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年11月21日,今年金鳳凰獎的舉辦地在福州,電影圈所有知名的人都匯聚于此,大家都在見證《極度混亂》到底能獲得多少獎項。
有人預測《極度混亂》這部電影在世界五大電影節(jié)能獲得最少35個以上的獎項,現(xiàn)在已經獲得了29個獎項。
對于楚璐的其它電影,起碼絕大部分觀眾能看懂這部電影,而故事就發(fā)生在幾年之前,大家對于那次疫情還深有體會。
一些影評人開始重新解讀楚璐以前拍攝過的電影,尤其把她首映式中的話翻了出來,發(fā)現(xiàn)她的確是從《二》這部電影開始,思想內涵不斷提高,尤其對人性的拷問上做足了噱頭。
除開那兩部算是轉型期間的科幻異世界電影,楚璐的電影算是一脈相承,主人公都是小人物,故事內容其實沒有多精彩,卻從不同角度去詮釋了故事,讓觀眾看到不一樣的東西。
這算是在前人踩爛的道路上又走出自己的新意,這需要強大的洞察力與特殊的思考角度。
一些人又結合楚璐近些年在大學的講演,才發(fā)現(xiàn)她或許是一位找到自己看世界方式的人,古代叫做有道者,不趨炎附勢,不人云己云。
研究楚璐的一些學者似乎看到了一個有道之人成長的道路,雖然他們還不清楚楚璐是如何找到自我看世界的道路,但她的成長過程就擺在眼前,尤其對她電影的解讀,或許能從中體會到什么。
有出版社開始高價,希望楚璐能寫一本自傳體的書籍,但她卻不可能把自己這一路走過來的過往全部寫清楚,那里有太多秘密。
與其自吹自擂欺騙讀者,還不如什么都不寫,讓別人自己去想。楚璐的道路只對她自己有意義,對別人都毫無意義,每個人應該走自己的道路,就這么簡單點事,能懂的人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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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璐在11月20日入住到組委會指定的賓館之中,她在電影協(xié)會沒有地位,可對于夏國電影來說卻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被安排在最豪華的套間之中。
21日早晨,楚璐照例去賈思道導演與林二奎導演處坐了坐,二人都問起楚璐的打算,她直接說自己要休息一年,這對導演來說并不算太長的時間。
以前,楚璐還會去一些人哪里轉一轉,起碼她身處這個行業(yè)之中,這次哪里也沒有去拜訪,她已經厭倦了這種虛情假意。
剛回到自己房間門口,楚璐就看見方博洋站在門口。
“怎么?有事情?”楚璐問道,并沒有把對方讓到屋子里。
“我過來拜訪楚導,恭喜你今年的電影大獲豐收?!狈讲┭鬂M臉堆笑。
“客氣就是虛偽,有什么事直說?!背纯刹幌矚g拐彎抹角。
“既然楚導說了,那我想問問你,我們之前說過的協(xié)議還算不算?”
