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就想負(fù)責(zé)任
褚詣是明白她要說什么,不過,他只堅持一點,就是此次,他利用完她后,她名聲肯定是和自己連在一起的,既然被他給毀掉了,他是一定會對她負(fù)責(zé),娶她過門做老婆。
都暗允她做自己老婆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相互的適應(yīng)一下,相互的稱對方的名字嗎!
“誤會?”褚詣直直的看著她,控制著情緒,沉聲說,“從你答應(yīng)幫本王開始,我們就是要一直誤會下去的,甚至更深。你的名聲全都會毀在本王這里,本王說過,會對你負(fù)責(zé)的,回京之后,便會去父皇那里上書娶你做老婆。既然你會是本王的妻子,何不現(xiàn)在就這么稱呼,適應(yīng)一下呢?”
“……”???
秦慕瑾心里肯定是他腦筋不清醒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嘛,什么她名聲就要毀了,什么就他要對自己負(fù)責(zé),什么就他要去他父皇那里上書,娶她做老婆!
她吸了一口氣,理了一下思路后,決定給他捋一捋,“端王殿下,您是記錯了吧,臣女是說要幫您,但這對名聲似乎是沒太多影響的!我們不是說好的嗎,您表現(xiàn)出對臣女的興致,臣女去配合您,不讓人猜疑到您來此的目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大庭廣眾之下,都止于禮,應(yīng)該沒什么被人詬病的吧!”
說什么要娶她做老婆,做什么妻子,他端王的婚姻是自己可以決定的嗎?她秦慕瑾在皇上的心中排的上號?能將她指給他褚詣?
秦慕瑾的心里可沒那么天真。
“……?”這小姑娘腦袋里裝的到底是什么呀!他可是褚詣啊,堂堂端王,他要娶她做老婆,做正妃,她推三阻四如此的不樂意?
褚詣心頭極其郁悶,語氣不好,說,“你整天的和本王待在一起,還不叫毀名聲嗎,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這些話要是刮到京都,你以為會很好聽嗎!所以,你只能是本王的妻子!”
“……”秦慕瑾看著他篤定的眼神兒,那種一早就有的深陷泥潭的感覺又出來了,讓她頗為郁悶。
“若是如此,臣女便不再幫助端王殿下您了!”她不要嫁給他,也不想嫁給他,死也不要。
秦慕瑾將唇抿的血色淡了許多,有些蒼白。
“你沒有心上人,也沒議親訂婚,為什么就不能嫁給本王,做端王妃?”褚詣壓低聲音逼問她。
時至這一刻,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是為什么執(zhí)著于這個事情。
“……”秦慕瑾根根可數(shù)的睫毛在他面前輕顫,干凈的眼眸中卻含著自有的倔強。
褚詣自然等不到她的回答,因為,秦慕瑾的性子,不可能將這種事情全盤和他道出,所以,到最后,不管褚詣用什么樣子的眼神兒逼視她,示意她,還是用話來暗示她,秦慕瑾統(tǒng)統(tǒng)不理會,不接他這一茬兒。
搞到最后,褚詣還真束手無策!對,他褚詣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么束手無策。
“您還用脂粉嗎?不用的話臣女就收回去了!”秦慕瑾似乎只關(guān)心自己那一小盒脂粉。
褚詣最后將這件事情話上了句號,“本王一定會讓你心甘情愿喚本王子津的,也一定會讓你心甘情愿的嫁給本王。這一天,本王一定等得到!還有,你不叫是你的事情,從今以后,本王人前人后都稱你為阿瑾,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這男人……
秦慕瑾發(fā)誓,她從來沒見過這么自以為是的男人,心里有些生氣,當(dāng)著他的面兒,使勁的扯了扯自己的手指,表達(dá)了自己的不滿。
褚詣就當(dāng)作沒看見,沒看懂,他飲了一口玫瑰茶后,將茶杯推開,指了面前的脂粉,“阿瑾,你替本王遮一下臉上的痕跡?本王看不到。”
阿瑾?
好像,除了小時候政謙表哥喚過她一段時間阿瑾外,沒有人再這么叫過她,連家人都只稱她為慕瑾。
現(xiàn)在,他這么叫她?感覺……不太好!
秦慕瑾頓時雞皮疙瘩生了一身,恨不得打一個機(jī)靈,她側(cè)目瞟他一眼,見他臉色已然由陰又轉(zhuǎn)晴,心里只滋滋嘆道這男人變臉簡直比女人還快,不過一轉(zhuǎn)眼的功夫,他已經(jīng)換了一副表情。
“臣女……能不做嗎?”她經(jīng)常幫人涂脂粉化妝,自然知道這種事情,是要臉貼臉,身貼身的,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和他這么一個男子如此親近,從小到大的家教告訴她,這是極不妥的。
“本王臉上這痕跡,也不知道和誰有關(guān)?”褚詣?wù)Z氣幽幽。
秦慕瑾好不容易放下的那一幕,經(jīng)他的提醒,又涌上心頭,白皙的臉頰瞬間紅暈密布,仿佛雨過天晴后的霞光,無比瑰艷。
褚詣瞬間也憶起來自己對她做的親密事情,心底微妙的變化著,眼眸明暗交加,“輕薄了你,本王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交代?又是交代?要娶她做老婆?
天哪!他干嘛一直想對她負(fù)責(zé)呢!
秦慕瑾短暫眩暈后,理智便回籠了,“臣女不也打了殿下一巴掌嘛,交代什么的就不必了,我們兩清了!”
“……”兩清,巴掌和親吻能相提并論?
褚詣垂眸,逼近她的眼眸,“本王親了你,和你有了肌膚之親,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若是不娶你,你可知道,你只有尋一個庵子去做尼姑了?”
“……”秦慕瑾原本想反駁什么的,最后什么都沒說,只躲了他的眼神兒。
褚詣這一次沒有再逼迫她,只著手將脂粉送到了她的手邊,將自己的臉湊過去,微微閉上了眼眸。
秦慕瑾剛開始當(dāng)作沒看見,可是,男人始終保持著那樣的姿勢對著她,好像她不為他做,他就不罷休似的,讓她左右不是。
反復(fù)掙扎了許久,秦慕瑾手指終于動了動,拿起了手邊的脂粉盒子,慢慢垂眸,打開后,看著褚詣冷峻的臉還是下不去手。
但是,這男人……你不給他涂,他是不肯罷休的……
秦慕瑾又頓了良久,提了口氣,慢慢曲身移近,近的她都可以看到他臉上細(xì)微的絨毛,秦慕瑾雙眸開合,在他狹而長的睫毛上微動,不自覺咽了口口水,又稍微頓了后,才又繼續(xù)。
褚詣就覺得有一股清冽又有些香甜的味道包圍了他,味道很好聞,他頗為喜歡,緊接著,臉頰上又一陣的柔軟,柔若無骨的感覺,讓他堅硬的心一度的柔軟。
“好了!”沒多久,秦慕瑾就撤回了自己的手,因為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么貼近,她很不適應(yīng),便迅速的收回了東西,拿過茶水喝著,掩飾自己的仿徨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