早已該中毒身亡了,怎么可能還在這里說話?阿寧慢慢地平息自己的氣息,氣息平穩(wěn)自若,確實比以前好很多,就跟正常人差不多?,F(xiàn)在也不覺得累,難道是自己是睡了很久的緣故?

  可沒有那蛇盈草和旁人從中用內(nèi)力協(xié)調(diào)氣息,是不可能解毒的。是啦,須得用蛇盈草外敷內(nèi)服,然后有一武功高強之人從旁調(diào)息,以防中毒之人走火入魔,而那個武功高強之人有可能會武功盡失,這也就是阿寧不愿意楚殤幫自己的緣故。阿寧只想拿著蛇盈草走掉,亦或是損毀了蛇盈草。更何況,這個法子也不是一定可行,不一定能解阿寧身上的無命之毒,畢竟沒有過先例的。更有之,一個不小心,則會連累他人。況且蛇盈草在南世風的手上,用那個方法顯然是不可能的。

  阿寧點了點頭,像是回應(yīng),也不再說話。阿寧本來對這個地方就不感興趣,那人說與不說,自是沒有什么不同的。

  那人見自己不說話,他也不說話,那位先生走到阿寧跟前了。即使阿寧眼睛看不見,依靠著耳朵,阿寧也知道他走到自己前面了。阿寧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想拿出劍去阻攔他,可阿寧的身旁哪兒還有劍,等阿寧想明白,直接一掌拍在了他的身上。阿寧雖然沒有用十成十的力氣,但也是力道不小的。

  接下里,阿寧自己也感知到了一陣錯愕,自己怎么會變成這樣,變得這般不可理喻了?這不是真正地自己,可是聽到那人咳在地上的血漬發(fā)出的聲音,阿寧知道自己是真的變得不可理喻了。頓時低下頭,不說話。若是將紗巾扯開的話,定然能見到眼前的人低垂著眼眸,像是做了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

  他順勢倒在地上,還有了碗筷摔到地上的聲音,阿寧想是弄撒了吃食。他好像是受傷了,有些痛苦,也沒有哼出來,可阿寧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我自己都震驚了,為何會出那一掌。我雙手扯著被子,往后靠,低著頭,不說話。

  那人似乎明白了什么,自己勉強站起來,但應(yīng)該是有些搖搖晃晃地,他說話的力道不均勻,像是勉強能支撐著說出來的,他道:“姑娘不必驚慌,我并不是壞人,我再去弄一些吃食過來?!蹦侨苏f完便出了門。

  阿寧聽到了那人走出房間還關(guān)上門的聲音,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里怎么也想不明白,當初只剩下幾個月的生命,適時阿寧在婚禮上想要搶到蛇盈草。

  搶到蛇盈草,在救治過程中,旁邊需要一內(nèi)力高強之人看管,以免一時不慎,擾亂氣息,輕則癡傻,重則便是死亡。而那內(nèi)力高強之人則會內(nèi)力消耗或者消散。內(nèi)力消耗,有可能幾年,也有可能幾十年才有可能還原。而內(nèi)力消散者,得重新開始練習武功,增長修為,可無論怎樣也不能回到當初之境界。

  因此,當時阿寧需要那蛇盈草,就算是不能得到那藥草,也必定得毀了它。阿寧不能讓楚殤受到不該屬于他的傷害。現(xiàn)在看來,這般結(jié)局也是很好,楚殤也不用看著令人有些煩惱的自己了。

  難道這世上還有其它的法子解毒?阿寧想了想,頭好疼,搖搖頭,不知道。連醫(yī)圣先生都解決不出來的問題,自己又怎么能輕而易舉地想到呢?這個世上,阿寧不知道的事情多得很,饒是想不通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阿寧起身,想坐在凳子上,畢竟躺了那么久了,身子都有些發(fā)軟了。剛起身,阿寧的腳腳在地上晃了幾圈,也沒能找到鞋子,可能根本沒有自己的鞋子吧!畢竟,按照先生的說法,阿寧已經(jīng)昏睡了半年了,也不大可能給自己置辦鞋子,實在是沒有必要。

  這樣想明白了之后,阿寧也不顧赤腳,起身便往床下走,可阿寧眼睛看不到,就算是聽力比常人厲害,此刻對著呆呆的桌子椅子也是一無是處了,我、阿阿寧身上磕了好幾次了。等到我被磕的第三次,撞倒了地上的凳子,阿寧人雖然沒摔疼,卻倒在了地上,可那凳子摔得著實響。房間外的人聽到的話,自是知曉里面發(fā)生了些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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