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兩人起床,吃過早飯后,林虎打算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留下大慶看著孩子。
酒仙鎮(zhèn)地理位置絕佳,屬于重山群中的小塊盆地。
即使寒冬的氣溫也比外界暖上不少,四周的山上樹木參天,夏日里想必也是涼爽宜人的。
這樣的環(huán)境難怪能釀出多重口味上佳的美酒。
大早上的,鎮(zhèn)子里就已經(jīng)忙活開了。
昨天來的時候還沒見客棧有多少人,今個一早林虎發(fā)現(xiàn)大堂里吃早食得人竟然不少,多數(shù)都是客商。
這些遠道來的酒商全都是些有錢人,彼此長9在酒仙鎮(zhèn)進酒,因此互相也算熟絡(luò)。
就連林虎下樓都有人點頭致意,想來是把他也當做酒商了。
“掌柜的,鎮(zhèn)子里哪有收購皮貨的”
林虎到了柜臺,向掌柜的詢問,想把車上那些皮子給賣出去,不能總在車上拉那么多皮子,占地方不說,馬匹也受不了。
“客官可以去街角的彭記制衣看看,老彭家常年收皮貨,價格還算合理”
掌柜的笑著說道。
出了客棧就是就是酒仙鎮(zhèn)的主街,酒仙鎮(zhèn)一共四條街,一條主街三條小街,都是寬敞筆直的街道。
青石板的街道被灑掃的很潔凈,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林虎對酒仙鎮(zhèn)的印象就非常好,這個世界的文明層次類似于中國古代宋朝。
而這里的城鎮(zhèn)多數(shù)沒有太干凈的,人們隨地大小便那是常事,各種垃圾堆在街頭巷尾那叫生活。
處在這么臟亂的環(huán)境下,人們的免疫力也都挺高的,感冒什么的很少得。
林虎初來的時候,十分受不了這種環(huán)境,在譚爺?shù)淖√幉恢挂淮我蟊娙艘矫┓咳鐜?,搞得眾人都覺得他太矯情。
酒仙鎮(zhèn)給他的感覺就很不錯,街頭巷尾的沒那么多垃圾,多數(shù)都是落葉,雜草,看不到那些惡心的臟污。
干凈整潔的酒仙鎮(zhèn),讓他一大早的心情就很開朗。
連帶著走起路來都輕快不少。
大街上一些勤快的買賣人已經(jīng)把攤子支起來了,針頭線腦,早點湯面很是熱鬧。
出門的時候林虎已經(jīng)在客棧吃了早食,這會兒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小鎮(zhèn)子街面上有賣早點的,就不在客棧喝粥了。
一邊游逛,一邊尋找著街角的彭記制衣。
走了幾百米,在一處拐角就看到了,彭記制衣的簾子。
斗法的彭字很好認,門口掛著代表制衣的符號。
“請問這里收皮貨么”
林虎走進彭記制衣,這不店鋪很寬敞,前后都有堂屋。
可能是剛開門的關(guān)系,一個老者揉著眼睛把林虎讓進屋來。
“客人有皮子要賣,不知是什么皮子”
老者看樣子應(yīng)該就是制衣鋪的掌柜兼裁縫,手里拎著皮尺上下打量著林虎。
“種類挺多的,好幾種皮子呢,我先過來問問,掌柜的大量收貨么”
林虎被他瞧的有點不自在,這老頭可能給人家量體制衣已經(jīng)有些魔愣了,看著林虎手里的皮尺就要給他量尺寸。
“大量的啊,多少,皮子質(zhì)量好的話我就大量收,要是碎皮子我這要不了那么多”
老者聽見大量皮貨,朦朧的眼睛有了些精神。
“質(zhì)量很好的,都是上好的熟皮,皮毛亮的很,老掌柜要是無事,可以隨我到客??纯矗夷怯猩习購埰ぷ印?p> 林虎對皮子其實不太了解,只是道途聽說一些冷知識。
“好啊,反正早上也沒啥人來,我陪你去看看”
上百張皮貨已經(jīng)不是小生意,若是皮子質(zhì)量好,一次收過來能夠盈利不少,老掌柜心動不已。
“紅荷出來看店,爺爺陪客人去看皮子”
看著對著里面的堂屋喊到,
“走吧小哥,去看皮子”
看著在柜臺里拎出一個小包,當先走出鋪子。
林虎隨后跟隨,臨走的時候屋里出來一個年輕的女子,應(yīng)該就是那個叫紅荷的姑娘。
“老掌柜貴姓”
兩人走在街上,互相閑嘮著。
“老朽就是彭記的主人,你叫我彭老頭就好,年輕的時候在鐵玉城學的裁縫,上歲數(shù)了,回到酒仙鎮(zhèn)開個制衣鋪子,小哥哪里人”
彭老姓彭名光祖是個隨和人,也是個正經(jīng)的手藝人,說話做事都有手藝人的性子。
“晚輩林虎,鎮(zhèn)江城來的,沿途收了點皮子,掙些零花錢”
林虎不指著這些皮子賺錢,本來就是無本來的,能賺點是點。
兩人到了客棧后院,見到皮子后彭老打開自己的小布兜,小剪子,小錐子,刮刀,藥粉,一溜驗看下來,很滿意。
都是當年打下來的皮貨,熟好的熟皮,拿回去就能用,這筆買賣能做。
彭老與林虎商議一陣,一車一百二十多張皮子,成交八十金。
兩人對價格也都滿意,當場雇傭了客棧的伙計給抬到彭記。
“彭老,我這還有張熊皮,不知道能不能請你給制成大衣,我畫個圖樣,您給剪裁一下”
林虎突發(fā)奇想,自己還有張熊皮,放著當褥子有些可惜,因為上面的大刀口賣錢也賣不上價,不如請彭老給制一件皮大衣,冬天這么冷正是用的時候。
“小哥也懂制衣,有什么圖樣拿來看看”
彭老來了興致,客人自帶圖樣,對手藝人來說都是次學習的機會。
“呃,到您鋪子,我給您畫出來,也沒什么不一樣的,就是把這個袖子收窄點,在弄個束腰,里面給我縫幾個口袋,領(lǐng)子上用兔皮縫一個兜帽,看著利索點,我身上這件太臃腫了,活動起來太費勁”
林虎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他自己沒覺得有什么奇怪,都是按照地球上大衣的樣子超的,也不知道好壞,彭老聽了卻若有所思。
押送著皮子再次回到彭記制衣,彭老給林虎如了銀錢,一個皮質(zhì)的小包,八十兩的金錠鼓鼓囊囊。
“你把圖樣畫出來,讓紅荷給你量量尺寸,爭取兩三天給你做好”
彭老急著看林虎畫的樣圖,當場又讓紅荷姑娘給林虎量了身材。
紅荷應(yīng)該叫彭紅荷,是彭老的孫女,一路上林虎知道彭老的兒子兒媳都在鐵玉城經(jīng)營成衣鋪,紅荷自小就與彭老學習制衣,如今也是成手大家了。
小姑娘看著歲數(shù)不大,與林虎相差仿佛,一邊給林虎量尺寸,一邊偷看他。
畢竟像林虎這么干凈,長得小帥的男子,在這個年代還是很少的,只有那些大家公子少爺才會每日洗澡,涂脂抹粉的裝扮一番。
林虎有干凈的習慣,穿衣都會灑點自制的香粉,倒不是臭美,他怕皮毛時間長了招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