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趙昊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白龍馬給解雇了,即使他付出了三倍積分的代價。
趙昊絕對不是因為怕小白龍長得太帥而搶了自己的風頭,而是為那些圍觀的群眾,大姑娘,小媳婦們的人身安全考慮。
人多了容易發(fā)生踩踏事故,如果這期間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怎么辦,讓趙昊的內(nèi)心怎么能心安,這會讓他愧疚一輩子的。
所以,為了人民群眾的安全著想,他咧著嘴強忍著淚水把小白龍給解雇了。
我為什么這么偉大?感動的我自己都哭了。
趙昊在送別小白龍之后,抹了抹眼角那幾滴巴眼淚。
唉,真舍不得你走啊,小白龍。
至于沙師弟。
嗯,他正在酒店里抄寫《如何聽老板的話》三百遍呢。
趙昊不是在懲罰他,而是讓他好好學習文化知識,要知道現(xiàn)在社會是一個注重學歷的時代。如果不學習文化知識,在這個社會中是要吃虧的。
在酒店住的這幾天里,趙昊回哥哥家都是坐出租車的,他很喜歡看出租車司機在他付完車費后露出的崇拜與驚愕的眼神。
在有一天他坐出租車時,他問司機師傅:“師傅,這魔都有什么好玩的不?!?p> “有啊,樂園,外灘,好玩的多了?!?p> 趙昊又問道:“師傅,我說的是年輕人比較喜歡玩的地方?!?p> 這回司機師傅在趙昊的臉上很長時間的瀏覽了一下,扭過頭說:“年輕人玩的東西不太適合你吧?!?p> 趙昊用手搓了搓臉說道:“呵呵,師傅,別看我長得老,我今年才十八歲。”
他的話說完,出租車一陣劇烈的晃動,但司機的技術高超,很快的重新又把車子駛回到原來的路線。
司機目不轉睛,目視前方,說:“呵呵,說句不好聽的話,我爸顯得都比你年輕?!?p> 他的話音剛落,一張紅彤彤的老人頭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趙昊問道:“您,看錯了吧?!?p> 司機點頭:“你看我這眼神,確實應該看看醫(yī)生了。我剛才說的是我爸年輕時都不如你長得帥?!?p> “那,你看我今年多大歲數(shù)?”
“四...十?”
一張老人頭。
“三十五。哎呀,我這眼睛怎么了?!?p> 一張老人頭。
“二十五?!?p> 最終在趙昊付出幾張老人頭之后,司機拍著胸脯肯定了趙昊之前說的話。
十八歲,就是十八歲,他要是說瞎話立馬被扣分。
“啪啪”
幾道閃光燈閃過,司機的臉色一片蒼白。
不過,轉眼間他的臉色又紅了起來,因為有一沓老人頭出現(xiàn)他面前。
趙昊拍拍司機的肩膀說:“我就喜歡你這樣誠實的人,這回你告訴我年輕人應該去哪里玩了吧?!?p> “夜店啊,年輕人不是喜歡夜店嗎,就適合你這樣長得帥的年輕人去玩。”
“那就去夜店?!?p> 出租車猛然在前方路口一個調(diào)頭,向著魔都最大的夜店飛馳而去。
滴~嗚~~滴~嗚~~滴~嗚~~
趙昊到了夜店門口下了車,他可沒管那司機有沒有被警察罰款,他可是給司機留下了足夠扣一年的車費。
夜店啊,這地方趙昊還真沒來過。
他只是電視里看過,別人嘴里聽過,知道這個地方挺嗨的,具體怎么嗨他就不清楚了。
站在外面還沒有感覺到什么,等他進了里面,就被一陣帶有節(jié)奏感的動感音樂給掀個跟頭。
嚯,這也太勁暴了吧。
只見里面主要燈光不是很亮,卻不斷有各式的暴光燈閃爍著,中間舞臺上站一名穿得極其簡約布料的女子,她搖頭晃腦的搖曳著身體,并且用手摩擦旋轉著什么東西。
咕嘰咕嘰的。
而舞池中間同樣也擠滿了搖頭晃腦的青年男女,他(她)們不停的抖動著身體的各個部位,抽了瘋一樣隨著音樂一起搖擺,就像那一只只涌動的大蠶蛹。
在離舞池不遠處,有許多張臺子,臺子已被人占據(jù)了大部分,還有幾張空閑的臺子在那里。在臺子的另一邊,是有一張大吧臺,吧臺前面擺著高腳凳,后面則是一面擺滿酒水的酒柜。
人多,噪音,肉浪,癲狂,激情與烏煙瘴氣。
這就是趙昊的直觀看法,他不喜歡很鬧的環(huán)境,可是現(xiàn)在來都來了,就看看吧,省得以后人家問他來沒來過夜店他都不好意思回答。
他找了一個卡座,服務員大聲問他來點什么。
來點啥?
