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駱聞言的幫助下,許蕓西的工作室終于順利開了起來,她自己當(dāng)起了小老板,還雇了幾名員工。
許蕓西身兼老板和設(shè)計師,工作室開起來后她自己也開始忙碌起來了。駱聞言不僅給她提供了場地,而且還入股投資了她的工作室。許蕓西不敢有絲毫松懈,畢竟她很想得到駱聞言的認可。
自從工作室開張后,剛開始駱聞言倒是來了幾次,但是之后很久都沒再來了。許蕓西知道他最近可能一直在忙,所以也沒敢打電話騷擾他。
這天,許蕓西剛忙完工作室的事情,便忍不住給駱聞言打了個電話,約他晚上出來吃飯,可是被駱聞言一口回絕了,說他晚上要加班。
許蕓西回國后一直沒到駱聞言的公司去過,所以她打算悄悄過去看一下。許蕓西到達駱聞言辦公大廈樓下時,剛好是下班時間,很多人從大廈里走了出來。
這時許蕓西忽然看見了一個身影,好像就是之前在河堤公園看到過的那個女孩子,雖然盤著發(fā)髻,穿著職業(yè)裝,但是許蕓西還是憑著那張熟悉的側(cè)臉認出了她。
許蕓西快步走了上去,她就是想知道這個女孩子到底是誰,從那天駱聞言的表情上來判斷,這個女孩子肯定不簡單。
此時,白紫靈剛從電梯口下來,正往大門口走去,忽然就被一個聲音叫住了,“小姐,你好,請稍等一下。”白紫靈抬頭一看,是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她一臉的疑問,“請問您是叫我嗎?”
許蕓西點了點頭,把她拉到了一邊,“小姐,我想問一下你是哪個公司的呢?”白紫靈更加疑惑了,怎么這個人上來就問這問那的,怎么偏偏就找上她了,自己還要趕著搭公車呢。她有些不耐煩的答了一句,“我在撼宇科技的,請問你有什么事情嗎?”
聽到白紫靈說自己是撼宇科技的,許蕓西內(nèi)心更多了一絲敵意,果然是同一個公司的,沒準(zhǔn)和駱聞言還曖昧不清也說不定。
雖然內(nèi)心有些醋意,但許蕓西還是扯著微笑,“好巧,我剛好過來找一個朋友,不知道你認識不認識?”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呢?”白紫靈也開始忍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了。
“駱聞言,你知道嗎?”許蕓西邊說邊看著白紫靈的反應(yīng)。
聽到駱聞言幾個字,白紫靈內(nèi)心一震,她何止是認識,她簡直是把他放在心上,每次提道他的名字,她內(nèi)心總是忍不住一震顫抖。
好幾秒她才低聲回道:“哦,認識,他是我們經(jīng)理?!?p> 白紫靈看了一眼許蕓西,她內(nèi)心里也很想知道許蕓西和駱聞言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她要來找駱聞言。
許蕓西仿佛看透了白紫靈的心思,她看了一眼白紫靈開口道,“我是他的未婚妻,留學(xué)剛回來,不過我們很快就要訂婚了。”
未婚妻?訂婚?白紫靈感覺天空一下子暗了下來,自己的美夢瞬間破碎了,明明前幾天自己還得到駱聞言的懷抱,轉(zhuǎn)眼他可能就成了別人的未婚夫了。
許蕓西看到白紫靈一臉的恍惚,臉上掛著一絲得意的笑,“不跟你說了,我要上去找他了,到時請你吃喜糖?!闭f完許蕓西徑直往電梯口走去。
白紫靈愣在原地好幾秒,才邁著沉重的腳步往外走去。她竟有些懷念那個晚上的懷抱了,雖然很短暫,但是她感受到了駱聞言的體溫,還有他那股淡淡的男人氣息,那是一個讓人無比眷戀的懷抱。
她到公車站牌時,好多人在等車,要是平時她總是想辦法擠上去。但是今晚她卻絲毫沒了心情,她呆坐在站牌休息凳上,等著人少的那趟再走。
不一會,來了一輛公交車,人也不算多,白紫靈便上了車。她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坐下后她把頭扭向了窗外,想要看看這個城市美麗的夜景。這時公交車旁邊駛過一輛車,白紫靈一看就知道是駱聞言的車,她看到了剛才跟她答話的許蕓西,她正坐在副駕駛位上一臉的笑。
