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左相帶朕上青樓
雖然滿臉都寫著高興.jpg,但最后商九卿還是答應(yīng)了江左丘,沒辦法,誰叫她這個皇帝人微言輕呢?她明里暗里拒絕了好多次,可這個家伙就是不依不饒的各種要求,沒辦法,最后她只好答應(yīng)了。
呵呵,她如果很困是真的會睡著的,反正他也不敢對她做什么,就算下毒也沒用,大不了就是往地上一躺睡一覺唄,反正她不要臉。
畢竟有句話說的好(其實并沒有):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不對,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雖然她現(xiàn)在還不能修行到那樣的境界,最近她上個朝都僵硬,但總有一天她能夠修煉到那種無敵的境界(握拳)!
“既然陛下答應(yīng)了,那就請陛下和臣一起吧?!笨此K于松口江左丘立刻站了起來,向著她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商九卿也不和他客氣,直接就邁過了門檻。
而在兩人離開不久后唐修竹出現(xiàn)在了屋子里,他看著空蕩蕩的前殿皺起了眉頭,然后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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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丘的動作很快,出宮前的一切手續(xù)他都全弄好了——不過這其實沒什么必要,后宮里的人或者是宮女想要出宮確實很難,不過左相或者是皇帝想要出宮那真是非常的簡單,唯一比較困難的地方應(yīng)該是隱藏出宮的事情——不過這點倒是不必?fù)?dān)心,反正她原來也不怎么動,不管在不在宮中,除了臉皮厚的左相和右相以外,大家都看不到她。
在上馬車的時候商九卿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被閃瞎了。這還是馬車的車廂嗎?不,這分明就是一間書房!馬車上的書房!
最里面擺著的軟榻,那榻上的墊子看起來就十分柔軟,而上面布料的花紋,這怎么看都像是扶桑進(jìn)貢的云霧綃……綃根本就不是用來當(dāng)布料的,更何況還是如此珍貴的云霧綃,真是暴殄天物??!
再看馬車上擺著的桌子,這金絲楠木……金絲楠木可是皇家特有的,就像那把皇位就是金絲楠木所制,真沒想到這里竟然能看到這么多金絲楠木。
奢侈,真是太奢侈了。
“陛下請上座?!?p> 江左丘將她引到了坐塌上,然后自己靠著墻邊坐在了軟墊上。不過就算坐在墊子上他通身的貴氣卻將他襯托得好像正在什么金碧輝煌的宮殿中上座……真是不得不說,蘇啟鶴和江左丘確實一看就像是大人物。
于是這個時候她就得客套幾句:“江兄也別坐在那邊了,現(xiàn)在又不是在宮中,比我還是以兄弟互稱吧?!?p> “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苯笄鸾z毫沒有和她客氣,直接就走了過來,然后坐在了她的身邊。
江左丘依靠過來頓時一股絲柏的冷香就飄了過來,或者說這馬車中本來就全是他的氣息,之前她就有種不習(xí)慣的感覺,現(xiàn)在還靠的這么近就更有些不安了。
不過比這個,更重要的是……這墊子也太舒服了吧,她本來就困的要死,現(xiàn)在還靠上這么舒服的軟墊,估計要不了幾分鐘她就要睡著了!
睡意涌上真是擋也擋不住,再加上四周的空氣中散發(fā)著的香氣,身后柔軟的墊子,很快商九卿就開始犯迷糊了。
“陛下是困了嗎?”
江左丘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云里霧里,她努力地想睜開眼睛,腦袋卻一片混沌,終于抵抗不住深沉的睡意,意識陷入了模糊之中。
“!”
突然她猛地睜開眼睛,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居然睡著了??粗€在搖搖晃晃向前的馬車,她松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睡著了沒多長時間,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有到……對了,這個家伙是要帶自己去哪里?
“陛下,你要是困的話,可以繼續(xù)靠在臣的身上。”
商九卿正思索著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耳垂一熱,剛剛還沒有注意,現(xiàn)在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江左丘的腿上,江左丘正低頭看著她,嘴角含笑。
她頓時感覺頭皮一緊,趕緊就坐了起來,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陛下為何露出這么一副驚恐的表情?”江左丘卻不依不饒的靠近她:“莫非是臣的服侍讓陛下不滿意嗎?”
滿意你大爺啊,你?是斷袖嗎?就算是同性這樣也太奇怪了吧?還服侍,你是沒上過學(xué)嗎?怎么用這么會引人誤會的詞!
雖然腦中被各種刷屏,但商九卿面上依舊表現(xiàn)出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江兄,之前我已經(jīng)說過,既然已經(jīng)出宮就沒不必再叫我陛下,也沒必要以臣相稱?!?p> “可是臣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陛下呢?”江左丘微微皺眉,看起來很是煩惱。
“除了陛下都可以?!鄙叹徘潆S口說道,沒有注意到他眼中越漸加深的笑意。
“那么,在下逾越了?!苯笄鸩[起眼睛笑了起來:“九卿?”
商九卿頓時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雖然說沒必要太客氣,但這也太不客氣了吧?她活了這么長時間,除了父母以外還沒有人這么叫過她?,F(xiàn)在突然在江左丘的口中聽見……這酸爽,不敢相信。
“……你開心就好。”但剛剛的話已經(jīng)出口現(xiàn)在也不可能收回,她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家伙一開始就算好了,就等著自己往這個坑里跳呢。
“九卿的名字知道的人不多,不過在下的名字知道的人就太多了?!苯笄鸾K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她微微松了口氣:“出門在外,就麻煩九卿不要叫在下的名字了。”
你現(xiàn)在又沒有易容就算換個名字該認(rèn)識你的人還是認(rèn)識你,有什么用嗎?
雖然心里這么吐槽著,但是商九卿還是點頭應(yīng)下:“好,江兄?!?p> 說話間馬車終于停下了,江左丘站了起來,敢在她的前面下了馬車,然后撩起了馬車的帷幕:“九卿,已經(jīng)到了,請下來吧?!?p> 嘖,聽著聲音都知道外面有很多人,這家伙搞得這么大張旗鼓的,肯定居心不良!
可就算如此她也不得不聽話地下車,在那一瞬間她有種自己是流落他國和親公主的悲催之感。
哀怨著自己如今低微的勢力,她晃晃悠悠地下了馬車。在走出車廂的那一刻迎面有一陣風(fēng)吹來,讓她昏昏欲睡的大腦清醒了幾分。
然后她抬頭,就看到眼前出現(xiàn)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建筑,頭頂匾牌大書二字。
蟲二。
黑客商人
江左丘確實不是斷袖,不過他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他確實是在調(diào)戲商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