“什么協(xié)議?我與你達成過協(xié)議嗎?”楚璐當然記得曾經與方博洋說得話,但此一時彼一時。
“如果你不喜歡誰,我可以幫助?!狈讲┭笳f得很含糊,其實雙方都能明白。
“不了,我現(xiàn)在沒有不喜歡的人。如果當年你做了,那個協(xié)議可以探討。但現(xiàn)在我已經不在乎他們了,你做這些對我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楚璐說得很直白,她現(xiàn)在的確這么想得。
“哎,都怪我,當時判斷錯了形式,才導致這樣的結果。楚導,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狈讲┭蟮腿滤牡卣f道。
“機會瞬間而逝,抓住就抓住了,抓不住就算了,每個人應該對自己的選擇負責?!背疵鏌o表情地說道。
“難道楚導不再給一次機會嗎?”方博洋臉冷了下來。
“給你臉,你不要臉,難道怪我?”楚璐臉上出現(xiàn)不屑。
“姓楚的,你特么與朱大權都不是好東西,你們做扣把我給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狈讲┭蠹拥睾傲似饋?。
“你怎么想,關我屁事。既然你接了厘米影業(yè),還敢在我面前裝B,活該你這樣。腳上泡自己走得,你怨誰?”楚璐聲音逐漸大了起來,這讓同樓道的一些人都在遠處張望。
“你知道我這些年損失了多少錢嗎?你要賠付我的損失?!狈讲┭笈繄A睜。
“把這個人攆走,我沒興趣與這種人說話。”楚璐對身邊的李東說道。
“我特么殺了你?!狈讲┭笠蝗蛄诉^來。
楚璐肩頭一晃動,讓過拳頭,手一把抓住方博洋的手臂,用力一擰,直接把他按在地上。
“你這種LJ也敢與我斗,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楚璐輕蔑地說道。
“殺人了,殺人了。”方博洋無恥地喊道。
楚璐一腳踩在方博洋的臉上,用力的擰了擰,在他臉上留下一個碩大的腳印,這才拍拍手走進屋內。
整個過程電光火石,很多人沒看清楚怎么回事,就看見楚璐把方博洋按倒在地上,誰也沒有想到楚璐還會功夫,而且是實戰(zhàn)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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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金鳳凰獎開獎,《極度混亂》又成為最大的贏家,十一項提名,獲得了九個獎項。至此,《極度混亂》這部電影一共參加五個電影節(jié),共獲得了38個獎項。
最后最佳電影的頒獎上,楚璐說了這么一段話:
“我以后會減少拍片的數(shù)量,預計可能剩下最后兩部電影,這是我與自己的約定。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是必須的,我只做我想做得事情,在我能力范圍之內,我更喜歡與自己做斗爭。”
晚宴上,一些記者采訪了楚璐,她基本不會透露什么有用的信息。
這時,馮旬走了過來,一副很匆忙的樣子。
“璐子,方博洋死了?!瘪T旬把楚璐拉到一旁小聲說道。
楚璐扭過頭看著馮旬,這件事她并不知道:“怎么死得?”
“聽說他離開賓館之后,突然有幾輛車截住他的車,從監(jiān)控上看應該是幾個外國人,直接把他帶走,最后棄尸在一個廢棄的工廠?!瘪T旬臉上倒出現(xiàn)了一抹興奮的表情。
“外國人?”楚璐根本不認識什么外國人。
“對,警方現(xiàn)在正在追查這些人的來路?!瘪T旬點點頭。
“這與我有什么關系?”楚璐問道。
“沒什么關系,估計警方會找你問問,你們在樓道發(fā)生的事情。”馮旬小聲說道。
“那就問吧,你認識什么外國人嗎?”楚璐問身邊的李東,他也是一臉莫名其妙。
其實,楚璐現(xiàn)在已經推測出是什么人干得了,那些人應該是宋懷穎的手下,那些外星種族做得。
雖然楚璐是這一族的始祖,可這一族始祖很少會去管理族內的事物,但有人想威脅到始祖,尤其在始祖還弱小的時候,他們會解決所有問題,保證這一族緩慢成長起來,這不是命運,只是一種規(guī)則。
晚宴之后,楚璐被帶到警察局,接受了詢問,要說也是方博洋想殺楚璐,她并沒有殺人的動機,何況倆人只是在語言上有過交鋒,還是方博洋先動得手,這在賓館的視屏監(jiān)控中都能看得到。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至于能不能抓到那些外國人,與楚璐一點關系都沒有,又不是她指使人做得,她才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要怪就怪方博洋自己。
回到杭州之后,楚璐又開始了自己的作息,董倩與肖謙這一陣子算是真正接觸到那兩套訓練法,進步十分明顯,只是這對夫妻的思路有點奇怪。
楚璐只想管自己的事情,他們卻一心想著到處去看看,做個流浪人,世界之大無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