白紫靈慌忙把視線收了回來,她真的看不下去了,每看一次心好像被割了一刀。
進入撼宇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還有半個月暑假實習(xí)就要結(jié)束了。實習(xí)的工資也不算高,除了能多見幾次駱聞言,她好像并沒有太大的收獲。
而今天一個陌生女人的偶然搭話,徹底震碎了她的希望,果然她還是沒能觸摸到那顆她想要的星。
話說許蕓西這邊,她上到駱聞言的辦公室時,駱聞言正在電腦前忙著。
駱聞言看到許蕓西后內(nèi)心有一絲不悅,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跑到公司來找他。而且也沒提前跟他說一聲。
礙于多年的情面,他也不好開口讓許蕓西離開,便提早結(jié)束手頭的工作,跟她一起離開了公司。
兩個人到一家餐廳吃了點東西后,駱聞言便送許蕓西回了風(fēng)藍國際的公寓里。
到了公寓樓下,許蕓西說自己特意留了一支珍藏多年的紅酒,想要和他一起品嘗,駱聞言便跟她上了樓。
許蕓西借故天起太熱,自己先去洗個澡。駱聞言則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等她。
好一會許蕓西終于洗完澡出來了,她穿著一件很性感的睡衣走了出來,駱聞言看了她一眼后視線便很快轉(zhuǎn)移到電視上了。
“聞言,天氣好熱,你要不要也去洗個澡?!痹S蕓西開口問道,全身散發(fā)著一種嬌媚的氣息。
面對許蕓西曖昧的暗示,駱聞言卻無動于衷,他冷冷的回了一句,“不用了,我只想品上一杯紅酒?”
聽到駱聞言提起紅酒,許蕓西有些失落,他居然沒有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性感和嫵媚上,卻還在惦記著酒的事情。
許蕓西緩緩走到酒柜旁把紅酒拿了出來,打開后倒進了杯子里,端到了駱聞言的面前,帶著一絲質(zhì)問,“聞言,你到底還要我等你多久,我愛了你這么多年,你都感覺不到嗎?”
駱聞言接過紅酒,默不作聲地抿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對他而言,許蕓西曾經(jīng)是他很想咬上一口的水蜜桃,只是過了這么多年,自己居然沒有當(dāng)初的那股沖動了,他高傲到無法將就。
“不必等我,我不值得你浪費時間?!榜樎勓缘哪樕珱]有一絲表情。
許蕓西忽然一把撲進了駱聞言的懷抱中,眼里噙著淚水,“聞言,不要這么對我好嗎,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給你,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嗎?”
駱聞言輕輕的推開了許蕓西,“蕓西,你知道我不喜歡勉強,很多事情已經(jīng)改變了,而我沒法欺騙我自己。”
說完后駱聞言起身往門口走去,只給許蕓西留下一個重重的摔門聲。
許蕓西呆坐在沙發(fā)上,淚眼婆娑,她實在想不清楚為什么這么多年了,駱聞言還是無動于衷,仿佛他從來不需要愛一樣。
駱聞言走在小道上,吹著習(xí)習(xí)涼風(fēng),腦海里回想著和許蕓西的過往。曾經(jīng)他是那么希望和許蕓西有一個新的開始,因為他也是一個男人,也需要一份愛。
可是當(dāng)他等到許蕓西回國,兩個人再次見面時,那份曾經(jīng)的感覺居然消失殆盡了,連那份男人最原始的沖動都沒有了。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愛,或許自己根本就不懂愛。
朵米糖
這幾天有些事情,更新速度可能慢點,更新字數(shù)也不多。后面有時間再慢慢補上,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