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釋雪儀嘴角抽搐:“你什么意思?”
“王妃不是很懂這方面嗎?”云舒夜的聲音輕飄飄的,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釋雪儀微微皺眉,裝傻充愣:“我懂什么?”
“你過來?!?p> 釋雪儀猶豫,站在原地不肯挪動半分。
見她不聽話,云舒夜的臉頓時就變了:“我的王妃,需要本王叫人請你過來嗎?”
釋雪儀不為所動,雙臂抱胸,在榻邊繞了一圈,煞有介事嘖道:“我真搞不明白,你說你一個殘疾人,什么事都需要依靠別人,你為什么還這么狂?”
云舒夜:“……”
釋雪儀繼續(xù)說風(fēng)涼話:“我要是你的話,就活的低調(diào)一點,至少這樣別人不會在背后詬病我。你身體有殘疾,脾氣怪一點別人也會理解,可你若是一味的得寸進(jìn)尺,別人對你的同情心也會隨之被磨滅……”
云舒夜的一張臉原本就有些蒼白,此刻被釋雪儀一番話說得更加沒有血色了!
她意識到,這個男人身上有種在隱忍的殺氣。
但她還是在裝。
“為什么突然感覺有點冷?”釋雪儀小聲嘀咕,“假裝”坐到了云舒夜的榻上。就在她坐上去的那一瞬間,男人妖冶的眼眸里迸射出殺意,在一瞬間出現(xiàn),也在下一刻消失。
這種能夠隨意收斂的殺氣,好像還在她之上。
可這個男人,他會武功嗎?她記得他說過,自己是天生的殘疾,那是有什么適合瘸子修煉的功夫,還是其他什么?
他看起來那么弱,但身邊跟著的卻都是高手。但如果這是他猖狂的資本,那也太……
釋雪儀的手被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她現(xiàn)在抱著手臂的動作很笨拙,云舒夜看著看著,竟然很想嘲諷她,于是他說道:“王妃,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看起來像什么嗎?”
釋雪儀說:“我覺得自己像一只企鵝……”
“企鵝?”
“就是南極特產(chǎn)?!?p> “南極?特產(chǎn)?”
釋雪儀嘴里蹦出來接二連三的新鮮詞匯,讓云舒夜暫時忘記了自己把她弄過來是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這個男人什么都不懂……釋雪儀撇撇嘴,撒謊:“那都是我夢里出現(xiàn)的一些東西,可好玩兒了。”
“那王妃的趣事,不打算與本王分享一下么?!?p> 釋雪儀在前世不是什么都沒有經(jīng)歷過的小女孩,云舒夜這聲音一啞,她就知道這男人想做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些生氣,一下就站了起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身體都這樣了,為什么還天天想這些男女之間的事?你這個狗.男人,腦袋瓜子里除了這些就沒別的!我也不是不能跟你睡,可你最起碼也得讓我吃口飯,洗個澡吧?”
釋雪儀說的好像自己深諳床.事一般,云舒夜不免皺起了眉頭:“王妃好像真的很懂……”下一秒,他的聲音就有些涼:“所以你還知道誰是狗.男人嗎?”
不等釋雪儀的小腦袋開始轉(zhuǎn)動,云舒夜便話鋒轉(zhuǎn)冷,道:“莫非王妃在本王之前,還有過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