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重生之彪悍貴女

第九章 驅(qū)邪

重生之彪悍貴女 聞人敏 3014 2019-10-16 16:55:00

  站在一側(cè)的任泊安見她來立刻道:“把小姐抓起來綁上?!?p>  周沁就站在任泊安身旁,滿臉淚光憂心得看著任舒,并沒有阻止。

  有兩個(gè)壯碩的護(hù)院上前,不由分說得扣住了任舒的手臂,壓著她走到木樁前,一人上前去取鎖鏈,一人扣著任舒的雙手。

  任舒呵呵笑了起來,一個(gè)后空翻就脫離了護(hù)院,護(hù)院忙伸手去抓,結(jié)果就被任舒一掌打在喉骨上,條件反射得捂住了脖子,痛的只干出氣,發(fā)不出聲來。

  另一個(gè)護(hù)院見狀,拿著鎖鏈就要抓任舒,不想竟被任舒給綁到了木樁子上,動(dòng)彈不得。

  道人見狀,忙大喝:“大膽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傷人,看我不收了你!妖孽速速就擒?!?p>  道人原本還要再說一段臺詞好體現(xiàn)他英明神武的光輝形象,可情況緊急,只好省了,直接朝著任舒扔出一碗黑狗血,卻被她避了過去,道人抓起案上的桃木劍就向任舒刺去。

  桃木劍在他手里舞得虎虎生風(fēng),很有些氣勢。

  任舒任由他發(fā)揮,直等他到了面前,才晃了晃身體,整個(gè)人就到了他背后,抬腳就踹在他背上。

  道人一個(gè)狗吃屎,四肢著地,趴在了地上,揚(yáng)起灰塵無數(shù)。

  道人很生氣,跳了起來,轉(zhuǎn)向任舒,喝道:“妖孽休得猖狂!”

  說話間就撲將上去,沒想又被任舒踢中心窩子,立時(shí)倒飛了出去,在半空中畫出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啪嘰落在了地上,又揚(yáng)起粉塵無數(shù)。

  道人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撐著地,側(cè)躺在地上,腿不自覺地往后退,眼神看向小道童,見他動(dòng)作了,才對著任舒再次喝問:“妖孽,想不到你如此強(qiáng)大,是貧道小瞧了你。但你猖狂不了多久,貧道一定會(huì)除了你!”

  小道童和道人已配合了很多次,看到他的眼神便知道要做什么了,偷摸摸從懷里掏出一包藥粉,跑向任舒,口里喊道:“妖孽,看你不顯形?!?p>  藥粉洋洋灑灑地飄落到任舒身上,道人和小道童見狀均心中大喜。

  任舒沒理會(huì)小道童,嘴邊掛著笑朝道人走去:“苗仁清,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闖進(jìn)來。你自己找上門的就別怪我了下手狠了?!?p>  說著一只腳就踩在了苗仁清的膝蓋上,膝蓋骨硬生生地碎了,苗仁清殺豬般得慘叫聲響起。這還沒完,另一只腳很快也受到了同樣的待遇,苗仁清疼得冷汗直冒,再?zèng)]哼聲暈了過去。

  小道童直接嚇尿了,倒在地上恐懼得看著任舒。

  周沁緊張得抓著任泊安的袖子,目光死死盯著場中彪悍的身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任泊安也是死盯著不發(fā)一語。

  任舒俯下身踢了踢苗仁清道:“這么快就暈過去了,折磨別人不是挺高興得嘛,怎么到了自己身上還是這么不經(jīng)事。只斷你兩只腳太便宜你了,這兩只作惡多端得手也一起廢了吧?!?p>  任泊安幾人便看見任舒拿過桃木劍在苗仁清兩只手上動(dòng)作了一番,頓時(shí)血色彌漫開來。

  辦完,任舒扔掉桃木劍,直起身,也不知對誰說:“把人送回去吧,讓觀主好好照顧著。改天我去看看他老人家?!?p>  任舒又走到小道童身前,伸出一只手:“將剩下的藥粉給我,你留著也是禍害人。”

  小道童忙將身上的藥粉一股腦全交了出去,口中喃喃道:“不要?dú)⑽也灰獨(dú)⑽??!?p>  任舒冷漠地看著他,將藥粉收起,這才對任泊安道:“父親母親若是要給我驅(qū)邪,不妨再去找?guī)讉€(gè)道士來。這道士我認(rèn)識,沒什么用,也就騙騙人罷了,想來以后是騙不了人了。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回清露院了,也不知收拾好了沒有?!?p>  說完抬腳走了。

  沒走幾步,任舒回頭又道:“哦,對了,母親要是留著蘭香沒事干,就把人送到清露院呢,我的大丫頭可是一個(gè)都沒了,誰來伺候我?”

  見周沁點(diǎn)頭,任舒才往內(nèi)院去。

  等完全看不見任舒的影子了,周沁才抖著聲音道:“夫君,這怎么辦?”

