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死?”胖子聽到這話,咧嘴冷笑,“他死了跟我有什么關系?又不是我砍的!”
聽到這話,周圍人都是頓時身體冰冷。
這家伙,好狠!
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宮文等死嗎!
那本來已經(jīng)閉上眼睛的宮文也是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胖子。
“看什么看!”但誰想到胖子見他這副神情,直接吼道,上前一巴掌打在了對面的臉上。
旁邊壯漢領會其意,直接是將那扶著宮文的兩個學生拽到了一邊。
胖子拽起宮文的衣領,瘋狂地扇他耳光。
直到是扇的自己手都酸了才停下來。
而后他有拿起一旁的酒瓶,啪啪地在他腦袋上爆了兩個。
但胖子依然不解氣,對著旁邊大漢道:“給我打,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曹胖子今天是真的生氣了。
雖然跟著強哥混到了今天,一路上也是遇到過不少的事情,刀被人架在脖子上也是常有的
可今天卻被一群小兔崽子給揍了,他心里極其不爽。
這群小兔崽子也配騎他頭上,真是活膩了!
兩邊大漢便是上前連踹帶打,果真是將宮文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了。
旁邊的學生們都低下了頭。
他們無論怎樣吹牛也依然是學生,欺負學校里的一些軟柿子還行,但是遇到真正爭強斗狠的心中也會害怕。
看到宮文這副模樣,不少人腿都抖了起來。
他們也怕被這胖子打成這樣。
揍了足足有幾分鐘,那宮文開始吐血了!
見到這一幕,那安軒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是撲到宮文身前,將那些大漢推開。
“你們別打了!”
她淚流滿面,帶著哭腔道。
“呦呵,”見到安軒撲上來,那胖子嘴角咧起一絲獰笑,“怎么?心疼你小男友了?”
“求求你了,放過他吧!”安軒臉上的妝都是哭花了,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求我呢?臭娘們,剛才你在走廊里可不是這種態(tài)度,我看了你兩眼就罵我,你囂張的很??!”
“我錯了....”安軒低下了頭。
“錯了?說一句錯了就行了嗎?”
“對不起...”
“對不起就行了?”
“那你還想要我干什么?”
“干什么?呵,”胖子臉上隨即露出一絲猥瑣的微笑,“你陪我一晚上,就當賠罪了,否則今天你的小男友就要少一個耳朵!”
“什么!”聽到此話,周圍學生臉色都是一變。
安軒他們這一圈里有名的美女,不少人都是暗戀她。
這胖子竟然開口就要讓這安軒陪他一晚上,那些學生都是驚的面無血色。
不過他們也并沒有爆發(fā)出什么男子氣概,上去攔住之類的,都是死死地盯著安軒和那胖子。
那地上的宮文雖然被胖揍一頓,但耳朵還尚且靈敏,聽到這話,也是看向安軒。
安軒都是愣住了。
她怎么可能會陪這惡心的死胖子啊!
這家伙看起來都惡心!
雖然她平時罵白凱的時候十分的硬氣,高傲正義,宛如天鵝。
但此時卻一點脾氣也沒有了,低著頭,吧嗒吧嗒地掉眼淚。
“快點回答!”胖子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直接逼問道。
而后拎起宮文的耳朵,威脅道:“我就是三個數(shù),三個數(shù)過后不答應,你男友的耳朵就要掉!”
他說著,便是伸伸手,旁邊手下便是遞過來一把折疊刀。
“一!”
他開始數(shù)數(shù)!
宮文頓時是緊張起來,拼勁全力叫嚷道:“別割我耳朵,哥,我錯了,我不是人!”
今天宮大少實在是丟死人了,他不想丟完了人還要丟耳朵。
“二!”但是胖子壓根沒理會他,只是看著安軒。
周圍人的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再數(shù)一個數(shù),宮文的耳朵就要不保了!
但安軒依然沒有回答的意思。
就在這時,宮文忽然是癲狂地叫了起來:“安軒,你答應他,你快答應他!你救救我!求你了!你就陪他一個晚上,你救救我!”
宮文的嘶喊聲在包廂內(nèi)回蕩!
周圍眾人都是看呆了,那低聲哭泣的安軒更是愣住了。
這宮文,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他還是個人嗎?
他們一直跟隨的,覺得不錯的老大,竟然是這副德行!
宮文知道自己此話出口形象就一敗涂地了,便是不顧一切地大喊。
臉上的血流進他的喉嚨里,他宛若未覺,依然是大聲嘶喊。
而坐在角落里的蘇珞漓更是目瞪口呆。
宮文長相英俊,氣質(zhì)凌人,家境也很好,為人和善,其實在其心中,對他一直有不小的好感。
若不是安軒捷足先登,她甚至都想成為他女朋友。
但誰想到她心中頗有好感的男神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讓得她心中那份美好的形象頓時是土崩瓦解!
她感覺到頭暈目眩,腦中不知為何忽然蹦出了白凱的身影。
此時就算是白凱那種蠢貨,看起來都比這宮文要強。
曹胖子也是沒想到這宮文竟然弄出了這么一出,頓時一怔,隨后冷笑不已。
孩子就是孩子,一點也兜不住,看你以后還怎么混!
他眼睛再次瞥向安軒:“我最后再給你一個機會,現(xiàn)在答應我,我就放了他。”
宛如石化住了的安軒此時再也繃不住了,她崩潰地嚎啕大哭起來。
“我陪你,你放了他吧!”
她在大哭中喊出聲來。
聽到此話,曹胖子哈哈大笑,而周圍那些人頓時心涼了半截。
“早這么說不就好了嘛。”他拍了拍安軒哭紅的臉蛋,而后將其扶了起來。
帶著她向著包廂外面走去,但走到一半忽然轉(zhuǎn)身,冷冷地瞥了身后那些面色難看的學生一眼。
“都滾吧,還等著干什么呢?”
眾人便是如蒙大赦,連忙是抬起宮文離開了。
....
兩天后蘇珞漓照常來到學校上課,但那天晚上的場景卻依然在她的腦中不斷回放,好像才剛剛發(fā)生。
宮文請假了,老師也不知道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些參加過聚會的同學都是精神不振,個個像是被打了遲鈍劑一樣。
她知道那些男生可能是因為安軒的事情精神萎靡。
畢竟那天安軒和曹胖子離開就一直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