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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志成笑道:“正是有這般仁愛之心,王爺之威名才如此之盛,不必泄氣,吃好喝好玩好便可,只憑我大炎還有王爺這一尊軍神,誰敢造次?王爺若再上戰(zhàn)場,必叫哪些鼠輩聞風喪膽!”
王爺苦笑道:“呵呵,你小子倒會來說好聽的,老夫如今連我兒安危都難保,如何還能領軍?莫要來寬我的心?!?p> 于志成神秘兮兮道:“王爺無憂,小弟曾習得占卜之術,已為王爺卜過未來,不出一年,王爺必有登壇拜將之機!”
嚴顏早成人精,看這幾天于志成的安排,自然能嗅出些味道,當下也道:“王爺放心,此事老朽也深信不疑。”
聽他兩個這么說,王爺卻是眉頭微鎖,來回踱幾步,突然回頭道:“于公子國士之名,老夫自然聽過,想必是公子參與了我那幾個侄子之事吧?若老夫所料不差,于公子相助的是齊王吧?”
咦?這都能猜到?不簡單啊。于志成笑問道:“何以見得?”
王爺道:“哼,這有何難,以前我那幾個侄子尚還斗得旗鼓相當,自你入京,太子失了兵部,今日之后,恐怕禮部也難保,瑞王失了吏部左侍郎,更是從親王貶為郡王,只有齊王看是勢力不變,最近卻深得皇帝恩寵。老夫佩服你的手段不假,可老夫并不愚鈍。也就是你,若換了別人,老夫便沒這么客氣了,你若要說服我,便是此時?!?p> 王爺能有這般見地,也沒什么好奇怪的,畢竟是皇宮里長大的,又還有嚴顏這樣的老師助陣,看得出來也是正常。王爺這么說也是意料之中,畢竟血濃于水,于志成這既是插手皇家的事,也是插手老李家的事,王爺心中難免不痛快。
于志成道:“王爺慧眼如炬,明察秋毫,說得不差。不過,小民無需向王爺解釋什么,小民既不想動搖皇家的根基,也不想求什么獎賞,更不要官爵。國寧方能家固,百姓安則天下安!既然大炎選不好皇帝,小民便來幫著選一個好的,站在李炎皇家的一邊,小民或許大逆不道,但站在天下百姓的一方,小民何錯之有?小民辛苦掙下的家業(yè),別叫戰(zhàn)火給燒了便成,他日王爺來時,小民還能拿得出五糧液相待,豈不是好?”
王爺沉思半晌,道:“老夫已是暮年,生死有命,但我兒正當花季,卻不可因我而誤了青春,嚴小姐在京時,我兒神情歡愉,老夫一輩子也未見她這么開心過,可惜嚴小姐不知去向,我那兄長對我可是看視得緊,你堂堂國士,當能助我兒脫離虎口,還她自由,老夫便將我兒交付于你,你家夫人在何處便替我送去何處,反正你也叫過爹了,今后不妨就這么喊,也省得老夫愁心。”
呀!這個跳躍可是太大,實在叫人措手不及。李玲玉早羞得滿臉通紅,心說何止是叫爹啊,還有更羞人的還沒給您老人家說過呢。
于志成也是驚詫道:“???這也行?”
老王爺喝道:“怎的?老夫的閨女還配不上你?”
于志成扣了扣腦袋,道:“嘿嘿,哪能啊,小弟是怕郡主看不上我啊。”
王爺道:“你小子少油腔滑調,別的老夫也管不著,明日便將我兒送出京城去。以免夜長夢多?”
王爺如此忠義,李玲玉自然不差,當下淚眼婆娑道:“孩兒哪里也不去,只愿終身侍奉爹爹?!?p> 王爺摸摸她的頭,憐愛道:“唉~爹又何嘗舍得你?你可知如玉小姐哪里去了?此地為何一個女子也無?”
李玲玉哪里知道這些彎彎繞繞,只茫然的搖搖頭。
王爺道:“都叫這小子送走了!眼下形勢危急,明日之后,京城怕是有些風雨,我兒不走,爹爹如何放手與他相斗?連嚴師都放心,這小子當不至太壞,你今日便不用回去了,勿要任性,一切聽這小子安排便是?!?p> 老王爺不愧是忠武軍統(tǒng)帥,行事果斷,毫不拖泥帶水。
于志成思慮片刻,道:“王爺……”
李泰打斷道:“老夫可不是你的王爺?!?p> 于志成又摸著腦袋道:“爹,?。〔皇?,哪個,老泰山,依小婿所見,眼下還不宜將郡主送走,若是郡主不在京城,皇帝老兒必定即刻便要對老泰山下手,屆時我等恐難應付。想必老泰山身后有些尾巴,今日我等所做之事也必在那人眼中,需得叫他放心才是。今夜二位老泰山便在此歇息,明日也不要去上朝,等下叫南宮師兄給弄點什么補藥,吃出點風寒的樣子來,請管家去告訴李耀清,叫他明日為岳丈大人請假即可。王爺則伶仃大醉,明日晌午從此處帶著郡主去探望嚴大人,別的便由小婿安排,保管出不了事?!?p> 王爺和嚴大人依計行事,就在酒樓住下,晚間自然又是一頓海喝,王爺是真醉了,嚴大人不敢喝多,吃了南宮明的“補藥”,又化妝成精神萎靡的樣子,自回嚴府去安排。
于志成自然要和郡主增進感情,少不得又動用下流無恥的無雙絕技,將郡主從女孩變成女人。
次日一早,便有嚴府下人來報,嚴大人偶感風寒,臥病在床。臉愁容的王爺帶著春風得意的于志成盤和起發(fā)髻的郡主自去嚴府探望,才出酒樓的門,便有兩個食客起身,卻聽店中一個伙計搖頭對另一個伙計道:“唉~這老王爺當真落魄,連郡主都有人敢搶,實在是,唉~”
那兩個食客趕緊使個眼色,留下一個,另一個尾隨尾隨于志成和老王爺而去。
另一個伙計道:“誰說不是呢,不然王爺昨夜怎會伶仃大醉,掌柜的又豈能抱得美人歸?白白撿了個郡主?”
“唉,金枝玉葉啊,嫁作商人婦,何其凄涼啊?!?p> “咳咳,勿談國事,勿談國事,小心大禍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