  她是疼愛女兒,可女兒中邪了,待人如此兇殘,她現(xiàn)在事害怕多過疼愛了。

  任泊安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把額頭的汗,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苗仁清和哭得傷心的小道童,心累得吩咐人將二人送回擎天觀,并送了一百兩銀子。

  任灝緊趕慢趕回來時(shí)正好看見下人抬著苗仁清出門,旁邊一個(gè)小道士哭得傷心絕望,匆匆進(jìn)門,繞過影壁再穿過廡廊就見大兒子毫無形象,垂頭喪氣得坐在地上,兒媳站在一旁兀自哭泣,空地上還擺著長案,一個(gè)護(hù)院被綁在柱子上,有下人正在解著鎖鏈,一個(gè)護(hù)衛(wèi)被下人扶著正往處走。

  幾人見到他,忙行禮,任灝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了。

  “這是怎么了?”

  任泊安和周沁偱聲看去,見是父親,忙迎上來。

  “父親,您回來了。舒兒的事情解決了?她回府了。”

  任泊安忙站起來迎上去。

  “去我院子里說吧?!?p>  任灝想了想,沒有再說,只道。

  一行人去了后院,進(jìn)了正院花廳,稟退了閑雜人等,任泊安便將事情說了一遍。

  末了,任泊安愧疚道:“父親,都是兒子的錯(cuò),累您操勞許多。兒子本想著既然撞見了,干脆就讓道長給看看,還特意支開了她,按著道長吩咐擺了香案,準(zhǔn)備了東西,沒想到這道長這么不經(jīng)事,沒驅(qū)邪不說人也廢了。我讓人送回去了。這道士雖然無用,但兒子看著,舒兒中邪這事怕是真的了。父親沒見到,她身手極好,護(hù)院們都比不上。一個(gè)從來沒有習(xí)武的丫頭不是中邪怎會(huì)如此?”

  任灝聽到這里,默默看了眼大兒子,沒說話。

  “不僅如此,她竟一口喊出了道長的名字。道長的名字連我都不知道,不知她從哪得知的,這不是中邪還能是什么?”

  聞言,任灝腦中有什么一閃而過,速度太快,他來不及抓住,便道:“除了這些,她還說了什么?”

  “她要住清露院,還要了丫鬟婆子?!?p>  任灝又問了幾句,見問不出什么了,頹廢得道:“她要什么你們就給什么吧。以后她的事情少管。咱們也管不了?!?p>  “父親,可是咱們府的名聲?”

  “名聲,咱們還有什么名聲!罷了罷了,況且她如果變回以前那樣,那咱們府就要倒霉了,就這樣吧,咱們最好祈禱她能一直這樣。”

  一直讓皇帝忌憚?dòng)謿⒉凰?,任家上下才能長長久久得活著。否則,任家上下就等著皇帝秋后算賬吧。

  “這是怎么說?父親竟希望舒兒一直中邪不成?”

  任泊安萬分不解。

  “這事你就別管了。按我說得做吧?!?p>  到底涉及到武德帝顏面,武德帝雖然氣得忘記吩咐了,但今天在場的眾人誰敢外傳,哪怕是父母妻兒都不敢吐露半分。

  任灝無力得嘆口氣,又道:“以后她要銀子你們就給,要出門也隨她,總之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來回,多荒唐的事都不要來和我說,我不想聽,一點(diǎn)都不想知道。都下去吧?!?p>  任泊安和周沁心中不安,但見任灝一臉極累的神色,只能告退,忐忑得出了門,回了明楓院,周沁才忍不住道:“夫君,父親這是何意?”

  任泊安也不知道:“不知。別管那么多,按父親說的做吧。”

  周沁無奈,想著任舒要了蘭香,便讓鶯歌去把蘭香帶過來。

  蘭香被關(guān)了三天,沒人送飯,只看門的婆子給了幾口水,整個(gè)人虛弱得很,是被兩婆子架過來的。

  “夫人,蘭香到了?!?p>  周沁看著軟趴趴伏在地上的人問道:“這是怎么了?”

  鶯歌回道:“回夫人,這幾天事情多,下人們疏忽了,沒給她飯吃,這是餓的。”

  周沁不悅,倒沒說什么,只道:“把人帶下去吧,鶯歌你照顧著,讓她好生去伺候小姐。她這樣子,一時(shí)半會(huì)得也伺候不了人。我恍惚記得小姐身邊有個(gè)機(jī)靈的丫頭叫銀鷺?”

  “夫人好記性,小姐身邊卻有個(gè)丫頭叫銀鷺,長得討喜,又愛笑,夫人以前還夸過呢?!?p>  周沁聽了滿意道:“把銀鷺提上來吧,讓她和蘭香一起服侍小姐。以后清露院的事你多勞累些,小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讓人伺候好了?!?p>  鶯歌余光掃過任泊安,見他一臉凝重,忙應(yīng)下,帶著蘭香下去了,給她安排了飯食,又說了一堆如何伺候任舒的話才把人送到清露院去,順帶把周沁的話帶到。

  任舒無所謂,依眼將銀鷺提了一等大丫頭,名字改成了新綠。

  新綠歡喜得磕頭道謝,鶯歌見沒她什么事了便告辭回了明楓院。

  蘭香此時(shí)心情很復(fù)雜,她的處境是任舒造成的,可她并沒有拋棄她,還將她從柴房里救了出來,不知道該怨還是該謝。

  任舒躺在榻上,一手撐著腦袋側(cè)臥著:“你身體不適就下去休息吧,新綠在這伺候就是了?!?p>  蘭香謝了恩退了下去。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dòng)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