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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朕下屬都是反賊這件事

第八十四章 間隙

  商九卿覺得難以置信,就算一天過去了,在看完了所有京城的信件后,她還是感覺難以置信。

  之前她還以為封元桓的事情就已經(jīng)足夠令人感到驚訝,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還是震驚的太早了?;蛟SUC震驚部也無法描述出她的震驚,因為她實在是難以置信。

  “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你怎么還沒走出來?”容辭換了江左丘出去,駕駛了一天馬車的江左丘回到車廂后頓時長長出了一口氣:“在下還是第一次給別人駕駛馬車,不過如果是九卿的話,倒也沒什么問題?!?p>  商九卿回過神來聽到他這種話只想呵呵他一臉,難不成還要她來?這家伙說的這么委屈的樣子,還不如當(dāng)初找兩個車夫換著來,現(xiàn)在不得不自己上了又跑過來說這個,難不成還要她上嗎?如果他們不怕出車禍,那商九卿也不在意。

  “還好,z……我只是在頭疼回宮去該怎么辦?!鄙叹徘鋼u了搖頭:“先不說其他人,就說離恭燁和封元桓就夠我喝一壺的了。”

  “大將軍和九卿也相處的不好嗎?”江左丘看起來很感興趣,他咬著點心就坐了過來,商九卿下意識地就像躲開,但又覺得這樣做實在是有些不好,只能強制自己坐在那里:“雖然將軍他基本沒和誰關(guān)系好過,但和所有人關(guān)系也都不差,九卿不必?fù)?dān)心他。”

  “要是真這樣就好了,他每次看到我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眼神都帶著殺氣,真不知道我到底什么地方惹到他了。”商九卿搖了搖頭:“那些使臣估計會比我們更早到,到時候難道要讓蘇啟鶴一個人去接待嗎?”

  “當(dāng)然了,那些都只是使臣而已,九卿沒必要親自去見。”江左丘理所當(dāng)然地說:“離恭燁晚上才會到,封元桓估計比離恭燁還晚,九卿完全不用擔(dān)心這些,我們肯定要比他們兩個快?!?p>  “……好像有道理?!鄙叹徘湟幌胍彩沁@個理,雖然商朝現(xiàn)在落寞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管怎么樣也不應(yīng)該由皇帝去接待使臣,而唯一需要親自接待的北齊是皇帝親自來,來的還晚,那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到這里為止第一個問題算是解決了,不過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商九卿還是感覺頭大如斗。

  不過在這里坐著胡思亂想也沒任何用處,想到這里商九卿便開始繼續(xù)翻那些信件。關(guān)于那些使臣都是誰有幾個老婆孩子家在什么地方有幾口地唐修竹和容辭這邊都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雖然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不管怎么樣還是多了解一番比較好。

  看這些東西本來就比較讓人頭痛,而馬車就算再平穩(wěn)也還是會有那么輕微的晃動,其實和坐車的感覺已經(jīng)差不多了,但很抱歉的是,商九卿她暈車。

  暈車的時候看書簡直就是雙倍的折磨,看了一會她就感覺想吐了,明明胃里也沒什么東西,但那種晃蕩讓她在忍了半天之后終于忍不住了,直接放下手中的書掀開簾子對容辭大喊:“停車!”然后在容辭莫名的眼神中沖到了旁邊的小樹林里直接吐了出來。

  “九卿好像暈車啊……還真是虛弱的身體,是不是因為沒吃飽呢?”江左丘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容辭則是想起之前自己拎著她飛來飛去的時候商九卿好像也是這種反應(yīng)。這家伙也確實適合生在皇家,真是一點罪都受不得。

  在吐了半天后商九卿才回來,她的臉色比剛才蒼白了許多,在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說不出什么話了,只是爬上了馬車,然后躺在那里裝尸體。

  “九卿,你可能是因為沒吃東西所以才難受的,快起來吃點東西再睡?!钡笄鸩灰啦火埖匕阉?,非要讓她吃東西:“吃一點吧,否則到時候會不舒服的?!?p>  “我不想吃,我現(xiàn)在很暈。”商九卿搖頭,她試圖向容辭求救,但容辭早就繼續(xù)駕駛馬車去了,完全不在意她的死活。

  靠,她剛剛吐完現(xiàn)在反胃的要命,這個江左丘怎么非要給她塞吃的?就算餓的胃疼那也是她自己的事啊,為什么他就是死都不愿意放手呢?

  “如果你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吃的話……”江左丘瞇起了眼睛,突然湊近了她,笑容燦爛:“臣就直接喂你了?”

  商九卿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感覺真是大大的不妙,在這種情況下只能見風(fēng)使舵:“別別別,我有手,我自己來!”

  江左丘似乎想說什么,但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將手上的事物遞給了她,商九卿只能強忍著反胃的感覺一口口地吃著。這真是味如嚼蠟,她已經(jīng)決定如果又想吐了就直接吐江左丘身上,誰讓他非要強迫自己吃來著!

  可惜的是到最后她也沒能吐出來,只能忿忿地躺下睡覺了。

  馬車外天色已經(jīng)是一片黑暗,林間的小道上只有一輛馬車在飛快地行駛。

  天空沒有月亮,倒是有漫天的繁星,讓夜晚顯得沒有那么黑暗,而在此刻一只隼振翅高飛,落在了某個院落的窗外,而在它落下的那一刻有一只飛箭迎面而來,隼頓時一下子飛起,躲過了飛箭。

  拿著弓箭的是一個穿著白色長衫的男人,他通身散發(fā)著一種書卷氣息,但眼神卻十分可怕,帶著沾染了血跡的殘忍,像是出鞘的利劍。

  此人正是正趕往京城的鎮(zhèn)國將軍封元桓。

  他有些意外地看著那只通身漆黑的隼,隼一般都是花色的,很少能夠見到這種黑的仿佛能融進夜空的隼,再加上它比一般的隼看起來更大,漆黑的瞳孔銳利,羽翼順滑光亮,一看就是被人養(yǎng)的很好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的一只隼,要是其他的鳥類,估計早就死在了他的箭下。

  取下了隼身上掛著的紙條,在他拿下后隼立刻就振翅高飛,快速地向著遠(yuǎn)處飛去,融入了夜色之中。

  絲毫沒有準(zhǔn)備讓他回信,這又會是誰寄來的?

  他低頭看著紙上的內(nèi)容,只一眼眼神頓時就變得極為可怕。

  手猛地收緊,紙條頓時化作一堆粉末,消失在了風(fē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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