除了酒就是酒,也有飲料小吃,他也不知道酒水什是么牌子。這些東西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貴。
貴,那嘗嘗吧。
他點了一瓶最貴的酒,上面都是洋文他也看不懂。
看不懂還不能裝看得懂。裝唄,反正現(xiàn)在人都裝,誰知道誰是干嘛的。
不多會,趙昊點的小吃與洋酒都到了,他把洋酒倒進杯子里,喝了一口。
“呸,什么味,酸了吧唧的?!?p> 隨口他就吐回了杯子里,他可不知道,他這一口就是好幾千塊錢呢。
“先生,介意我坐這里么?”
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士端著一盞酒杯走了過來,溫柔地對著趙昊問道,并且她精致的妝容上還露出淺淺的酒窩。
嗯?
這位女士好漂亮。她穿著一套黑色紗裙,里面若隱若現(xiàn),充滿了極具誘惑。
我的吸引力這么大了么?不在是昨天的那一只猴了?
趙昊對自己的容貌可是非常了解的,但今天就奇了怪了,竟然會有女人主動和自己打招呼。
“坐吧?!?p> 趙昊的語氣不是見了女人,尤其漂亮女人就激動不已的那種聲音,很平常,平常的像和自己的鄰居打招呼。
那女人坐了下來,笑著對趙昊說:“先生喝酒好有品味呢,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要不要我陪你來喝。”
嗨,我說的嘛,我還以自己魅力大呢,原來人家想喝酒,找個酒伴。
那就喝唄。
趙昊把自己剛才吐過的那杯酒推到女人面前。
女人臉色一變,隨之又淺笑起來,說:“先生真會開玩笑呢?!?p> 說完,她把那瓶洋酒拿過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舉起來對著趙昊說:“切兒絲?!?p> “切什么絲?”趙昊懵逼的看著女人。
女人此時心里氣得火苗蹭蹭的,要不是老娘看到你喝這里最貴的酒的面子上,老娘會理你這個土包子?
她天使一樣的面容上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依然帶著迷死人的微笑解釋道:“干杯?!?p> “哦,干?!?p> 趙昊皺著眉頭喝下了這杯難喝的酒。
“先生是一個人來的嗎?”女人沒話找話。
“你瞎嗎,我身邊有人嗎?”趙昊心里腹誹。
“啊?!壁w昊言簡意賅。
這天聊不下去了,女人真想拍屁股走人,可是看到桌面上的洋酒,她就忍住了。
她是一名長期在夜店混的女人,專門吊那些有錢的凱子,今天看到趙昊點這么貴的酒,原以為是位土豪,沒想到是位土包子。她想從趙昊這里吊點什么出來,她是知道這些土豪花錢是一擲千金的,人家拔根腿毛都夠她買好多名牌包包了。
為了包包,她忍。
接下來,她想著法聊著天,慢慢的趙昊也跟上了節(jié)奏,除了沒說自已家庭狀況,他把小時候拽女生頭發(fā)的事情都給抖了出來。
“嘿嘿,你不知道,我...拽她頭發(fā)的時候,她還咬我一口呢?!?p> 趙昊喝多了,什么話都往外冒著,聽到女人的耳朵里卻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的判斷。
這真的是一位有錢人?
不是有錢人不可能點十多萬塊錢的酒的。
可是我從他嘴里怎么就聽不到一點有錢人應該有的生活呢。
拽女生頭發(fā)也就算了,送外賣是什么意思,難道美美團購是他家開的?
于是,女人想了一招,她故意用激將法說道:“趙哥,我可不相信你是有錢人。”
果然,趙昊入了套,他一拍胸脯說道:“我怎么不是有錢人,我錢多了去了?!?p> “呵,你要是有錢,敢不敢把這個場子包了,把大家的酒水錢都給掏了。”
“那有什么不敢的,服務員?!壁w昊手一揮,把服務員叫了過來。
服務員走了過來問:“先生,您有什么事。”
“告訴你們老板,今天這里所有人的消費我都給買單了?!?p> 服務員一楞,這是電影里的情節(jié)吧,難道今天在這里發(fā)生了?
他又確認的問了一遍:“先生,您確定?”
趙昊雙眼迷離的不耐煩的一擺手:“廢話,當然確定,傻愣的。”
“好咧,先生您貴姓。”
“姓趙,別給我落下一個人啊,都給買嘍?!?p> 沒過幾分鐘,原本勁爆的音樂聲突然停止,DJ站在臺上激動的大聲宣布著:“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今晚大家所有的消費都由24號桌的趙公子買單,大家隨我一起敬趙公子一杯。”
隨著音樂停止不動的人們聽到這個消息,都大聲歡呼起來,并且舉起酒杯都共同敬向趙昊的方向。
“哥,你太爺們了,哥?!?p> 得,趙字都省了。
女人的眼神比趙昊還要迷離,不光不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了,還使勁向趙昊的座位上擠著。
這么煩人呢,你那邊挺大的座位不坐,跟我倆擠啥。
不光這個女人擠,幾乎場子里所有單身與不單身的女人都擠向了趙昊這里。
趙昊就覺得自己陷入了女兒國里一樣,到處是香氣,到處是軟乎乎的東西。
哎,這是啥玩意,鼓鼓囊囊那的,還讓不讓人呼吸了。
高粱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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