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這一招叫做……”韓休咬著牙,顯然他現(xiàn)在的負擔(dān)很大,整個箱子都籠罩著他的真氣。
楚楓擺擺手:“對你的招數(shù)名稱不感興趣,說了還要記??禳c吧?!毕襁@樣實力不如自己的人,楚楓無需記住他們的名字和招式。
韓休愣了一下,隨即冷笑著:“你的性格可真討厭,我決定了,絕對不讓你這種人來開這里!”
“散!”韓休廢話不多,因為這個箱子已經(jīng)在自己真氣的催動下達到了爆發(fā)的臨界點,好似一個彈簧的彈性已經(jīng)壓縮到了最大。
韓休瞬間觸發(fā)了這個箱子的機關(guān),頓時,里面的武器盡數(shù)飛出,天女散花一般旋轉(zhuǎn)著,全方位朝著楚楓攻了過去。
“這一招很強,要是近距離突然間挨了這么一下,或者偷襲,實力差上一個小境界都不一定能躲開?!背鞔藭r對韓家的技藝有了個直觀的理解。
真的不能小看天下人,每一個家族都有自己獨到的技藝,一不小心就會翻船。
這些怪異的武器,有的提前接觸到了地面,竟然原地爆炸起來,從而引爆了其他的小武器,這些武器在短時間內(nèi)紛紛起爆。
這個場地內(nèi)狂風(fēng)肆虐,還夾雜著碎石飛沙,把視線全部遮擋住了。
“這小子,不死也殘廢了!”韓休看著這個炸裂的效果,非常滿意。
這一手已經(jīng)是最強的進攻手段,要是再強一點,就要做自爆,到時候可就是誰也活不了。
這個威力和反坦克導(dǎo)彈差不了多少,但是韓休用的是真氣催動自己的武器,極為有限的藥粉達到了這樣的效果,真的是不能不服韓家的工藝水準!
“呸!不錯,還真是不錯!”楚楓在另外一頭走了出來,衣服已經(jīng)有些破損,臉上還帶著一些擦傷,手臂上傷痕累累。
“還好用手擋了一下,沒有傷到臉?!背鳉舛ㄉ耖e。
要是抱著殺人的心態(tài),楚楓就不用受傷,韓休多半抵抗不住,但就怕韓休還有什么兩敗俱傷的手段。
通過與那些邪門歪道戰(zhàn)斗,楚楓現(xiàn)在是不敢隨意判斷一個人的強弱。
這也是武道衰落的緣由了,科技的進步,很多強有力的手段已經(jīng)顯得不再有優(yōu)勢,熱武器的開發(fā)就是最直接的原因。
“你怎么能毫發(fā)無傷?”韓休心中一沉。
楚楓不樂意聽這句話:“這幾個口子,破了的衣服,哪里毫發(fā)無傷了?”
說完還甩甩受傷的手,這一招是真厲害,武器和真氣非常的有侵略性,剛才楚楓凝聚了自己真氣抵擋住了一開始的爆破,借著這股力量朝遠處彈開,盡量遠離爆破的中心。
可惜后面的爆破實在太快了,即使彈開也依舊被追上,受了一些皮外傷和內(nèi)傷,楚楓沒有看起來的這么輕松,即使他的恢復(fù)能力強悍,依舊需要時間恢復(fù),何況韓家的內(nèi)功墨子心法有獨到之處,就需要花更多的時間了。
“你應(yīng)該連真正的實力都沒有用出來吧!”韓休看著氣定神閑的楚楓,不由得說出了連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想法。
“你猜!猜不到我就回去了,今天我們談也談過了,打也打過了。你要是還不能停手,只怕以后你們在青州別想安穩(wěn)的發(fā)展了?!背髋呐纳砩系幕覊m,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我不信你還能繼續(xù)打!站住!”韓休始終不信楚楓的實力到了這個層次,同等修為之下,沒有人能在這一招里面不受到重傷,不一定是斷手斷腳,起碼也該一瘸一拐吧!
“呼!”的一聲,整個箱子好似一面盾牌一般襲擊過去,楚楓側(cè)身還擊。
韓休立馬錯位藏在了箱子的后面,抗住了楚楓這一次還擊,接著,韓休再次發(fā)起了攻擊。
借由著這個大箱子,或者叫做匣子,韓休的不斷的出擊與防守,猶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攻防,看得人是眼花繚亂。
“崩!”楚楓在接了數(shù)十招之后,只能選擇硬來了,這一拳直接使用了崩勁,韓休的拳頭撞上來之后,直接被震得往后退。
趁著這個機會,楚楓一個箭步,全身的肌肉發(fā)力,運轉(zhuǎn)著真氣,狠狠的踢了一腳,韓休慌忙把箱子拉到身前防守,但是一股巨力還是把他推得摔在墻上。
“哇!”的一聲,韓休嘴里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咳咳!好厲害的肉身,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煉體的嗎?”韓休勉強站了起來,低頭一看,這個用合金打造的箱子上面竟然有一個腳印!
緊接著,韓休的脖子一緊,被楚楓就這么掐著提了起來,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你真想死的話,我成全你!”楚楓非常的不耐煩,身上的氣息把韓休整個人都籠罩住了,好似一堵墻擠壓著韓休。
楚楓的眼睛里面出現(xiàn)了奇異的條紋,顯得非常神秘,韓休渾身抖篩子一般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
“不可能!我怎么會害怕?我明明不怕死!”韓休不能理解這種源于血液中的恐懼,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念頭,“他到底是誰?”
隨即,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真是沒用?!背魉砷_了手,本來他殺心已經(jīng)起來,但是后來想到了什么,殺氣頓時消散了。
楚楓沿著原來的路,自己回到了車子,開車,走人,留給那個被揍的保安一個瀟灑的身影。
地下室內(nèi),剛才的那個侍從進入比斗場之后,慌慌張張的去扶起韓休。
“您沒事吧!”侍從摸摸韓休的脖子,好在動脈還在跳動。
韓休也在半分鐘后醒了過來,他咳嗽了幾聲,低聲說到:“先把蘇家的事情放一放,把今天的事情往上面報,這不是我能處理的事情了?!?p> “是!”
開車的楚楓在此時嘆了一口氣:“我的心性看來要修煉得更加沉靜才行,這門功法的威力雖大,對性子的改變也大?!?p> 原本以為三年的贅婿生活已經(jīng)足夠磨練心性了,可一旦動起手來,戾氣依舊有些難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