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二來這個郝師父可是自己帶過來的,現(xiàn)在算怎么回事?自己沒買成酒樓就算了,竟然還是自己帶來的人想要搶人家的店鋪,這要是傳出去,他就不用在吳城混了。
郝師父斜睨一眼劉員外,絲毫沒有覺得他這樣做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反而覺得這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這是本大師看中的東西,能讓你劉員外讓出也是看得起你,若不然,想要搞垮你劉家還不是簡單的事情。
“劉員外,你的意思本大師懂,不過本大師最近正好想要盤下一家店開做我的風(fēng)水店,所以對不起了?!焙聨煾刚Z氣堅決,擺明了就是在說這家店他是要定了,管你是誰,他郝師父看上的東西就是他的。
郝師父這話一處,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臉色大變,何清海更是咬牙切齒,想要上前動手,卻被何掌柜死死擋在身后,沒有讓他上前。
“呵呵,真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人,搶東西都能搶得這么理所當(dāng)然,今天本姑娘還真是見識了。”
正當(dāng)氣氛凝滯這時,一道清脆悅耳的調(diào)侃聲響起,很明顯,開口的人正是坐在旁邊看好戲的南宮靈。
吃飽喝足后,沒想到竟還能看上這么一出好戲。不過這個姓郝的風(fēng)水師也太不要臉了,背叛雇主,強搶別人的東西,她南宮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郝師父聽到那調(diào)侃的話音后臉色一凝,轉(zhuǎn)過頭看向一邊叼著一根牙簽,饒有興致看著他們這邊的小女孩。
“你這小女娃好生無禮,不知道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能插嘴嗎?你父母就沒有好好教你?!焙聨煾敢膊凰?,就算是有些勢力的小姐又如何,他可是郝師父,一名堂堂的風(fēng)水大師。
南宮靈眼睛一瞇,凌寒的目光射向郝師父,郝師父對上她的目光時心中一緊,背后不知不覺冒出冷汗。
這眼神好可怕!
“哼,我父母可沒教我要對一個厚顏無恥之人有禮貌。”南宮靈收回目光,鄙夷的看了一眼郝師父,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中。
“你,你說誰厚顏無恥,你可知得罪本大師有什么后果?!焙聨煾高@下子是直接用上威脅,剛剛那心驚的感覺也被他拋之腦后。
“說的就是你,這家酒樓明明就是風(fēng)水極好的位置,無論是朝向還是酒樓的擺設(shè)等等都是經(jīng)過大師之手的杰作。而你自稱為大師,卻仗著自己回點風(fēng)水玄學(xué)皮毛就在這里招搖撞騙,不僅背叛雇主,還想明搶人家的產(chǎn)業(yè),不是厚顏無恥是什么,不是強盜行為算什么?!?p> 南宮靈語言凌厲,沒走一步就訓(xùn)斥一句,把郝師父說得步步后退,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無話可說了?回了一點風(fēng)水玄學(xué)就出來招搖撞騙,也不怕得罪人,哼?!蹦蠈m靈冷哼一聲。
“你你你,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竟然在這大放厥詞,敗壞我郝師父的名聲,今天若是本大師不拿出點本事來,你們還真不把本大師放在眼中了?!焙聨煾干斐鍪郑澏吨赶蚰蠈m靈和何掌柜他們,臉色陰沉。
“哼,看招?!焙聨煾付挷徽f,直接從自己懷中抽出一道符紙,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夾在中間,口中念念有詞。隨即迅速朝空中一拋,頓時符紙升空,化作一團火焰消散開來。
何掌柜等人驚駭?shù)目粗矍鞍l(fā)生的一切,郝師父這樣的手段是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下一瞬間,眼前的場景變換,周圍一片片白霧升騰而起,迅即,眾人感覺自己腦袋一沉,有種被什么東西壓住腦袋的感覺。
南宮靈目光一凝,這個什么狗屁郝師父,說不過就動手,小人行徑。
南宮靈也被白霧籠罩在其中,只是她卻沒有被這些影響到絲毫。冷哼一聲,手中快速絕影,小小的手指翻飛,速度快到極致,連肉眼都看不清她的動作。
手上不停,嘴上也不斷念著咒語,僅僅兩秒鐘就完成了結(jié)印,朝空中一指,一道肉眼不可見的金色流光從她手中飛射而出,直沖白霧之中。
下一瞬間,只聽見轟的一聲響起,白霧迅速消散,何掌柜等人腦中的那種沉重感也隨即消散。
郝師父喉嚨一甜,嘴角溢出鮮血,心中驚駭不已,看著南宮靈就像看著一個怪物一般,“你你你,你到底是誰?竟然能破了我陰冥宗的秘術(shù)。”
“哼,就這點把戲就是你陰冥宗的秘術(shù)了?那你這個陰冥宗也太爛了些。”南宮靈更加鄙視郝師父了,就這點把戲,實在是讓她太失望了。
看來這個世界的玄學(xué)也不高深啊,就這么點把戲就成秘術(shù)了,那她若是拿出些真本事來,這些人還不得把她當(dāng)成神人了。
“你辱我可以,但是你辱我陰冥宗,那就等著我們陰冥宗找你算賬吧。有本事把姓名報上,我陰冥宗之人定要找你報仇?!焙聨煾笐嵖灰?,眼睛都被氣得通紅,怒瞪著南宮靈。
“呵呵,來多少打多少,哦,不,應(yīng)該說,來多少殺多少,還有你也同樣今天就把性命留下吧。”
呵呵,傻子才會把姓名告訴你,然后讓你回去報信呢,本姑娘又不傻,這不是自找麻煩嗎?沒聽說過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嗎?當(dāng)然是要斬草除根才行咯。
南宮靈心中歪歪著,更加鄙視郝師父了,今天郝師父的命是必須留下來的,在他出手之時就已經(jīng)注定了他身隕的結(jié)果。
半刻鐘后,酒樓大廳恢復(fù)平靜,在場的人除了郝師父,其他幾人都在,何掌柜父子二人和劉員外,掌柜夫人和她侄子出門買菜去了,也幸好沒在,不然剛剛的打斗肯定也會牽連到他們。
“靈兒姑娘,今天您有救了我父子二人的性命,非常感謝?!焙握乒裾酒鹕恚ЧЬ淳吹慕o南宮靈鞠了一躬。
南宮靈一個閃身,連忙躲開,一個能做自己爺爺?shù)娜私o自己鞠躬,這不是折壽她嗎?
“誒誒,何掌柜不用這樣,你這樣不是在折壽我嗎?今天之事沒什么大不了的,就當(dāng)是我感謝你們一直守護著陳家交給你的東西吧,那對我非常有用,也算是謝謝你們的付出了?!蹦蠈m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