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廷吃完飯,又來到上次的那個酒吧。年輕人身體恢復(fù)的快,上次受的傷基本上就已經(jīng)痊愈了。
“這不是上次那個快被打死的小哥哥嗎?”一個女生陰陽怪氣的跟身邊的人說,“看來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之前打他的那幾個少年,此時推門出來:“你是不是還想被打?”易廷長得很有辨識度,給她們留下比較深的印象,雖然不是什么好的印象。
易廷直接忽視她們,徑直朝酒吧內(nèi)走去。
被忽視的少年,自然是看不慣他這樣的做法,何況他還是他們的手下敗將。扯著他的領(lǐng)子,不讓他有下一步的動作:“你別忘了,你是我們的手下敗將。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放開!”易廷最煩擋他路的人,不想和他們多廢話,直接就給拎著他領(lǐng)子的人一拳。
這一拳激怒了這群人,這么多人圍著他一個人打。他不肯認輸,被打倒站不起來也沒有吭一聲。
一塊石頭砸向他們,可惜距離太遠,并沒有打到人身上。而是重重地砸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咚’的一聲。聽到聲音的施暴者,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她。
葉姿本來只想散散步的,卻見易廷往上次那條路走。就是受傷時,把他帶回來的那條路。她知道自己不該管,可她還是見不得別人被欺負。她沒有盲目地跟著他,她是在深思熟慮之后才選擇跟上去。她跑步還行,那些人追不上的,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就這樣悄悄跟在他身后,目睹了剛剛的一切。沒有及時解救,是因為她剛剛?cè)フ铱梢曰H说臇|西。奈何這個巷子太過破舊,沒有一點有威脅的東西。
朝他們?nèi)邮^,不是為了打到他們,而是讓他們轉(zhuǎn)移注意。她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錄像,那些人以為她是在拍證據(jù)。有人想奪過她的手機,可是她已經(jīng)跑沒影了。
“老大,那個小姑娘拍了東西。”沒有搶到手機的一個小混混跟老大報備。
“搶不到就去搶!會不會?”老大覺得他小弟真的是笨到無藥可救。暫時讓他們先停下:“別打了,去搶手機!快!”
易廷才躲過了一劫,沒有像上次那樣被打得站不起來。
這種巷子就是四通八達,很容易就可以把人甩開。葉姿看到易廷周圍的人都被叫走了,才上前,把手機給他看:可以回去了。
葉姿讓他先走,也來不及和他解釋,見那些人要追上來了,葉姿管不了太多,先把人引開。
易廷倒也沒有過多停留,出了這個巷子。
葉姿看他出了巷子,就不和他們玩這種跑來跑去的游戲,一點意思也沒有。
直到看不到他們在后面追的身影,葉姿才由跑步到走路??吹揭淄⒅蓖νΦ卣驹谇懊妫皇腔厝チ藛??
“為什么跟著我?”易廷沒有問為什么救他。
怕你被打成上次那樣。
“下次,你不要跟著我!”他還不至于讓一個女孩子來救。
她的好意被否認了,如果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選擇這么做的。
一大早。
接到謝安電話的趙昭青還沒有吃早飯:“你已經(jīng)到了?這么快!”謝安平時在學(xué)校都沒有起這么早。
“你們要是沒有那么早去的話,我可以在你家補個覺嗎?突然有點困。”謝安還是那個謝安,起這么早肯定沒睡夠,“我在你們家樓下,進不去?!?p> “啊,我忘了。我現(xiàn)在下去開門?!壁w昭青昨天忘記和她說,這個門要有卡才能進。
沒有形象的下樓給謝安開門,這個模樣有點像她在大學(xué)下樓拿外賣的樣子。不過,她現(xiàn)在可是個高中生,需要什么形象。
昨天就和父母打過招呼了,說謝安要來她們家,陪她一起去醫(yī)院。父母欣然答應(yīng),還在想著明天的早餐要做好一點。
“我爸媽去買菜了,家里就我一個人。”趙父今天不用上班,不上班的時候都會和趙母一起同出同進。
謝安先是參觀了一下,抵不住困意就躺在趙昭青的床上:“太陽,熬不住了,我先睡了。你們要走的時候,叫醒我就行?!眲傉f完,就睡著了。
趙昭青幫她掖好被子,又沒有讓她這么早就過來。
“安安來的太早,現(xiàn)在睡著了。等她醒來再去唄,老爸老媽?!钡融w父趙母回來時,先跟他們說了一聲。
謝安也沒有睡多久,聞到香味也就醒來了。出來找趙昭青,倒是趙母最先看到:“安安,正好過來吃早飯?!?p> 看電視的趙昭青聽到聲音,聞聲過來:“安安,你也沒有睡很久?!?p> “阿姨做得早飯?zhí)懔?,被餓醒的?!北恢x安夸的趙母還是很高興的。
早飯結(jié)束后,趙母連碗都沒有收拾,坐上趙父的車開往市醫(yī)院。
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醫(yī)生說她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她有時候頭痛特別嚴重,臉色慘白。”趙母明明想要的就是這種結(jié)果,可她又不敢相信。
醫(yī)生和她解釋:“沒睡好也會引起頭痛等癥狀,你們也可以去首都醫(yī)院去看看。那里的醫(yī)生是全國最專業(yè)的,最權(quán)威的?!?p> 趙母趙父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太陽,等到放假的時候,我們再去看看?!?p> 其實,看不看醫(yī)生對趙昭青來說,已經(jīng)無所謂了。對于她的頭痛已經(jīng)猜到了大半,看了這個醫(yī)生之后,才能確定的。
頭疼的這么厲害,如果沒有病,就是像她所猜想的那樣。
頭痛就是伴著穿越來的。為什么會這么說?
易廷搬家的時候,頭又疼過;他受傷的時候,也有疼過;還有昨天,他們同框的場景,也有疼過。
如果說,這些只能解釋這是發(fā)生在她親眼目睹的時候,那么她在學(xué)校的那些痛有是從哪里來的?
只有一種解釋,作為這部劇的男女主,易廷和葉姿。他們每一次的相遇,發(fā)生的故事,是為了推動這部劇的情節(jié)發(fā)展,頭痛發(fā)生在情節(jié)推動之前,所以她的頭痛就是預(yù)兆。
頭越痛,情節(jié)發(fā)展越重要。就算發(fā)生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只要故事線一旦準(zhǔn)備推進,她的頭就會開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