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今早松陽市的修真整了鑄器大會?!?p> “我看了直播!臥槽,最后把手機變成器靈那部分嚇得我手機都掉廁所里了。”
“不會是cg特效吧。那群修真者到現(xiàn)在為止也只出現(xiàn)在SY市里,難道是人為制造的噱頭?”
“看起來不像啊,連藤訊那種商業(yè)大頭都去了?!?p> “是真的就好了...我咋就沒收到修真大學的通知書呢...”
“神明??!請把我的華夏mate30也變成可愛的妹子吧!”
“.......”
松陽市這場鑄器大會結(jié)束不到一個小時,立即引發(fā)了全球各地的激烈反響。
尤其是年輕一代的群體,紛紛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轉(zhuǎn)播鑄器大會視頻,論壇中對于修士的討論帖子瞬間達到了數(shù)萬條。
其中那張精靈模樣的器靈截圖更是在短短一個小時中被轉(zhuǎn)載了十萬余次,上了微博熱搜榜第一。
至于各大媒體新聞的報道就更不用說了,等江落回到公寓拿出手機一看,整個屏幕上鋪天蓋地的都是關(guān)于今早鑄器大會的相關(guān)信息。
打開微信,微信群顯示有999+未讀信息,江落揉著腦袋,十分佩服群里這十六個人的活躍程度。
【張霖:【器靈截圖】媽媽,我好像戀愛了。
余小中:【摳鼻】起開,這是我老婆。
吳業(yè):神經(jīng)病??!是個人就是你老婆?
余小中:神經(jīng)病啊!難道她不是我老婆嗎?
林語微:【擺手】......
杜子騰:兄弟們都去現(xiàn)場了嗎?
羅正:【大哭】來晚了,擠不進去。
蔡銘:我還在便利店打工,偷偷看的直播。
張霖:真好啊,還有工作。
蔡銘:誰讓你總是翹班...
蒼微子:諸位小友中午好?!?p> 一件群里的修真老前輩“蒼微子”冒泡,這些被今早鑄器大會場面震撼的畢業(yè)生們頓時將他團團包圍——
【張霖:【大哭】前輩!!!我也想整一個那樣的器靈。
羅正:+1
蔡銘:+1
余小中:+10086
林語微:【思考】前輩先前好像說要為我們配置一件法寶的來著?】
江落看得一陣胃疼。
替他們每人煉制法寶的確不難,但問題是現(xiàn)在松陽市大氣中的靈氣濃度稀薄。他要是全部拿來鑄器,上哪去找靈氣給這群人修煉?
他們倒是不要緊,一旦過了系統(tǒng)任務(wù)的期限,麻煩可是在江落頭上。
【蒼微子:咳...修真一路遙遠漫長,諸位小友切不可急功近利。
林語微:謹聽前輩教誨。
張霖:道理我都懂,可啥時候有法寶呢?
杜子騰:你懂個屁!現(xiàn)在就算給你一件法寶也用不了,你一個凡人拿什么去驅(qū)動修士的法寶?
張霖:這些話誰告訴你的?
杜子騰:小說里都是這么寫的。
張霖:......
余小中: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羅正:那么在哪里可以成為修士呢?】
刷刷刷
明明隔著屏幕,江落卻覺得眾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了自己身上。
無奈之下,他只能打字——
【蒼微子:諸位小友對于修煉如此心切,老朽甚感寬慰。
蒼微子:事不宜遲,老朽現(xiàn)在就傳授諸位修煉的功法?!?p> 信息浮現(xiàn)在群里瞬間,所有正在讀江落話語的群員幾乎同時大腦中發(fā)出一聲輕吟。
緊接著一段本不屬于他們的記憶強行灌入腦中,等他們緩過神消化了記憶之中,頓時喜形于色。
【張霖:驚了!剛剛我腦袋里突然出現(xiàn)了功法資料!
余小中:《坎水訣》,是不是這個名字?!
林語微:不對,明明是《離火訣》!
羅正:我的是《巽木訣》...
張霖:我也有個木字,《震木訣》。
蔡銘:怎么回事?難道前輩傳給我們的功法都不一樣嗎?
杜子騰:可我的功法名字和余小中一樣,也叫《坎水訣》?!?p> 松陽市郊區(qū)一棟復古的木式建筑,正在木椅上坐著的林語微默默地念了幾遍這些功法名稱,眼睛一亮——
【林語微:我明白了,這些功法的名字來源于后天八卦!
張霖:???
羅正:八卦?就是街上算命的常叨念的那玩意?
余小中:也就是說,前輩傳授給咱們的功法都是從八卦中演變而來的?
林語微:解釋起來太麻煩了,可以這樣理解。既然這些功法取自同一道源,那么應(yīng)該都是同等級的功法,名稱不同只是功法對應(yīng)的屬性不同。】
“干得漂亮!”手機這邊的江落暗自握拳,看來這個出自修真世界的林語微還是有點用的,至少省了他花功夫解釋的力氣。
【蒼微子:正如林小友所說,諸位得到的功法皆是最適合你等靈根屬性的功法,望日后多加修煉,早日突破煉氣期。
張霖:【大哭】前輩萬歲!
林語微:多謝前輩費心,晚輩一定潛心修煉。
羅正:哈哈,我也是修士啦!】
與激動的眾人不同,一直沉默的老杜悄悄地向江落發(fā)了一條私信,說出了心中的憂慮:“我們明天就要去修真學院報道,現(xiàn)在掌握了這些功法真的好嗎?”
他擔心的是會出現(xiàn)小說中偷學功法然后遭到宗門懲罰的橋段。
“你小說看多了...”江落撇撇嘴,“在修真界里沒有偷學觸犯禁忌這種說法,只要你能偷學到,那就算你的本事,沒人會去追究這些的?!?p> “再說了,我現(xiàn)在教你們的功法都是些修真界最基礎(chǔ)的煉氣之法,早就爛大街了。不信你現(xiàn)在出門隨便在街上找一個修士問,他身上肯定帶著幾本這樣的功法。”
“...這樣啊。”
老杜那邊沉默了一會,突然發(fā)了條令江落心臟一跳的疑問:“你真的是江落嗎?”
“其實——”江落故意使用嚴肅的字眼,“你認識的江落已經(jīng)不在了,老朽早已奪舍了這具身軀!”
“那您一定是瞎了狗眼,竟然會奪舍這樣的爛人?!崩隙拍沁吽坪跤只謴土似綍r的大大咧咧,“不過反正江落都不在了,那群員交的錢我就獨吞了哈!”
“對不起...”
杜子騰躺在床上,肥胖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喃喃自語:“的確是那個爛人沒錯,哪怕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他,怎么會搞錯?”
“不過...現(xiàn)在他怎么會給我一種陌生感?這兩個月跟隨那名修士修煉真的讓他改變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