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個江其是不是朋友?替我告訴他,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家攀不上,讓他不要繼續(xù)糾纏我妹妹。我妹妹沒有閑心陪他這樣公子玩!”
這個,目送著他離去,才回過神,苦笑一聲。江其從前是有諸多不好,女朋友多不勝數(shù),但是這次認真了卻這么困難。就算這一點護妹狂魔也可以確定他就是那天的陳潮!
下來時候,江其正靠在車門上一臉郁悶,見洛媗來了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江其,你,是真的喜歡那個女孩?”洛媗試探問了一句,沒想到江其直接靠邊停車壓著怒火大聲道“就因為我之前風流,所以我認真一次都不行!”
這是這么多年,洛媗第二次看見江其這么無奈暴躁,一下沉默了。
半晌,江其才緩和了語氣“阿媗,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沖你發(fā)火。算了,我送你回去我去酒吧?!?p> 洛媗想勸勸,最后還是作罷,安靜坐在后面。后面再去幫他追陳言吧。
到達古董鋪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洛媗才打開店門,九叔就過來了。
“哎呀,我等了你好久?!本攀逡荒樑d奮,手里還拿著綠蘿。洛媗知道他肯定有所發(fā)現(xiàn),連忙請了進去。
店內(nèi)茶葉也沒多少,洛媗想到上次帶回來的龍鳳團茶還留了小包在店里。便找了出來,嫻熟泡起茶。
“嗯?好香吶!洛丫頭,你這什么茶???”九叔聞著香味走過來,湊近看了眼茶葉立刻激動叫了起來“這……洛丫頭……你不會告訴我這是龍鳳團茶?”
洛媗笑了笑,扶著九叔坐下,給他端了一杯“一位朋友贈送的?!本攀遢p輕呡了一口閉目享受片刻才咂嘴贊嘆道“果然不同凡響,名不虛傳。你那位朋友真是大手筆,連失傳的龍鳳團都能找到。我今兒算有口福咯。”
九叔又連著喝了幾口,這才講起了正事“洛丫頭,這串綠蘿玉珠我已經(jīng)確定是躍龍古國之物,而且這串珠子曾被記載有奇異功效?!?p> 見洛媗一臉好奇,九叔接著說“躍龍古國他們本身血液就和普通人不一樣,但是因為太過神秘記載太少,具體什么特殊也沒提到。但是這串珠子倒有記載,據(jù)說它認主,一旦原主人佩戴,會自動吸噬主人血液。因為躍龍國人特殊性血液會催發(fā)這珠子靈性,從而可以驅(qū)使它避邪護身?!?p> “???”
洛媗想要笑出來,奈何九叔太過嚴肅,只好發(fā)出疑問。這和之前薄淵澄跟她講的功效差不多,實在像極了之前洛河忽悠錢多人傻土豪買假古董的說辭。
九叔神情嚴肅放下茶杯,一臉鄭重的學術研究表情。洛媗差點忍不住笑了,這個九叔難怪別人會說他神經(jīng)兮兮。這種虛無存在玄幻傳說東西,他也研究。
“好了,洛丫頭。這件東西是古物,你拿回去小心收藏。”九叔將綠蘿遞過去,留戀了幾眼還是不舍。
洛媗想要不是薄淵澄的,就送給他也可以,滿足他這一輩子的虛妄。
九叔坐了片刻,擔憂自家店面,又喝了兩杯茶水便要走。洛媗猶豫了好一會還是決定暫時不把那張紙交給九叔,免得到時候解答出什么弄得自己也緊張兮兮。
送走了九叔,洛媗繼續(xù)整理古董,開門迎客。那串玉珠被放在原來木盒,準備明后就還給薄淵澄。
下午太陽很大,又值晚夏,天氣炎熱。洛媗趴在柜臺,一副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似乎聽見腳步聲。洛媗一下彈起,迷糊看見一個黑色人影“要看……古董嗎?”
那人就站在臺階下戴著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也沒開口。洛媗此時也清醒過來,想到中午事情有些害怕,隨手抓了個榔頭。
這個下午,這條街道又全是賣古董的,基本都縮在店里休息。哪怕叫人也難得叫,洛媗心里開始發(fā)顫。
“你……你是買古董嗎?”
那人低聲笑了笑,笑聲瘆人,在這艷陽天都讓人如同墜入寒冷冰窟。洛媗下一秒就要舉起榔頭打過去,順便扯開嗓子叫救命,那人不知道做了什么,洛媗一下頓坐了下去全身乏力。
“你,你是誰?”
