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魅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她睜開眼睛陽光很刺眼,她很奇怪為什么自己會睡的那么死。不過她很滿足,很久沒睡那么好了。
“吱呀”門被推開,曲穎走進來。
“你醒了?!?p> “曲穎,你沒事吧,你怎么來了?”曲魅趕快跳下床扶曲穎坐下。
“沒事,不就一些板子嗎!對于我來說沒什么,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怎么樣了?!?p> “我沒事,昨天公子給了我一顆藥丸,并且我自己處理了傷口。是我不好連累你們了。”曲魅一臉歉意。
“本就是我的錯,私自放你下山。不關(guān)你的事,對了,閣主今早吩咐我說以后你可以下山,但必須要注意安全。”
“什么,公子果真這樣說的?”她不敢相信南宮淵會那么好,這次竟沒生她的氣,不符合他的做事風(fēng)格。
“曲魅,其實閣主當(dāng)年也許有難之隱呢!”
談到這個話題,曲魅立刻變了臉色。
“不要再說了?!?p> 曲穎看她抵制的樣子,嘆了口氣,為什么連她都看的出來,曲魅就是不信閣主是在乎她的呢?
南宮淵趕到京城和謝臨觴集合,他并沒有解釋些什么。謝臨觴也沒問,只是故作玩笑道:“把我坑的那么慘卻一個人跑去瀟灑,讓我?guī)湍闶瘴?,你不補償點什么給我?”
“榮親王府的好酒隨你搬。”南宮淵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的飄出一句話。
“那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
謝臨觴高高興興的搬酒去了,留下莫離一人無奈。
明明在回京的路上一天天的抱怨世子,說什么一定要找世子算賬。新賬舊賬一起算,怎么幾壇酒就被收買了,心里鄙視他。
“世子,這一路并沒有什么異常。蘇將軍也沒問什么,他一回來就被皇上召見了?!?p> “嗯,我知道了?!被实壅僖娞K浩當(dāng)然是問安陽治理黃河的事了,不過會如皇帝的意的。畢竟這次功臣可是蘇浩和謝臨觴,跟他可沒關(guān)系。
他一路風(fēng)塵仆仆,要好好休息,他擺一擺手,就立刻有人去打理沐浴的事。不過他不喜人伺候,讓所以人都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