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要去哪啊,讓伍兒好好服侍您吧”女子跨步騎到阿丑身上,說著便去解阿丑的腰帶。
這下子可變成阿丑慌了,阿丑趕緊伸手制止“美人啊,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阿丑本想反身將伍兒壓在身下,可一動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女子力氣極大,阿丑根本動不了。
“你起來,你起來”阿丑亂舞著手去揮打伍兒,但卻絲毫沒有減慢女子的動作,見女子已經(jīng)將自己的上衣全部解開,阿丑慌張的去捂女子的眼睛。
未想沒碰到女子眼睛,反將女子脖子上的絲帶撤下,阿丑清楚的看到女子的脖子上有一塊明顯多出來的小球,而這正是自己沒有的喉結。
“啊,你是男的”阿丑尖叫的捂住前胸
伍兒見阿丑前胸纏著白布,得到了答案,便從阿丑身上起身,趁這個機會阿丑急忙抱腿退到床的角落處。
“我,我不是男的,沒有斷袖之好,而,而且張的極丑,你看在我剛才還給你蓋被的份上,你放我走吧”阿丑乞求的望著伍兒。
“公子,哦不,姑娘怕什么,剛才伍兒不是說了嗎,誰能將伍兒喝倒,伍兒的初夜就是誰的,伍兒可向來是個守諾的人”伍兒邪魅的向阿丑靠近。
“別,別別,大哥我錯了,我,我就是因為自己長的不好看,所以就想知道長的好看的女人是什么樣的,就想著也能感受一下什么是楊柳細腰,什么叫吹彈可破”
“我錯了大哥,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你放我一馬吧,我出來的時候一分錢也沒帶,這要是讓老鴇知道我白嫖,還不得打死我啊,大哥,你發(fā)發(fā)善心,你放了我吧,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
阿丑雙手合十,跪在伍兒面前苦苦哀求。
伍兒伸手刮了一下阿丑的鼻尖“這會兒知道怕了”
“我對你也沒什么惡意,不過你剛才說南官家,你和南官家是什么關系”伍兒整理一下衣服,靠著榻側,一臉邪魅的看著阿丑。
“這個嘛”阿丑那雙眸在眼眶中來回滾動,初步確定了自己的安全,阿丑這才開始整理自己的腰帶“不如,我們在喝一次酒,你贏了,我就告訴你”
“論喝酒,我可不是你的對手,如果你想活著離開這,最好還是老實點”伍兒翹著二郎腿,臉色一點點的轉向嚴肅。
“哈哈哈,誒呦呦,你別這么嚴肅嗎,會嚇到我的”阿丑坐到伍兒身旁“你看這樣怎么樣,你問我一個問題,我回答你一個問題,這樣我們倆個都不虧,如何呀”
“你找死,敢和我講條件”伍兒抬手掐住阿丑的脖子,瞇著眼看著阿丑。
“如果你殺了我,全天下的人都別想知道南官協(xié)的秘密,也別想知道一直對南官家步步緊逼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誰”
阿丑不卑不亢的看著伍兒,毫無一絲膽怯,和剛才那躲到床角苦苦哀求的人大相徑庭。
見伍兒有些沉默,阿丑心想“我這么說,如果你是南官家的仇人,你一定想知道南官協(xié)的秘密,如果你是南官家的友人,你一定想知道到底是誰要害南官山莊”
“無論哪一種你都不能殺我,一會兒我在問兩個無關痛癢的問題,分散你的注意力,就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還想和我斗”
“好,你最好別騙我,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慘”伍兒一點點的松手,他果然信了阿丑所言“你跟南官家到底是什么關系?”
“我是南官家的恩人,你是不是有龍陽之好?。俊卑⒊笙蛭閮禾裘?,滿眼的戲謔。
“你,我沒你那么無聊,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見伍兒面帶怒氣,阿丑更是添油加醋,拿手在伍兒的胳膊上輕輕畫著圈“那你為什么要扮成女人去勾引男人啊”
“你,我就是要證明我長的好看,好看到可以讓男人為我瘋狂”
阿丑不屑的冷哼,“切,就你啊,你長的確實有幾分姿色,不過我可見過更美的姑娘”
“她是誰?”
“她可真是膚如凝脂,傾國傾城,簡直是妲己轉世”阿丑剛說到一半,突然痛苦的捂住胸口“啊,啊,好痛”
“喂,你怎么了”伍兒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沒想到呂偉居然這么陰狠”阿丑惡狠狠的說著。
“呂偉?難道是呂偉要害南官山莊”
“熱,好熱”阿丑一邊野蠻的扯著衣服,一邊向窗口挪去,見伍兒起身,阿丑突然指著門口,驚恐的喊著“他來了”
“拜拜了,您誒!”趁伍兒的注意力轉向門口,阿丑急忙推開窗子跳了下去,待伍兒來到窗口往下望時早已沒了人影“別讓我在看見你,否則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待阿丑回到南官山莊時,天已暗了下來,阿丑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屋中宮政與高照正在桌旁閑聊,見他們臉上毫無擔憂之色,阿丑心想自己可能也沒惹什么事,便大大方方的推門走近“我回來了”
高照見到阿丑故作驚訝的左右望了望“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沒和我們一起回來啊”
“切,下次啊,我就把錢和我一起帶走,看你們能不能發(fā)現(xiàn)”阿丑無所謂的喝起桌上的茶。
阿丑大喝一口茶,嬉皮笑臉的看向?qū)m政“公子,你不會也和高照一樣,都沒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吧,那下次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出去玩了”
“腿長在你身上,難道還能丟了不成”
“哈哈哈”阿丑尷尬的笑著,不知道為什么高照的話阿丑沒什么感覺,可從宮政嘴里說出,卻突然感覺胸口很悶,突然就有些笑不起來。
阿丑再一次拿起茶杯,一飲而盡“我啊,不僅有腿,我還有腦子嗎,就算走丟了,我也能走回來,厲害吧,哈哈哈”
見宮政和高照沒人理他,阿丑只好用茶水來緩解自己的尷尬,心中不禁想起那個傻傻的,笨笨的人。
阿丑偷偷望著宮政心想“如果是子衿,他一定會瘋了一樣的去找我的,算了,他是宮政,我們是合作關系,他怎么可能會在乎我,我又算是什么呢”
放下茶杯,阿丑努力做出一個傻傻的笑臉,這樣或許,好像,就沒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