那人搬過來一張椅子坐在洛媗對面“我是誰,你不要知道。東西給我吧?!边@個人聲音極其難聽嘶啞,洛媗卻覺得似曾相似,腦子飛快搜尋怎么也想不起。
“不要裝模作樣,我知道洛河那小子沒有帶走。”那人聲音急促了幾分不耐喊著,洛媗現(xiàn)在只盼望外面走來人救下自己,至于他口里的東西她怎么知道。
“我,我不知道,什么東西?!甭鍕l動彈不得有些害怕看著眼前將整張臉都埋在鴨舌帽內(nèi)的男子,男子陰惻惻笑了站了起來“小姑娘,你不要以為有人護住你,我就不敢怎么樣了。你要是再這么倔強,小心.......?!?p> 男子側身朝身后瞥了一眼冷笑“來警察了。好,今天算你走運?!蓖凶舆h去,洛媗只覺身體一下虛空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心有余悸捂住胸口。
“你是洛媗?是我隊長來保護你的,我叫羅坤?!?p> 洛媗抬頭,眼前站著一個穿警服的年輕男子,很是清秀“洛小姐,你臉色很差?”洛媗勉強一笑搖了搖頭“沒事,謝謝你。
羅坤確認洛媗確實沒事后道”那好,我們幾個就在古董街周圍,你一旦發(fā)現(xiàn)可疑人隨時告知我們?!甭鍕l站到門口,果然外面副食店門口站了幾個便衣“謝謝了,麻煩了?!?p> “沒事。我們隊長可是一再囑托了?!绷_坤一笑,了然看向洛媗“你要是出事,我們隊長非揍我不可?!?p> 洛媗微微笑著,心里陣陣溫暖。見到羅坤幾個就在外圍,洛媗也放松了一些坐回了椅子上,回想方才猶自害怕。那個人究竟是誰?為何還認識自己叔叔?叔叔又留下了什么東西?
可以肯定這個人和中午差點撞死她的不是一撥人。這個人不知道做了什么就能夠讓她動彈不了,要是有這本事也就不用開車撞她。何況他想要的東西還沒到手不會輕易讓她死。
“啊.......。”
洛媗扶額嘆息,無奈躺在靠椅上。最近究竟是怎么了?怪事一樁接著一樁?一切一切讓她開始相信九叔說得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一縷清晨微光照入窗簾,淡淡的光暈打在洛媗臉上,喚醒了沉沉睡意。
洛媗不情愿起來,這兩天怪異事情太多,不過顧著鋪子內(nèi)事情倒也沒有那么多煩心事情。連著兩天睡眠質(zhì)量都好了,整個人精神狀態(tài)前所未有的好。
早上起來的洛媗習慣打開電視,邊洗漱邊聽聽發(fā)生了哪些特大新聞。
“據(jù)本臺最新報道,薄氏董事長薄晁病重,薄氏總裁薄淵權力被架空,據(jù)傳薄晁大兒子薄鑒將接手所有事務。下面來看看前線記者采訪。
“薄先生,您哥哥說你虧空了幾個億資產(chǎn),已經(jīng)將薄氏集團拖入深淵。情況是否屬實?另外您弟弟曾指證你派人追殺過他,這次薄老先生病重也是您一手所為,是真的嗎?”
“我沒什么好說?!?p> 洛媗含著牙刷從洗手間走了出來,電視上鏡頭全是對著薄淵澄,看樣子疲憊又憔悴。身邊的保鏢胡天不住推開要上來采訪的記者,薄淵澄揉著眉心匆匆走入車內(nèi)。
沒想到兩天不見,薄淵澄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想到那天下午,在薄家看見那個跋扈的薄應,再聯(lián)想到薄淵澄私生子身份,情況應該很糟糕。
想到那串綠蘿還沒還,此刻又正值薄淵澄家里變故,看樣子是要拖一段時間再去。何況今天還要去參加陸紹的出院宴請酒席。
洗漱完畢,洛媗又精心挑選了幾套衣服,選好后,精心畫了妝容。對著鏡子看了看十分滿意,心情也好起來了。
正要出門去接陸紹出院,手機響起來,是個陌生號碼。
“喂,有人說話嗎?”
“......?!?p> “阿......媗......?!?p> 洛媗一下聽出來是薄淵澄聲音,似乎喝了酒,整個人迷糊狀態(tài)話也說不清。洛媗也不想和他有過多交集,隨便說了幾句就掛斷電話。
江其開著車在醫(yī)院門口停下,看了看時間嘴角一勾。吹著口哨坐在車內(nèi),隨手播放音樂,等著陸紹下來就去酒店。
“砰砰?!?p> 江其一轉(zhuǎn)頭,居然是陳言在敲車窗,先是一喜隨后想到陳潮默然坐著。外面陳言敲窗聲音還沒停下,似乎還有點生氣。
“怎么了。”江其努力嬉笑開了車窗,陳言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昨天,我哥說話太重了抱歉?!苯錄]有想到陳言是來道歉,正要開門下去哄哄,陳言臉色隨即一沉“但是后面就不要來繼續(xù)煩我了?!?p> 眼看陳言就要走,江其急忙開門跑了過去“不是,為什么啊?!标愌詻]好氣甩開江其手臂“你說呢?我不是你玩過那些女人,我也玩不起?!?p> 江其也氣了“你就聽你哥哥亂說!”陳言冷笑“昨天,我同事親眼看見江公子去了本市最大夜總會,摟著一個姑娘縱情高歌,舉止極為親密!后面還去了私人包間!”
江其一時無語,陳言見他不反駁聲音有些顫抖“江公子,你要是喜歡招惹那些女人可以,可是不要再來招惹我了?!苯湟婈愌员秤半x去,反手抽了自己一耳光。
這兩天被陳潮刺激的心情不好,一直混跡在這些會所。那些損友昨天叫來幾個新來的姑娘,說要玩玩放松。自己當時喝醉了,壓根迷迷糊糊,下意識就抱了個姑娘,酒精刺激下看作陳言就順勢親了起來帶去了包間,好在最后關頭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