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政,你又開始拿你的溫情來騙我了!呵!我告訴,我這次不會(huì)在上當(dāng)?shù)摹?p> “今天要么你走,要么你就殺了我吧,但如果你想傷害我爹,我一定不會(huì)放過你”
顧思白了夏邑一眼,抱胸說著。
“阿丑,你誤會(huì)主上了,這一切都是你那個(gè)爹干的”
阿丑根本不可能會(huì)相信,聽著顧思的話,阿丑覺得越發(fā)好笑“哈哈,宮政,你厲害了,這次還會(huì)請幫兇了!”
“你不是還想說,我這一身的傷是我爹害的,你的劍也是我爹往上撞的吧!”
是啊,這就是事實(shí),但宮政卻無法辯解。
一層層的水霧,在阿丑的眸中升起,在阿丑的世界里宮政總是隨意的進(jìn)入。
每次都拿著一把刀在阿丑的心上狠狠的劃一道,傷口剛愈合,他便又拉一刀,并在上面撒一把鹽…
阿丑的眼淚落到勾起的嘴角旁,使整個(gè)人看起來越發(fā)凄慘。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愚鈍嗎?”
宮政吸了吸鼻子,他知道自己無法解釋,緊擰著眉頭,帶著協(xié)商的語氣。
“阿丑,你可以冤枉我,但你先和我回去,我們的事,我慢慢和你解釋”
“不可能”阿丑歇斯底里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要在看見你,我不允許你在打擾我的生活”
阿丑將長劍對上宮政的心口,隔著衣服,只要稍一用力,那把劍便會(huì)扎進(jìn)去。
“你信不信,你要是不走,我就殺了你”
“我不信”
阿丑盯著宮政的眼睛,用力的將劍扎了進(jìn)去。
但在前一秒,阿丑卻將劍端向下移了好遠(yuǎn),生平真的扎進(jìn)了宮政的心口。
“啊…”
看著宮政吃痛的樣子,阿丑急忙把劍拔出,阿丑的手顫抖的根本握不住劍。
劍落地的聲音激的阿丑的心也不斷跟著顫抖。
宮政緩身將地上的劍拾起,把劍柄對著阿丑。
“我們賭一把好不好,你在給我一刀”
宮政指了指心口,聲音還是那般溫和。
“你往這扎”
“如果我沒死,你就和我回去,如果我死了,你怎么看我都好”
阿丑一把打落宮政手中長劍,所有的往事再次不斷的在阿丑腦中上演。
我們一起去看日出,我們一起找神劍,我們一起對去對抗我們的敵人,我們一起…
可南官文的那幾鞭子劈開了阿丑自欺欺人的紙窗,還有宮政親口的那句“從未有過”
那雙不斷流淚的眸直盯著宮政。
“你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我不信你了,我再也不信你了”
說的那樣堅(jiān)定,但阿丑清楚自己的那顆心早就由不得自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你面前我注定要俯首稱臣”
阿丑彎腰拾起地上的劍,將劍刃貼向自己的脖子。
“我死了就好了,我死了我就可以徹底遠(yuǎn)離你了”
“不要,把劍放下”不知為何見到此幕顧思卻比所有人都著急,那語氣似乎恨不得飛到阿丑身邊,將那把劍生生折斷。
阿丑閉上眼睛,在要揮劍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唯有宮政眼疾手快將這把劍握住。
那鮮血瞬間噴涌而出,落地的速度比阿丑的眼淚還要快。
阿丑張著嘴看著那一滴滴的血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阿丑將頭轉(zhuǎn)到一旁,他不敢看,不敢看那一滴滴的血跡“你要是不走我就死在這”
“一定要趕我走嗎?”沙啞的聲音那般可憐。
阿丑在一次對上宮政的眼睛,握緊劍柄,十分的堅(jiān)定。
“要么你走,要么我走”
言外之意便是要么你活著走出我家,要么我死著走出人世。
宮政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的從劍上挪下,所以的一切都不得不生生的咽回去。
“好,好,過幾天我再來看你,你先平復(fù)下你的情緒,我…我走”
第一次宮政那般失魂落魄,這是懲罰嗎?懲罰自己之前那么不在乎夏阿丑,只想著利用他,甚至想著要娶他的命。
所以現(xiàn)在自己在乎了,阿丑卻開始不要他了。
阿丑望著宮政的背影直到他徹底的消失,阿丑這才想起夏邑,急忙轉(zhuǎn)身。
“爹,爹你沒事吧”
夏邑見阿丑轉(zhuǎn)身,撫上自己的額頭吞吞吐吐的叫著阿丑的名字。
“阿丑…,阿丑…”
“李子衿快幫忙”阿丑喊著子衿,一起將夏邑扶回屋中。
阿丑拿出藥箱,坐到夏邑身旁。
“爹,沒事,我給你包扎”
其實(shí)哪里用的到包扎,不過是一個(gè)小口子這么長時(shí)間了,血跡早已凝固。
但阿丑的心思其實(shí)都在宮政上,他的心里還在擔(dān)憂著宮政的傷,跟本注意不到夏邑。
就在哪亂七八糟的拿著紗布和一些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藥的瓶瓶罐罐。
阿丑要去看夏邑的傷口,卻被夏邑阻止。
夏邑握著阿丑的手,語重心長的說著。
“阿丑,爹如果有一天不在了,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爹你先別說話,我給你包扎”
阿丑要推開夏邑的手,可夏邑還是用力的握著阿丑。
“不,阿丑你先聽我說”
“爹最希望的就是你能過上好日子,雖然子衿是個(gè)癡兒,但他是真心對你好…”
“好了爹,我…”阿丑想要打斷夏邑,但夏邑根本不給阿丑機(jī)會(huì)。
“阿丑,你嫁給子衿好不好”
未等阿丑開口,李子衿便在一旁跳了起來。
“好啊好啊,夏姐姐你要嫁是給子衿,子衿一定會(huì)對你非常好的”
李子衿一臉的傻笑,似乎在那構(gòu)思著他們的未來。
“子衿要把自己所有的吃的,不不不,不只吃的,還有子衿,還有子衿所有的東西,都拿給夏姐姐”
“爹,這件事”
阿丑搖著頭要拒絕,但夏邑對這件事卻格外堅(jiān)決。
夏邑松開阿丑的手,立刻轉(zhuǎn)到一旁。
“那我也別包扎了,我要死了,正好也沒人管你了”
“爹”
阿丑嘆了聲氣,如今宮政已經(jīng)傷透了自己的心,嫁給誰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我答應(yīng)你”
“太好了!”
聽了阿丑的回答,李子衿高興的不行,在這個(gè)屋子里不停的蹦跳。
“夏姐姐要做子衿的小媳婦了,夏姐姐要做子衿的小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