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五公子?應(yīng)該不會(huì)吧,這是老爺?shù)募沂?,他也不便插手吧?!?p> 江老爺子嗤笑一聲,目光清朗,“我自己的兒子我能不清楚?他今日敢這么硬氣的與我叫板,想來是找了幫手,可有這本事的除了江家那小五,斷沒有人敢從我手里搶人!”
“老爺,江家五爺應(yīng)該也沒這么大膽子,公然與您叫板?!?p> “哼!你倒是小覷他了,他的背景就是他敢與我叫囂的本錢,況且那猴崽子打小聰明,江老頭子倒是生了個(gè)好兒子!你去吧,別再耽擱!”
仲平掩上門前,打量了一眼立在窗前的人,恍惚間覺得自家老爺仿若蒼老了許多,從前那意氣風(fēng)發(fā)的靖遠(yuǎn)將軍面對(duì)家事不過也是勞心勞力的平凡人,心中有太多無奈,為了葉家操持了大半輩子……
方茴醒來之時(shí),只覺得眼前黑乎乎一片,眼睛被蒙上了黑布,手腳全被綁住,扭動(dòng)了一下脖子,鉆心的痛傳來,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
聽到前方傳來輕微的響動(dòng),她下意識(shí)縮了起來,老者的聲音徐徐傳來,“奉上面的命令,你們……”話音斷了,但是她知道絕對(duì)不是什么好事,心中很是焦急,她手輕輕的摸著附近是否有尖銳的物品,她不能坐以待斃等死。
‘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她感覺到了有腳步在向自己慢慢靠近,她甚至也能感受到他蹲下身來,溫?zé)岬臍庀⒋蛟谧约旱哪樕?,忽而,她的下顎傳來痛處,被一雙粗糙的手緊緊攥住。
“嘖嘖!這副好模樣就這么殺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這位公子,不知可否告訴我是何人這么看得起我不惜取我性命?”
“哈哈哈!倒是個(gè)不怕死的妞,可惜紅顏薄命這句話果真是不假?!?p> 方茴知道他看來是不會(huì)告訴自己到底是誰要下此毒手了,鼻尖冒出些絲絲細(xì)汗。
男人離她很近,瞧她面容姣好的樣子,心癢難耐,轉(zhuǎn)而又想到上面吩咐的事,陷入兩難。
“公子,我是方府的小姐,如果你放了我,我父親定會(huì)重金答謝?!?p> 男人粗糙的手輕輕劃過她的面頰,只覺得吹彈可破,湊上前去,挑了一縷發(fā)絲放在自己的鼻尖,女兒家的香氣四溢撲鼻,真真叫他晃了神……
“公子?”
方茴知道他人就在身邊,可是一直沒回話,讓她不免看到希望。
男人回了神來,“要你命的,是你方家也吃罪不起的,我若沒有交差,到時(shí)候我可就自身難保了。”
方茴頓時(shí)驚醒:方家也吃罪不起的,除了皇親國(guó)戚,江府,還有一個(gè)便是——葉家!對(duì)啊,怎的忘了葉家,葉老爺子只怕是知道了她和時(shí)笙想要逃跑的事,恨死了自己,所以起了殺心……可是想到時(shí)笙,他此刻一定著急的不成樣子,越想越不爭(zhēng)氣,眼淚在黑布的包裹下打濕了眼布……
“你可別怨我,去了閻王殿記得找該找的人!”
話音剛落,一道金光閃來,直逼那殺手。
男子堪堪躲過,看見來人他凌空一轉(zhuǎn),一劍擊殺而去。
來人一劍上挑,森寒四起,幽幽開口,“想找死?”
殺手厲喝一聲,“少說廢話,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右手一揚(yáng),利劍疾射而出。
來人速度極快,一道劍光破壁而出,來到兩人的面前,忽而他的利劍彎曲,飛斬而來,劍氣寒芒四起,悠然而下。
殺手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一片猩紅,應(yīng)聲倒地。
“不自量力!”抬眸看向縮在一旁的女子,走上前去,“可有受傷?”
方茴搖了搖頭,心有余悸。
“待會(huì)有人送你回方府,你且等著?!?p> 言畢,不動(dòng)聲色的悄然離去。
“……多謝少俠!”
四周卻不再有任何聲響,方茴知道自己得救了,剛才自己雖被蒙眼不曾看見,但她也知道那名雇來殺了自己的兇手已經(jīng)倒下,想到他剛才輕薄自己的樣子,只恨不得捅上幾刀。
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音接憧而至,她知道有人來尋她了,可是她不明白為何那位少俠不替自己解了繩再離開,留著自己想叫人都沒辦法出聲……
卻說那位少俠,早早騎了馬正往一處趕去,滿腦子都想問清楚事,哪還顧得了這么多。
看門的家奴看見來人,忙上前去牽馬,嘴上甚是客氣,“澤爺,您今日怎么來了?”
“爺沒空跟你絮叨,你們爺在不在府里?”
“在的在的!奴才替您通傳一聲!”
“不必了,替爺?shù)膶汃R好好喂了,少不得你的好處。”隨手將銀錠子賞了出去,喜的那奴才眉開眼笑。
澤爺剛到清暉堂,正巧碰到蒼何,嘴里叫嚷著,“哎呦!爺這胳膊這腿疼死我了!小何子你快來給爺按按!”
蒼何瞬間臉色陰沉,施展身手來到他的面前,“是嗎?怎么沒斷?要是斷了我還能給你接上!”
澤爺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對(duì)蒼何的話甚是不屑。
“小何子,爺?shù)纳硎挚刹徊钅悖瑺斀袢帐枪Τ?,你還不趕緊表現(xiàn)表現(xiàn),興許爺心情好也賞你些銀子!”說著,煞有其事的將腿伸到另外的檀木椅上,眼神示意蒼何趕緊著。
蒼何斂下心中的怒氣,正欲動(dòng)手。
“把腿放下去!”遠(yuǎn)處,江鴻影慢慢踱步而來,瞧了眼面前人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皺了皺眉?p> 澤爺看他面色不悅,趕緊收了腿,正襟危坐起來。
“辦完事不回去,來江府做什么?”
“哎,我說江五爺,你也忒過河拆橋了吧,我辛辛苦苦替你辦了事,連杯熱茶都沒喝上,你還上趕著我走!”
“鬼澤,你那點(diǎn)事都辦不妥,那可當(dāng)真是無用至極!”
“江鴻影!你!”
犀利的眼神掃向直呼其名的鬼澤,后者訕笑了一下,又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告誡自己今日是功臣,有什么可怕的,可是看某人的眼神,心里又不免有些打退堂鼓,這不是時(shí)刻在捋龍須嗎!
“咳!那什么!你托我辦的事我都辦妥了,我改日再來!”
“等下!”
“呦?江五爺莫不是留我在這清暉堂用膳?”
江鴻影勾起了唇角,“你想多了!不過,還是多謝,用膳就不必了。蒼何!送客!”
蒼何十分高興,面上的的笑意怎么也擋不住,“澤爺,還請(qǐng)您改日再來!”
“小何子,你別得意,爺改日再來欺負(fù)你!”
蒼何強(qiáng)忍住自己想要沖上去揍他的想法,似笑非笑的拱了一禮,“澤爺,您再不走,可就得腳程回去了!”說著,頗為得意的離去。
鬼澤撓了撓自己的頭,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哎呀!我的馬!”飛快的朝著馬廄跑去。
南穎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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