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境澤按照劉笑笑所說,帶著太思和狐仙兒往河枯洞去,找到干枯的河流,一直往上走,果真有一個洞穴,已被野草掩蓋。
三人進洞,里面漆黑得看不見五指,太思說道:“小澤,你確定丘歡就在這兒嗎?”
“是劉笑笑告訴我他死在這兒,既然人一去,這信找到他,再燒在墓前,也算把信送達(dá)”
狐仙兒點了火把,拿起時不小心踢了個骷髏頭,噹噹的往下方滾,三人才發(fā)現(xiàn)有個斜坡往下,深不見底,不知通往何處,太思驚嘆道:“這真是河水源頭?這么深的地方河水是怎么流淌出來的?”
嗙!
那滾落的頭骨被摔碎,回音由下上傳,在洞口形成一股妖風(fēng),將洞口的野草全部卷去,王境澤盯著下方,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蠢蠢欲動,太思說道:“丘真人真的在這兒?難道他的魂還在這兒?”
那摔碎的頭骨飄出藍(lán)焰,再洞底產(chǎn)生連鎖反應(yīng),引出無數(shù)藍(lán)焰,照亮洞底。
“下去看看!”王境澤說完躍了下去,狐仙兒和太思兩眼對視,只得跟上去。
在洞底,有一只巨大的雞和一人被石化,王境澤察覺到的氣息便是由這只雞發(fā)出的,輕語道:“他們還活著?”
三人圍著石雞像和人像走,為了會被困在這兒,狐仙兒問王境澤:“你確定這是丘歡嗎?”
“不知道,我也沒見過”王境澤說著,把那已經(jīng)拆開的信拿出來,白紙發(fā)出奇異的光芒,慢慢飄起,隨后落入石像手中,之后石像出現(xiàn)裂縫,里面果真困著一人。
旁邊的石雞像也出現(xiàn)異常,深紅的光芒從石縫射出,那紅光伴隨著炙熱,藍(lán)焰瞬間消失,太思和狐仙兒被紅光照到,便有灼傷之感,趕忙退避。
石像被粉碎,石像中伸出一只手,抓住雞脖子,那人緩慢睜開眼睛,深邃的眼眸似乎看透世間萬物,是一名年輕壯實的男人,看著眼前的王境澤,在看手中的白紙,便明曉一切,在雞身劃出一道口子,抽出它的部分心血。
紅雞蘇醒過來,那炙熱的光芒慢慢變?nèi)跬巳?,見自己身上被開了個口子,鳳血被抽出,虛弱的倒了下去,男子也放開它。
男子嚴(yán)肅的對王境澤說道:“我便是你要找的丘歡,你爺爺給的信我也收到了”
畫風(fēng)已轉(zhuǎn),丘歡責(zé)備的語氣說道:“你爺爺真是賊啊,自己藏起來,卻讓我冒頭,知不知道這樣我很危險,神族隨時都有可能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p> 王境澤見他如此生氣,指了指上方說道:“信我已經(jīng)送到了,我是不是該走了?”
“不許走!”
王境澤看著他手里端著的鳳血,居然有搶奪之念,丘歡仔細(xì)打量王境澤的身體,似在欣賞一件藝術(shù)佳品,嘴里不斷念著極品二字,感嘆天地造物的偉大。
躺地上的雞見丘歡專注的模樣,悄悄流走,王境澤想開口提醒丘歡,他卻抬手道:“讓它去吧!”
“前輩,沒事我先走了,看得我很不自在”王境澤說道,眼睛卻盯著丘歡手中的鳳血,丘歡說道:“你爺爺為什么讓你送信給我,你知道嗎?”
“不知道!”
“他讓我?guī)湍憧床 ?p> “看病?什么?。课液芙】?,不需要”
“不,你有失憶病,這是最棘手的,現(xiàn)在沒法根治,應(yīng)該說還不到時候,不過你的狂瘋病還是有望的,還有你的這副身軀潛力緊鎖不開……你的病真多”
王境澤聽他這一說,難道這是爺爺讓他送信的目的?急忙跪拜道:“勞煩前輩了!”
“前輩把我叫老了,我胡子都還沒有,還是叫我丘哥吧,我可不想和你爺爺做一輩人,氣死他,哈哈!”
看來眼前的丘歡與爺爺王飛龍交情匪淺,丘歡看向角落,太思和狐仙兒躲在角落,他們意識到眼前的男子很危險,尤其是他那雙眼睛。
丘歡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帶了一只狐貍和一只貓,叫它們過來吧!我不會把他們清蒸或者紅燒,貓肉酸不好吃,狐貍騷味有點重,無法入口?!?p> 這話更是讓兩人一驚,更不敢出來,丘歡笑了起來,對著王境澤說道:“人魂、鬼魄、魔身、神力、天印你一人邊擁有這世間最好的一切,人魂乃世間最真,包攬萬物擴天地,鬼魄道世之明,魂魄展盡萬界根,魔孕天地念,生生不息,神修天地道,掌宇宙之奧而立萬界主,天地道孕育你,任重道遠(yuǎn)??!”
“您能看穿我?”王境澤疑惑,之前那個小和尚也是如此,其他人以及伏魔道法都沒識別,一眼就看出他有三個靈魂,還是妖,難道自己修的彌天障沒有成功。
“是的,我有天瞳眼,下看黃泉上識天宮,你也不必驚訝,這也是你爺爺讓你來找我的原因”
“還請前……丘哥指點迷津,韋文祥一直說有重要的大事等著他去做,可一直想不起來,火象一直說要報仇,卻不明原因”
“這是上天的旨意,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可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伏魔圈壓制你的魔性,同時也束縛你的潛力,雖神血流體,可那些都不屬于你,容易反傷,今后就跟我修行吧!”丘歡說道,王境澤聽后很興奮,急忙跪下拜師,卻被丘歡拒絕了,他說道:“收你做徒弟,豈不是矮了王飛龍一輩,這可不行,在面前你得叫我四爺爺,在我們七人中他排老六,我不會占你便宜,還有再美人前叫我哥,畢竟我這么年輕,被你叫老了我會很生氣”
王境澤尷尬的笑了一下,轉(zhuǎn)移話題說道:“丘哥,那只雞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被困在這兒?”
“那只火山雞啊?它飲了真鳳滴落的血,便有了真鳳之質(zhì),之后便一分為二,一個就是之前的火山雞,另一個便是這鳳鳴山的主人飛鳳,真是罪過!”
丘歡感概,眼里流著對過往的歉意,之后對王境澤笑著說道:“你身旁的那只小狐貍化作人模樣真是好看,可心不正,路注定顛簸,你得好好引導(dǎo)未來有大用處,可討來做媳婦,一天一個美人樣豈不是更好?”
茄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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