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外,來者六人騎在六匹馬上,這六人以中間的光頭刀疤大漢為首,向兩邊散開將站在破廟門口的寒風圍了起來。
而在刀疤男子的左邊之人正是寒風白日里教訓過的年輕錦衣紈绔子弟,現(xiàn)下年輕紈绔子弟正用著惡狠狠得目光死死得盯著寒風,對著光頭刀疤男子道:
“舅舅!白日里就是這個小子欺負侄兒,侮辱我們楊家的。請舅舅定要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碎尸萬段,也好讓人知道我們楊家不是好惹的。”
光頭刀疤大漢聞言,冷笑著看向了站立臺階之上面對著自己一干人等毫無懼色的寒風,在光頭刀疤大漢看來寒風此刻不過是強裝鎮(zhèn)定罷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子,來世記得擦亮了眼睛什么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隨著光頭刀疤大漢的一揮手,位于光頭刀疤大漢右邊的一個高如鐵塔般的魁梧大漢瞬間手持著兩個大鐵錘從馬上一躍而下,成猛虎下山之勢鐵錘重重得砸向了寒風。
看這氣勢,寒風一個不甚恐怕會被當場砸成一攤肉泥。
然而面對著這樣兇猛的一擊,寒風嘴角卻笑了笑,也沒避開的打算,如鷹隼般直視著面露猙獰之色向自己撲來的鐵塔般的魁梧大漢。
“毛頭小子找死!”鐵塔般的魁梧大漢見寒風竟然敢輕視自己,不由得大怒,手上的力道更是使到了極致。
眼看著兩個大鐵錘就要寒風身上的時候,寒風終于動了,只見寒風單手橫著舉著斬馬刀就迎向了兩個大鐵錘。
“舅舅這小子真是狂妄!”年輕紈绔子弟看著寒風如此托大,臉上早已露出了喜色,已經迫不及待得想要看到寒風被砸成一攤肉泥的樣子了。
但是為首的魁梧的大漢此刻卻并沒有做聲,目光之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盯著鐵塔般高大身影下單薄卻自信的少年。
然而下一刻,就在大鐵錘和斬馬刀接觸的瞬間,年輕紈绔子弟的笑容瞬間就凝固在了臉上。
年輕紈绔子弟瞪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什么?如此兇猛的一擊之下,寒風竟然身子沒有絲毫的動搖,握著斬馬刀擋住兩個大鐵錘的手臂僅僅是微微有些彎曲卸力罷了。
但從寒風腳下碎裂開的青石板來看,這一擊鐵塔般高大的漢子絕對是沒有絲毫的保留。
“這怎么可能?”鐵塔般高大的魁梧大漢驚恐得看著眼前的單薄少年,竟然任他如何使力也無法令得寒風的手臂再又哪怕一絲的彎曲。
就在這時,寒風目光之中瞬間泛起了殺氣騰騰的寒芒,魁梧大漢的同伴見狀急忙提醒鐵塔般的魁梧大漢道:“快退!”
然而處于驚恐中的鐵塔般的魁梧大漢聞言剛想后退卻已經慢了,寒風的另一只手抓著刀鞘已經貫穿了鐵塔般的魁梧大漢的脖子。
看著自己大股的鮮血從脖子猙獰的傷口中流淌而出,鐵塔般魁梧的大漢急得死命得想要用手捂住傷口,但鮮血流得實在是太快,因為失血過多鐵塔般的魁梧大漢頃刻間就無力得跪倒在了地上,眼中盡是臨死前的絕望。
年輕紈绔子弟見狀,整個人都嚇得一激靈,差點從馬上摔下來,連直視寒風的勇氣都沒有了。
“老楊!我要替你報仇?!?p> 之前提醒鐵塔般的魁梧大漢的那人見狀,怒吼一聲把出腰間的長劍就想要沖上前去,卻被光頭刀疤大漢攔了下來。
“你們都不是這小子的對手,這小子能用刀鞘貫穿老楊的脖子,他的功力已經到了后天高手的地步,你們上前不過是送死罷了,還是我親自出手吧!”
此刻的光頭刀疤大漢已經不再向之前那般輕視寒風了,看向寒風的目光之中多了幾分重視和贊賞。
如此年紀就能在武道上踏入后天高手境界,不得不說是個奇才,假以時日說不定這小子能踏入先天高手之境,而一旦踏入了先天高手之境內力能夠外放,便可以在江湖上橫著走了。
面對這樣有潛力的少年如果放在平時光頭刀疤大漢一定會極力拉攏,可惜如今結下了仇那就必須盡早抹殺了。
其余三人聽到光頭刀疤大漢如此說,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寒風的目光中盡是凝重之色,而年輕紈绔子弟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另一邊,站在臺階上的寒風當下一腳踢開了眼前跪在地上的死尸之后,笑著看向了剩下五人道:“你們再不上就輪到小爺我出手了?!?p> “小子莫狂!就由我來取你這小子的性命!”光頭刀疤大漢手持著一口鋼刀直接從馬上跳了下來,看著寒風冷冷得道。
“相必你就是青陽鎮(zhèn)人口中的野什么幫,好像是也野狗幫的幫主吧!”寒風提著斬馬刀緩緩得靠近光頭魁梧大漢輕笑道。
“牙尖嘴利的小子,找死!”光頭刀疤大漢聞言大怒,手持鋼刀將向著寒風力劈而下。
面對著光頭刀疤大漢,寒風也不敢大意,有些名氣的人畢竟不是泛泛之輩,連忙雙手橫刀一擋。
雙刃相交,寒風退了兩步才穩(wěn)了下來,心中也不由得送了口氣,原來這光頭刀疤大漢也才后天高手大成的境界罷了!在內力上也就比自己高那么一些而已,自己完全應付得來。
“后天高手大成!沒有想到我還是低估你這小子了?!惫忸^刀疤大漢此刻卻是想當震驚,同時殺死寒風的念頭更加的深了,眼前的少年今日不除來日恐怕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當下光頭刀疤大漢的攻勢越加得兇猛了起來,刀法施展間如同狂風暴雨般落向了寒風。
而寒風內力雖然和光頭刀疤大漢相差無幾,但刀法精湛程度和戰(zhàn)斗經驗卻與滾刀肉一般的光頭刀疤大漢相差甚遠,當下直接處于了下風,被光頭刀疤大漢死死得壓著打。
“碰!”的一聲,光頭刀疤大漢抓住寒風的破綻直接一腳踹飛了寒風,可寒風摔到在地上又立馬扒了起來沖向了光頭刀疤大漢。
一柱香之后,寒風的身上已經掛了很多的彩,可寒風的臉上卻興奮無比,戰(zhàn)意高昂。而反觀光頭刀疤男子面色確是陰沉得可怕。
別看寒風掛了彩,可這些不過都是些無傷大雅的皮外傷罷了,每一次寒風都避開了要害。
而且交戰(zhàn)到現(xiàn)在,寒風基本上摸清了光頭刀疤大漢的刀法,光頭刀疤大漢再想要傷到寒風已經很難了。
因為兩人都是用刀的,寒風在與光頭刀疤大漢的戰(zhàn)斗中學到了很多值得借鑒的東西,所以這些血在寒風看來流得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