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下去,陳總痛呼道:“你這個小J人!屬狗的嘛你?怎么還咬人呢!”
李清月的腿都軟了,雙腿顫顫巍巍地顫抖著,幸好身后有洗手臺可以靠著,不然她早就癱軟了下去。
陳總的力氣極大,巴掌剛落下去,她那原本稚嫩細膩的臉蛋先是煞白一片,接著開始紅的厲害。
上輩子,她沒能在這種惡魔手下逃脫,這一次她一定要自救!
陳總先是看了看那被咬傷的手,傷口處只流血,他也顧不上那么多,李清月已經(jīng)徹底激怒了他,這口氣,他一定要出出來才甘心。
“不是有力氣嗎,不是咬我嗎,好啊,我看你還怎么咬我!”陳總說著猛地伸出那雙帶著鮮血的手,血淋淋的手在李清月面前晃悠著,她下意識想要逃。
可奈何他的速度太快了,高高的馬尾辮成了他鉗制她的利器。
陳總一把死死揪住李清月的馬尾,猛地向前一拉,頭皮一陣劇痛傳來,李清月下意識往前挪了一步。
只是這一步,就叫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陳總的呼吸聲就在耳邊,順著呼吸散發(fā)出來的酒味不斷刺激著李清月的大腦神經(jīng)。
為防止李清月再叫出聲來,陳總用另一只手拿起洗手臺上的抹布直接塞到了李清月的嘴里。
李清月已經(jīng)死死地被他掌控住了。
“唔唔唔……”她拼命掙扎,想要伸出手來把塞在嘴里的抹布取出來,誰知陳總?cè)昴ú贾蟊阌媚侵皇帚Q制住了她的雙手。
她太瘦了,陳總的寬大的手掌即便是攥住她兩個胳膊都不覺得吃力。
掙扎無望,李清月漸漸安靜了下來,只是眼里依舊不斷有淚水流出。
“怎么,不跑了?不咬了?”陳總露出惡狠狠的表情,像是餓狼看到小羊羔一般,面露兇光,眼里盡是惡心貪婪地神色。
與此同時,包間內(nèi)。
易萬還在席間,席上還有好幾個領(lǐng)導(dǎo)在跟他交談。
易萬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表,離小河豚出去已經(jīng)過了將近二十分鐘了。
倏地,一股不安的感覺竄上心頭。
“小北?!币兹f朝身后的小北喊了聲,小北應(yīng)聲附在他的嘴前,等著聽易萬吩咐。
“你出去看看,看看李小姐現(xiàn)在在哪?!?p> 小北點頭示意,剛轉(zhuǎn)身還沒來得及走,就被易萬拉住了。
“算了,這兒你先應(yīng)付著,我去去就來?!币兹f起身離席,倒不是他不放心小北辦事,而是想親自去找她。
見易萬離席,小北站了出來穩(wěn)定局面。
“不好意思各位,易總暫時有事,請各位稍等片刻?!毙”闭f完,在座的領(lǐng)導(dǎo)都表示理解。
等出了包間,易萬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走出飯店出去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李清月的身影。
距離李清月不見人影,已經(jīng)快二十多分鐘了,易萬心中焦急,步履匆匆回到酒店,找到了大廳的服務(wù)人員。
“你好,請問有沒有見到一位身穿銀灰色西裝的女士?”
服務(wù)員見到易萬,居然愣起神來。
這男人真是好看,她做這么久的服務(wù)人員以來,好看的人也見了不少了,可像這個男人如此好看的,真是少之又少了。
“你好?”見服務(wù)員不回答,眼神反倒有些呆滯,忍不住又叫了一遍。
察覺到自己走神之后,服務(wù)員有些不好意思,她露出十分標準的笑容對著易萬說道:“我看到有位穿著銀灰色西裝的女士朝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那……”
位字還沒說出口,易萬早就朝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去了。
等易萬到女衛(wèi)生間門前時,卻發(fā)現(xiàn)衛(wèi)生間的門是緊閉的狀態(tài)。
心里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正一點點擴散。
“小河豚,你可不要出事才好……”易萬喃喃自語道。
與此同時,李清月正在衛(wèi)生間內(nèi)遭受毒打。
陳總已經(jīng)把褲腰帶從褲子上抽了下來,李清月也已經(jīng)被他綁上了手腳,蜷縮在墻角處。
“小j人,你怎么不躲了,怎么不跑了?怎么不喊了?”陳總說完,直接掄起褲腰帶狠狠地抽在了李清月的身上。
“我讓你喊,讓你跑!讓你咬我!”piapia的褲腰帶抽打在身上的聲音此起彼伏。
陳總像是料定了這衛(wèi)生間隔音好,外加上沒有旁人在,便是往死了打她,反正是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的。
這一下下抽打,落在李清月的身上,疼得她滿地打滾,可她越是躲,陳總打人的情緒像是越來越亢奮了。
“唔……唔……”李清月的嘴巴里被抹布塞得死死的,連哭都哭不出聲來,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可這一下下的抽打,倒是讓她越來越清醒,她自覺從未有過如此的清醒。
她本就是細皮嫩肉的,褲腰帶落下去的地方無一不留下一道道血痕。
本來她的身子就弱,長時間的毆打已經(jīng)讓她快要無力掙扎了,她在地上翻滾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小,褲腰帶落下來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密了。
十幾下抽打過后,李清月不動了,她能看得出自己越是掙扎他越是亢奮,這樣下去可不行,自己根本撐不了多久。
此時,她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些猜測。
陳總?cè)绱藘春?,打人也是越打越亢奮,難不成,他是有暴力傾向嗎,又或者說,他喜歡在侵犯別人之前先把別人打得遍體鱗傷?
這些都來不及深思,為今之計,她只能等,等有人進來,等來人把她救出去。
現(xiàn)在雖是挨著皮肉之痛,可這皮肉之苦總比被侵犯的好。
“易總,易少爺,貴人啊,快來救我吧!”李清月只能在心里苦苦祈禱。
易萬把耳朵貼近門,想聽到里面有沒有什么動靜,可奈何這家高檔飯店的門是有隔音效果的,里面的動靜絲毫聽不到。
他使勁按了按把手,這門的質(zhì)量很好,做工精細,要是強行踹開幾乎是不可能的。
服務(wù)員……對,剛剛那個服務(wù)員!
易萬趕緊折返了回去,正好剛剛跟他說話的服務(wù)員還在那兒。
見易萬又回來了,服務(wù)員趕緊整理了一下衣衫,還特意清了清嗓子。
“咳咳,先生,有什么需要我?guī)湍膯??”說完又露出標準的職業(yè)笑容,只是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