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會心虛吧!”王沁媛一笑說道。
“怎么會,我是怕你吃醋!”張城強笑了一聲說。
“我不會,你背吧!”王沁媛大方的說道。張城頓時有些頭大,這到底是同意了還是不同意,自己突然有些拿捏不準,他站在原地,試探的問道:“真去?”
“當(dāng)然!”王沁媛肯定的說道。
“可是…”張城有些不肯定的看著王沁媛,試圖從她臉上找出真實的想法,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倒是何蔚藍有些不耐煩了說:“媛姐都同意了,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婆婆媽媽的!”
鐵子只是奇怪的看著面前的三人,不明白背個人為什么要問來問去的,他催促道:“去嗎?不去的話,我?guī)銈兊胶舆?,你們讓船來接你們,我還得趕緊回家?guī)兔δ?!?p> “那走吧!”張城狠了狠心說道??粗鴱埑谴饝?yīng)下來,何蔚藍掂著腳跳了過來,張城看了眼王沁媛,王沁媛已經(jīng)拉著鐵子轉(zhuǎn)身離開了,何蔚藍看著不動的張城,用力推了下他,催促道:“快點,一會還要往回趕呢!”
張城這下蹲下身子,何蔚藍直接趴了上去,摟著張城的脖子,本來張城托著何蔚藍的腿,再結(jié)合何蔚藍緊靠著自己的觸感,讓張城不禁心跳加速,他只感覺臉上發(fā)燙,估計應(yīng)該紅了,他從來沒有和一個女孩子如此接近過,腦子里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最后,他狠狠咬了自己一口,接著用力往上抽了一下何蔚藍,雙手穿過何蔚藍的腿,在身前正反扣住,這樣一是省力,二是不用直接接觸到何蔚藍。
何蔚藍倒是沒有什么知覺,她再次催促張城:“走啊,怎么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你看媛姐都走遠了!”
張城這才起身往前走,嘴里不滿的說道:“還不是你太重了,我不得調(diào)整一下!”
“早知道你要背我,早兩年我就開始增肥了!”何蔚藍在張城耳邊嘻嘻笑道。張城只感覺耳邊一癢,一股溫和的氣息離自己耳邊很近,鼻子里也傳來何蔚藍身上的香味,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香水,挺好聞的,猶如她今天的打扮一樣,清新與眾不同。
張城不得已再次咬了下自己,暗暗叫苦,如果一路這般下去,自己估計是要活活被自己咬死的,他強迫自己不在想身后的何蔚藍,開口道:“那估計鐵子的推車就能用上了,而且還很應(yīng)景,都是運二師兄的!”
張城剛說完,就感覺肩膀一痛,張城小心的看了眼王沁媛,看到王沁媛正和鐵子說著什么,并沒有注意自己這邊,這才放心不少,低聲道:“你干什么?”剛何蔚藍咬了張城一口,聽到張城吃痛,何蔚藍滿意的說:“誰讓你說我的!”
“那你也不能咬我?。〔划?dāng)二師兄,要當(dāng)哮天犬啊!”張城只感覺肩膀火辣辣的痛,但又不能用手揉,只能用言語發(fā)泄了一句。
“你……”何蔚藍一時氣急,馬上又要動嘴咬,張城低聲道:“不準再咬我了,小心我把你扔下!”
“你扔,我倒要看看媛姐會怎么看你!”何蔚藍冷聲說道,說完挑釁似的再次狠狠咬了張城一口,張城立馬就想扔下何蔚藍,以示懲罰,但突然想到另一個方法,接著嘿嘿一笑說:“你別再咬了啊,要不別怪我占你便宜!”
“怎么占!”何蔚藍挑逗似的在張城耳邊輕聲說道。想到何蔚藍那漂亮的容顏,張城不禁感覺到血脈膨脹,趕緊咬了下自己,要不差點出丑,也不敢再嚇唬對方,本來張城還想著象征性的摸下她的腿,但現(xiàn)在卻感覺好像是自己在引火燒身,張城苦著臉說:“姑奶奶,算我怕了你了,你就安份點吧!”
“是你想占我便宜,怎么是我不安份了!”感受到何蔚藍的吐氣如蘭,張城不禁暗暗叫苦,他求饒道:“好,好,好,我錯了,下面我就像白龍馬一樣,老老實實的駝你上路!”
“恩,算你識趣,趕緊追上去吧!別讓媛姐覺得我們真有什么!”何蔚藍得意的說道。張城才開始還覺得何蔚藍不算重,但背了一段,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到她有些沉,他深吸一口氣,小跑了兩步追上了王沁媛和鐵子,王沁媛看著他追上來,關(guān)心的問道:“重不重?”
“媛姐,你這是什么話!我的樣子像胖嗎?”何蔚藍撒嬌道。
“是不胖,但不是怕你城哥哥身子弱嘛!”王沁媛調(diào)侃道。
“誰身子弱,要不是中午沒吃飯,我背著她走一天都不帶歇的!”張城吹道,只是越來越重的喘氣聲出賣了他。
王沁媛笑了一下,接著對鐵子說:“鐵子,你回去把我們剛說的那個東西帶過來吧!我們在花谷集合!”鐵子答應(yīng)一聲,接著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什么東西?”不等張城開口,何蔚藍就好奇的問道。
“剛才閑聊中,鐵子突然想到他家還有一個背東西的竹框,說蔚藍應(yīng)該能坐進去!”王沁媛笑著解釋道。
王沁媛說完,走到張城身后說:“我?guī)湍惆?!”說著幫張城托著何蔚藍,張城不自覺感覺到身上一松,張城再次把何蔚藍往上抬了抬,費力說:“沁媛,你前面帶路就行,我可以的,不行了,我會把她放下來休息會的!”
“你們還真是目中無人,這樣也能秀恩愛,我真是服了!”何蔚藍嘖嘖稱奇道。
“喜歡,你也可以啊,只是沒對象是吧!”張城剛?cè)计鸬臍夥?,瞬間被打破,他沒好氣的說道。
何蔚藍條件反射的就想咬,但突然想到王沁媛就在旁邊,這樣不太合適,忍了下來恨恨的說:“我想找,從城南排到城北,只是本小姐沒有看中而已!”
“是啊,又沒個事實,那不就是任你吹!”
“你倆見面怎么老是掐?。 蓖跚哝掠行╊^疼的說道。
“還不是他,老是欺負我!”何蔚藍委屈道。
“誰欺負你了!”張城滿腔委屈的說道。
“好了,好了,是我錯怪你倆了行了吧!快走吧!時間也就不早了?!蓖跚哝纶s緊打著圓場。
接下來的路上,何蔚藍才開始還和王沁媛聊著天,后來看王沁媛費力托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再找她說話,畢竟邊用力邊說話也是很耗廢力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