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玲聽見離莫用這樣冷冰冰的語氣回答著她,心中很是不忿,怒而回答道:
“離莫,你不要忘了當(dāng)年我的獸母是怎樣死的!你獸母又是怎樣答應(yīng)我的獸母的!”
離莫聽見木玲突然說出的這番話,在那一瞬間就頓住了,陷入了回憶之中。
就在這時,一個追求木玲的獸人開口說道:
“族長大人,玲玲的獸母當(dāng)年可是為了救你才會死去的?!?p> “你獸母當(dāng)年可是答應(yīng)了玲玲的獸母,讓你長大后成為玲玲的雄性的!
你難道要背棄你獸母的承諾嗎?”
語氣中透著無盡的逼迫和指責(zé)。
離莫沉默了。
溫小小心中暗想:這是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進行指責(zé)??!
只是可憐了離莫,現(xiàn)在卻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離莫,你說你到底要不要履行承諾?”
木玲尖聲逼迫道,面目猙獰。
離莫扔掉了手中的花,蹲下,用手狠狠地拍擊著自己的頭,發(fā)出痛苦的“啊啊啊”聲。
一邊是自己心愛的雌性,一邊又是獸母許下的承諾。
這就像那個:你的妻子和母親同時掉在了水里,她們都不會游泳,又沒有人出手相救,而你又只能救一個,你會選擇救誰?
這是一個千古難題。
一邊是對于自己心愛雌性的忠,一邊是對自己獸母的孝。
自古忠孝兩難全,無論選擇哪一種,都會受人詬病。
溫小小見離莫如此糾結(jié),不知該做何決斷,自己又對他有點兒小興趣,干脆直接出手了。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對于自己看上的雄性,一定要敢于出手,不能畏首畏尾的,不然,等你反應(yīng)過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心愛的雄性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雌性的懷中之物,徒留空悲和后悔,這可不是她溫小小所追求的。
于是,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了離莫的身邊,止住了他拍擊自己頭的手,然后整個人都撲在了他的背上。
在木玲等人的憤恨,狐族獸人不解,白羽和寒了然的目光之中溫聲開口說道。
“離莫,這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你是我看上的雄性,就只能是我的!”
眾人:有點兒熟?
“至于那個家伙的獸母,我們還給她就是!”
眾人愕然。
把她的獸母還給她?可是木玲的獸母已經(jīng)死了幾十年了,怎么還給她?
莫不是這個小雌性瘋了,在這里胡言胡語的。
離莫聽見溫小小的話,也是猛然抬起頭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說道:
“這,這,這怎么可能?”
溫小小好笑的看著他,回答道:
“在我的世界里,就沒有不可能!就算有不可能,我也一定會將它變成可能的!”
“你相信我說的嗎?”
離莫看著溫小小堅定的眼神,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心里有種直覺,她一定會做到的。
這種直覺來得莫名其妙,卻又是那么的強烈而真實,就像是自己對于危險的直覺一般。
溫小小見離莫贊成自己的話,又轉(zhuǎn)而將視線掃向狐族的人,見他們或露出嘲諷,或露出不屑,或露出懷疑的眼神,又對上了寒和白羽支持的目光,便大笑著說道:
“哈哈哈,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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