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主要對敵手段,林虎鍛煉的是最多的。
此時施展指玄靈光咒有如無咒施法,指尖一點靈光透出,嚇的地上的長毛鼠更加萎縮,四個小爪子都縮進肚皮。
“吃吧,看你一身黑皮子,像是錦緞一般,今后就叫你錦毛鼠了”
說完林虎自得一樂。
這錦毛鼠看上去并沒有一般家鼠那種厭人的樣子,反而因為體型蠢胖有些蠢萌的意思。
此時錦毛鼠對著鼻子前的食盤聳動著鼻頭,兩只小眼睛卡巴卡巴的眨著,好似在疑惑為什么這個人類會給它吃的。
既然打算研究這個錦毛鼠,林虎自然要好好訓練他,反正眼下也不急著趕路,這酒仙鎮(zhèn)也是個好地方,多住幾天正好教教這小老鼠規(guī)矩。
整整一天林虎都沒有在出門,只有大慶來通報邢家來人提走了那幾桶妖樹血。
“小錦,這里”
林虎手里拿著酒杯,站在墻角呼喚著錦毛鼠。
這只肥鼠對林虎找來的干果肉干并不感冒,只有用酒水誘惑它的時候才會有作用。
一人一鼠在房間里待了一天,也算熟悉了,錦毛鼠已經(jīng)不那么怕這個兇惡的人類。
反而對這個人類不時舍給它的酒水感到好奇。
作為一只喜歡喝酒的老鼠,錦毛有些自己想法。
既然有人愿意給自己酒喝,那就勉為其難同他耍耍。
兩天后。
皮貨鋪子的彭老頭差人來找,林虎用竹筐扣住錦毛鼠,出門前去。
“彭師傅可是把我的皮衣制好了”
進門就看到彭老頭在撫摸著一件皮衣,看樣子得意的很。
“你小子心可真大,這么好的皮子扔我這,人影都看不到,也不怕我給你做壞了”
彭老頭指了指柜臺上的皮衣,示意林虎穿上試試。
“呦呵,大小正合適,這手藝沒的說,您老用的啥發(fā),把這皮子弄的這么順溜”
林虎脫下厚重的皮衣,換上新制的熊皮大衣,只覺得渾身都輕了好幾斤。
“還別說,你這皮衣樣子穿在你身上還真板正,就是好好的皮襖給整這么瘦,不抗凍啊”
彭老頭看著林虎試穿熊皮大衣,眼前一亮,這小子身姿挺拔,穿上這件他自己設計的的大衣更顯得挺拔不少。
“這叫帥,說不定今后我這皮衣就成了流行款,您老要是靠我這衣服樣子賺了錢,可得念我的好兒”
林虎半開玩笑的說道。
“整要給你說這個事兒,你這衣服我給你剪裁完了,我們彭記也學了你的衣服樣子,這花紅多少都得給你拿點,你別嫌少,五十兩在這,已經(jīng)是我能拿出最多了”
彭老說話間就在柜臺下面拎上來一個包裹。
“您老說的這是什么話,把我林虎當什么人了,咱們交往雖淺,你也該知道我林某人不差這點錢,什么花紅不花紅的,就當林某跟您結個忘年交,您在給我做幾樣東西,咱們別提錢,這要是提錢,我還得給您剪裁皮衣的費用”
林虎沒想到這老頭真把這衣服樣子當回事了。
這個時代可沒有知識保護,設計保護什么的。
你會的就藏好,被我學去了,你別怪我,那是我的本事。
彭老頭若是大眼皮一吧嗒,裝作不識數(shù),林虎就算說他抄襲自己皮衣樣子,也沒處告去。
這事兒就是個對心。
如今彭老頭把花紅禮金一擺,反而讓林虎很不好意思。
兩人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嘮了兩句,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相互之間的這份情義卻記在了心底。
林虎又給老頭畫了幾樣東西,都是他要用的,囑咐要用小牛皮裁剪,隨后陪著彭老頭喝了一壺茶后就告辭離去。
穿著新式大衣走在街上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一樣,來來往往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看向林虎。
這件黑色的熊皮大衣確實亮眼,兜帽束腰齊擺這在市面上根本見不到,這里的人冬天就是一個大皮襖裹在身上,臃腫不堪,哪有這種休身大衣看著風度翩翩。
回到客棧,給大慶展示了自己的新大衣,讓他帶上錢也到彭老頭那量身定做一件。
總是裹著皮襖行動不方便不說,身上那股子味兒也讓人受不了。
大慶到是不在乎皮衣皮襖的,不過能添置一件衣服總是好的。
大慶走后,林虎帶上兩個小家伙來到扣著錦毛鼠的房間。
小巧妹兒一天多沒見著林虎了,很是有些脾氣。
扭著頭不搭理他。
“巧妹兒生氣啦,都不看虎子哥了,那還要不要聽虎子哥給你講故事啊”
“哼”
“看來虎子哥的故事講不出去了,本來準備了一個錦毛鼠的故事呢,巧妹兒不想聽就算了”
“要聽”
林虎假意失望,巧妹兒果然還是那個最知心的小妹妹,不忍林虎的故事沒人聽,偷偷抬起頭看著他。
“那虎子哥給巧妹兒講一個錦毛鼠的故事好不好”
林虎揉著巧妹兒的腦袋,眼里全是笑意。
“嗯,好”
“話說在很遠的地方,有一只懂得報恩的小老鼠……,書生救了它之后,它就每日都給書生偷來米粒……,書生靠著小老鼠的幫助終于考中了狀元……,小老鼠也成了家喻戶曉的義鼠……”
“那后來呢,小老鼠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小老鼠就被虎子哥哥碰
到了,準備捉來給巧妹兒做寵物”
“吹?!?p> 一個簡單的小故事,純屬林虎胡編亂造,小巧妹兒卻聽的津津有味,眼里沒有一絲對老鼠的厭惡。
林虎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巧妹兒對老鼠的印象,畢竟以后他要帶著老鼠走,這一路上巧妹兒總要見到它。
若是巧妹兒不喜歡,他又要頭痛想辦法怎么處理,這會好了,一個小故事,就把人人厭惡的老鼠給洗白了。
在房間里教巧妹兒識字,又給小婉兒把屎把尿,等到大慶回來把兩個小的抱走,林虎有種脫離苦海的感覺,帶孩子真他娘的累。
“出來吧,看你表現(xiàn)的好,這半壇子酒,賞你的”
隨手將半壇棗花釀放到地上,對著門后的竹筐說道。
自打林虎抱著小婉兒領著巧妹兒進了屋子,錦毛鼠就一直靜靜地呆在門后的竹筐里,不動也不做聲。
這家伙看著蠢笨,實則靈智不低,林虎最開始還以為它是個沒開靈智的妖鼠。
經(jīng)過一天的接觸,心里已經(jīng)給它打上了慫奸的標簽。
看著林虎把棗花釀放到地上,錦毛鼠就知道這是給自己喝的。
雖然不想表現(xiàn)得太機靈,可來自靈魂深處的那種酒癮深深的出賣了它。
只見原本扣著的竹筐左右搖晃,一只只小鼠在竹筐的縫隙中陸續(xù)趴出。
不一會就把酒壇子給包住了,等到小鼠們一哄而散,在聚合成一的時候,那壇子棗花釀已經(jīng)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