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書墨小心翼翼將這些小衣服收起來,然后回到床上休息
第二天,天還沒亮,離王府遇刺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速傳遍京都所有大街小巷,老百姓是擔(dān)憂的,在他們看來君若離雖然殘暴冷血,可是君若離可以保護鳳臨國不受別國侵犯,所以他們不希望君若離出事,
二月的天氣,還是有些涼,清晨一縷陽光照進屋子,君若離因為不喜歡人靠近,所以她身邊并沒有貼身伺候的人,院子也沒有多少人伺候,穿衣洗漱這些事都是自己親力親為,君若離有早起的習(xí)慣,
“嘎吱”房門從里面打開,一個身影從外面倒了進來,
“嘿嘿!阿湛早,阿湛早”白曉笙倒在君若離懷里,頭一抬,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沒事干”君若離冷漠臉,冰冷問道,一張面具,一身白色長袍,手帶一雙黑色皮手套
“有啊,找你用早膳,沒有你我吃不下,然后我要去百花樓,阿湛你去不去”白曉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君若離,其實她還蠻期待君若離去百花樓的,想象一下場景,應(yīng)該很壯觀,
“自己去”
白曉笙風(fēng)流成性,君若離早就習(xí)慣了,
“阿湛,你真不去啊,考慮考慮吧?在哪兒你可以學(xué)到很多的”要說白曉笙的風(fēng)流成性,一點也不比當(dāng)年的逍遙王少,甚至更多,逍遙王自從有了暗域就老實了,之前的名聲也只是空名罷了,白曉笙不一樣,真正的風(fēng)流,多情,除了在百花樓就是在君若離身邊,
“我不是你”君若離冷漠說道她就是不懂白曉笙為什么老喜歡往那種臟地方跑,在她看來,人多的地方都臟,領(lǐng)主大人潔癖又犯了,
“你怎么又帶面具了,不要帶了,反正都被我們看到了,再說了我家阿湛這么好看,阿湛要是又帶面具我怎么飽眼福”說著白曉笙湊近君若離,墊起腳將君若離銀色面具給取了下來,
隨著白曉笙的靠近,君若離不適應(yīng)的避開頭,
“阿湛,你乖一點,不要動,對了,早膳我們?nèi)ヌ一▓@用吧”君若離太高,白曉笙怎么夠都夠不著,
顧染剛一出來就看著兩人這曖昧一幕,臉色蒼白,
白曉笙剛好拿下君若離的面具,轉(zhuǎn)頭就看到顧染,
“顧染公子,早啊”白曉笙笑呵呵的打招呼,
“你們,你們”顧染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兩人,說不出話來,
“顧染公子,怎么了”白曉笙疑惑問道,一臉茫然,
“沒事”顧染敝了半天,放棄了,他怕君若離反感他,聽說她和白曉笙關(guān)系很好,
“阿湛你臉色不好,不舒服嗎?等下”白曉笙看著君若離臉色蒼白,就立馬進房間拿了一件白色毛絨披風(fēng),給君若離披上,披風(fēng)上繡著精致的紅蓮,紅色肩帶,
“走吧”冰冷的聲音響起,白曉笙剛好系好帶子,
“顧染公子一起吧,人多吃飯香”白曉笙邀請道,
“不用了,你們?nèi)グ伞鳖櫲緦擂握f道,兩人就這樣去了桃花園,看著桃花園一片紅色,
“阿湛,后面那個木頭是誰啊”白曉笙看著后面的零一,小心翼翼對君若離說道,心里疑惑,以前從來沒有在君若離身邊見過這個人,今天早上這人就像木頭一樣站在君若離房前,還被這個人攔下了,不準她靠近,她以為零一聽不到,只是要讓她失望了,以零一的功力不可能聽不到,
“暗衛(wèi)”君若離前面走著,到了桃花園,在涼亭的桌子邊坐下,早膳下人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還是熱氣騰騰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暗衛(wèi)”白曉笙瞠目結(jié)舌,她早就知道君若離身邊有一群暗衛(wèi),武功了得,只是從來沒有人見過,
看著零一,一身黑衣身姿挺拔,五官端正,英俊帥氣,眼睛無波無瀾,氣質(zhì)冰冷
“他好帥”白曉笙癡癡的看著零一,白曉笙就是男女通吃,當(dāng)然這個女的就是君若離,天天撩撥君若離,她就是想不到明白什么在君若離身邊的人,哪怕是一個暗衛(wèi)都可以長得這么好看,
“不過還是沒有我的阿湛好看,他也太冷了吧!真的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屬下”白曉笙看著零一那冷冰冰樣子,不喜說道,然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手撐著下顎,深情款款的看著君若離,
君若離沒有理白曉笙的胡說八道,自顧自的用著早膳,零一看著白曉笙撩撥君若離,眼睛都要掉下來了,他在內(nèi)心問了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這還是自家主子嗎?
