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君兒接著說道:“不論如何,因為上一次的事,導致有人直接去長春宗鬧事,也讓長春宗臉面不太好看,今年的測試應該不會有那么難,要是潘師叔提前透露就好了?!?p> “放心,明天肯定沒事的,而且你潘師叔已經(jīng)幫過我一次了,這最后一場如果真的很困難,他應該也會提醒我的,不會像這樣一句話不說,這就說明最后一場他還是對我有信心的?!?p> 趙逸應了仲君兒的話,就不再想這方面的事情了,反正猜也猜不出來,兩人就這樣慢慢的回到了聚靈閣。
告別了仲君兒,趙逸回房看到了依舊躺在地上的大哈,要不是看它偶爾動動耳朵,吐吐舌頭,還以為大哈已經(jīng)掛了呢。
“睡睡睡,多睡一會,也正好給我省心,免得你出去鬧事?!?p> 面對貪睡的大哈,趙逸也正好不用為它的活潑而擔憂,擔心它再跑去咬石獅子。
趙逸端坐在床上,一邊思考著明天會測試什么,一邊修煉著。
就這樣,一夜的時間在修煉中很快就過去了。
和前幾天一樣,仲君兒也是早早的起了床,等著趙逸。
“抱歉,來晚了,等久了吧?!壁w逸給仲君兒打著招呼。
“我也是剛剛到不久,看你的狀態(tài)挺不錯,今天的測試可要努力了,最后一場測試了,爭取弄個核心弟子的位置當當,到時我可要仰仗你呢?!敝倬齼盒χf道。
“我會好好爭取這個位置的?!壁w逸答應著仲君兒。
聊完之后,兩人就一同出發(fā),很快就來到了第四場測試的地點。
一千人基本上都已經(jīng)到齊了,這一次圍觀的群眾更多了,還多出了很多小商販,賣著各種小玩意。
因為商販的原因,這里還多出了不少小孩子,大部分小孩子并不怎么喜歡看這些測試,比賽之類的,他們更喜歡商販手中的小玩意或者小零食。
場下觀看的人不時聊著關(guān)于這場測試的事情。
“上一次測試時,去妖獸森林可是死了不少人,我一個遠房小侄子就在那一次測試死掉了,那可是他們家唯一的孩子啊,不知道今年會測試什么?!币粋€老人嘆氣著說道。
“上一次的事算什么,你是沒見過二十年前的那一場測試,居然是支援附近一個被邪修攻擊的小城,死了足足有一半人,我可沒有框你,那一次我可是親自參加了的,不過幸好在第二輪我就被刷下來了,不然以我的實力說不定就不會站在這里和你聊天了?!币粋€中年男子說道。
下方的人不時聊著關(guān)于這場測試的猜測,或者有些人吹噓自己有一個朋友,他在某一屆表現(xiàn)如何如何優(yōu)秀。
潘海很快就帶著長春宗的一眾弟子來到了現(xiàn)場,因為是最后一場測試,所以那兩個提前加入長春宗的人,也跟著潘海一同來到了這里。
潘海用神識掃視了一下在場的眾人,確認人都已經(jīng)到齊之后,飛到了空中。
“今天,就是我們測試的最后一輪了,在場的一千人都是十分優(yōu)秀的,但是我們招收弟子卻只有兩百個名額,希望各位繼續(xù)努力?!迸撕咭曔@下方的眾人,開口說道。
隨后潘海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塊大印,接著說道:“我手中的是前兩年宗門在遺跡中獲得的一枚威輪印,它可以根據(jù)每個人的修為調(diào)整相應的威壓,威壓會隨著時間不斷增強,直到你們撐不住倒下為止,前兩百人就會獲得長春宗弟子的位置。”
“也正好是你們趕上了,往年第四輪測試可沒有這么多人參加,最多的一次也才六百人,而且還比較危險,今年這次可真是便宜你們了?!?p> 威輪印是一件超越法器的靈器,但是卻是一件極其雞肋的靈器,它只能散發(fā)威壓,一次可以對一千人施展。
不過即使是這樣,它仿佛也是一個挺有用處的東西,甚至在戰(zhàn)斗中還能讓對手嚇一跳,攻擊不備。
但是這威輪印卻只能散發(fā)出低于使用者兩大段修為的威壓,使用者本身的威壓都遠超它了。
如果不是這威輪印能精準對一千人使用適合他們的威壓,還讓它有一點用處不然這個東西,早就拆解回爐重造了。
也不知道是以前哪個這么閑的煉器師才會煉制一個這么雞肋的東西。
“在威壓下堅持的最后兩百人可以可以入長春宗,兩百人的前三名作為核心弟子,第四到十三名作為內(nèi)門弟子,剩下的都是外門弟子?!?p> “好了規(guī)則介紹完了,再給一刻鐘時間準備,這一場測試馬上開始?!?p> 潘海說完之后,手中拿著威輪印,就這么靜止在空中。
很快一刻鐘過去了,潘海一聲大喝,激發(fā)了手中的威輪印。
下方站著的一千人感覺到身上仿佛壓著了什么東西一般,不過并不是特別沉重。
但是他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一股壓力正變得越來越沉重。
后天修為的感覺壓力仿佛是一斤一斤的漲,但是先天修為的卻感覺壓力是十斤十斤的漲,這就是不同修為的精確調(diào)整。
一刻鐘之后,已經(jīng)有些人快撐不住了,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扶著地,好像隨時都會趴下。
但是為了加入長春宗,為了能夠擁有超越凡人的機會,這些人都一直咬牙堅持著。
“都已經(jīng)過了三輪測試了,我不能在這里倒下?!标犖橹虚g,一個瘦弱男子咬著牙,他的名字叫徐州,他出身貧寒,修煉到后天中期,就已經(jīng)快承擔不起修煉的費用了。
即使有些很好的天賦,沒有錢財,他也沒有辦法繼續(xù)在修煉的道路上走下去了,現(xiàn)在是他最后的機會了。
“噗通,噗通……”一個接一個的人倒下了,壓在他們身上的威壓消失了,可是他們心中的壓力卻更大了,因為他們失敗了。
很快,場上的人就已經(jīng)快減少到快兩百人了。
徐州不知道場中還剩下多少人,臉上滲出的汗水已經(jīng)讓他睜不開眼睛了,沉重的壓力也讓他只能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
終于,在壓力又增長了一分之后,它仿佛變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徐州倒在了地上。
沉重的壓力頃刻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徐州心里的壓力卻大了幾分。
不顧身體產(chǎn)生的疼痛,他連忙觀看周圍還有多少人站著。
現(xiàn)在場上還有一百五十人堅持著,他數(shù)了一圈之后,確認自己成功的進去了兩百人的隊伍,他留下了淚水。
“爹,娘,孩兒成功了!”徐州在心中吶喊著,為了今天,他自己,還有他的家人,都付出了太多。
隨著時間的推進,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四分之一個時辰,場中堅持的人只剩下了五十人左右,趙逸當然在這五十人之中。
岸邊散步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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