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白曉笙居然安然無恙,然后零一就這樣盯著白曉笙看,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早上起床太早,沒有睡醒,以他家主子那個性格,能近她身邊的人太少,幾乎沒有,能讓他家主子開口說話更是不可能,他疑惑白曉笙是怎么做到的,
白曉笙狼吞虎咽的吃著早膳,而她旁邊的君若離就比較慢條斯理的吃著,怎么看都是一幅美景,很養(yǎng)眼,
“阿湛,我吃好了,我走了”白曉笙口齒不清的說著,豪不在意形象,用袖子在嘴唇上瀟灑一抹,對君若離哩嘴一笑,然后起身,伸了伸懶腰,
君若離沒有理她,吃著自己的早膳,
“阿湛你不挽留我嗎?只要你說一句,我就會為你留下”白曉笙紅唇一咀,眉眼動人,一身紅衣似火,眉惑動人,
看著君若離半天不理她,跺跺腳跑了,一臉生氣,零一想哪跑來來的神經(jīng)病,我家主子是女人,不是男人,他好想問問白曉笙是不是撩錯了人,
白曉笙精致的容顏沒有任何變化,一如既往的面癱,吃了早膳后她離開涼亭,走到了外面,來到一棵紫藤花樹下,拿出一塊紅色玉佩,
零一離她有兩米遠,宮修沒事干,就想著來桃花園看看,一進來就看到遠處少女一身白色披風(fēng),少女精致的臉龐沒有什么表情,靜靜看著手上的紅色玉佩,宮修一看,這塊玉佩跟君若離身上帶的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一樣,只是這塊玉佩色澤暗淡,
宮修想著遇到了應(yīng)該去打聲招呼,剛要去君若離那兒,就發(fā)現(xiàn)面前多出來一把長劍橫在他面前,
宮修一看,是一個男子,男子英俊帥氣,一身黑衣,眼神冰冷,宮修探不到零一的功力有多高,心里震驚,他想這個應(yīng)該就是昨天晚上暗中的那個人吧!
“主子不喜人靠近”零一冷冷說道,
宮修有點尷尬,想他身平第一次想主動打招呼,卻被人拒絕了,君若離聽道零一的聲音,眉頭一皺,轉(zhuǎn)頭看向這邊,
“十一,你這兒啊,找你半天了”這時君若卿聲音從遠處響起,就看著他帶著軒轅錦走來,
君若離沒有理他們,她看著君若卿想不起他是誰,她走到長椅上坐下,眼簾一掀,紅色眼眸冰冷無情,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君若卿也知道自家這個皇妹話少,他沒有因為君若離不理他而生氣,而是心平氣和的說道“父君知道你府上,昨天晚上遇刺了,很擔(dān)心你,你去宮里看看他”
君若離沒有說話,聽君若卿說這些她才想起來這個人是自己那重來沒有見過的皇兄,然后她看著零一,零一會意后立馬離開去備馬車,
零一走后,君若離站起身離開,軒轅錦看著君若離,離開的身影,他眼眸淡淡,對君若卿說道“若卿,你這個妹妹,脾氣古怪得很”
“軒轅皇子,您可能不知道,小殿下現(xiàn)在都好了許多,話也多了呢!有了很大的進步,小殿下在去邊疆之前一句話都沒有說過,我們所有人都以為她不會說話,小殿下從小就沒有什么朋友,更不想其他小朋友活躍,愛玩,愛鬧”管家眼里滿滿都是心疼,他剛剛收拾君若離用過的早膳,聽道軒轅錦這樣說,就跟他們講了君若離的故事,
“管家,十一,四歲那年到底發(fā)生什么”君若卿嚴肅問道,他想知道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六皇子,老奴也不知道,六皇子如若想知道可以去問問逍遙王,以她對小殿下的好,這些年應(yīng)該沒有放棄查真相”老管家看著君若卿說道
“只有皇叔知道嗎?其他人有沒有”君若卿想著他家皇叔那個怪脾氣,眉頭就一皺,皇叔脾氣不好,除了君若離她不會給任何人好臉色,
“除了當(dāng)事人,沒有人知道了,知道的都被殺了,我記得那時候啊逍遙王抱著小殿下從火海中跑出來時,小殿下的白色睡袍上已經(jīng)染滿了血,心臟處插著一把匕首”老管家好像陷入了回憶中,所有人就這樣靜靜的聽著他講,沒有打擾他,他們無法想象,一個才四歲的孩子就有人下這樣的毒手,這個孩子還威脅不了任何人吧?他們更無法想象君若離當(dāng)年有多絕望,
老管家聲音顫抖,“要不是逍遙王,現(xiàn)在哪能看到小殿下啊,小殿下這一生啊,太苦了”
所有人沉默,君若卿心里諷刺,這不就是皇家嗎?冷漠,無情,天下人只知道當(dāng)今鳳臨國有個無敵的戰(zhàn)神,誰會記得這個戰(zhàn)神上戰(zhàn)場的時候只有四歲,誰又會記得只有四歲的君若離是被自己的母親推上戰(zhàn)場的,
“抱歉,老奴失禮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老管家對著所有人彎腰行禮,
“管家說的哪里話,這些年多謝您對我皇妹照顧”君若卿連忙將他扶起,
“六皇子說的哪里話,這本來就是老奴的執(zhí)責(zé),老奴的命是離王府救的,照顧小殿下是應(yīng)該的”說著他老淚縱橫,
“那老奴先告辭了”他又說道,對所有人行禮一拜,然后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