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蔓突然心口傳來一陣陣的撕裂般的疼痛,順勢就跌坐在了地上,額頭上布滿了的冷汗。
低聲說道:“這大魔頭是出去了嗎?為什么不帶上我,我這小小果子精跟他那身體可是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殿外黑乎乎的一片,小花蔓哪兒現(xiàn)在還管的了這些??!全身沒什么力氣,這群人不是想趁著大魔頭出去了,想造反吧?
平時看他們對大魔頭還挺尊敬的,雖然跟人界的那些婦女一樣愛嚼舌根子,膽子也小得可以,今天是那根筋不對,想不開,找死來著。
現(xiàn)在可怎么辦,大魔頭若在,我也就沒什么好擔心的,現(xiàn)在大魔頭不在,我現(xiàn)在又這樣,是自身難保??!
后來,至于外面的那群人說些什么小花蔓也實在是聽不清,腦子昏昏沉沉的,就這樣暈了過去。
殿外眾人齊刷刷的談?wù)撝?p> 甲說道:“我看這殿外被尊主設(shè)了結(jié)界,憑那小小果子精的修為是絕對突破不了這結(jié)界的。”
乙說道:“你們說,尊主去穹山干什么,這個時候神族就等著我們犯錯呢?”
丙說道:“這個就不清楚了,以尊主的實力在這三界內(nèi),想去哪兒,有誰能阻難,誰又有這個實力可以阻攔”。
丁說道:“你說,這果子精怎么得罪尊主了,設(shè)了結(jié)界不說,還讓我們守著,怕她跑了?”
卯說道:“得罪,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先不說之前那果子精當著尊主的面上了那高臺,有安然無恙的下來了,這議事殿高臺是什么地方,不用說各位心里很清楚吧?除了尊主,上去之后活著下了的,這千萬年以來就這一個例外。
還有??!你們不常來前殿,是沒有看到那果子精身上穿的是什么,那可是黑龍蛟的皮制成的衣裙,現(xiàn)如今三界內(nèi)還有幾條黑龍蛟,這果子精對尊主來說意義非凡吶!”
乙說道:“那我們就這樣守著?”
甲說道:“守著吧?這姑奶奶金貴著呢?”
眾人....................。
三天后
小花蔓慢慢的睜開了眼,只見墨蘭凜玖背對著床榻,手里拿著一把劍輕輕的在擦拭著,小花蔓猛的坐了起來,看了看周圍,墨蘭凜玖轉(zhuǎn)過身看著小花蔓,話到了嘴角又咽了下去。
這一行為可嚇著了小花蔓,嚇得咽了咽口水?猛的從床榻上下來,面色驚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又霸占了你的床,不過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至于要殺了我吧?”
墨蘭凜玖笑了笑:小東西的想法總是異于常人。
小花蔓伸手順著心口,“那就好,大早上的嚇我一跳”。
早上?你看看外面太陽都下山了。
小花蔓看了看窗邊,“是喔”
回了回神有些生氣:“之前你出去為什么不跟我說一聲,去哪兒你得把我?guī)е?,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被活活的疼死了”。
墨蘭凜玖抬了抬眉:“要不是本尊出去之前在殿外設(shè)了結(jié)界,你或許真的會被活活疼死”。
小花蔓頓時怒了:“你,還好意思說”。
頓了頓。
“那你呢?你不疼嗎?”
墨蘭凜玖道:“要是本尊說不疼小東西信嗎?還是說小花蔓在關(guān)心本尊”。
墨蘭凜玖說不疼,小花蔓是肯定不信的,只是,明明知道會很疼,還是義無反顧的出去了,在這外面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冒著這樣的疼也要去,而且還是小花蔓不能知道的事情,這樣一想心里就跟堵得慌了,跟壓著一塊石頭似的喘不過氣,這眼淚也跟著不爭氣了。
墨蘭凜玖看了看這愛哭的小花蔓,伸了伸手擦掉了小花蔓眼角的眼淚。
道:“哭什么,本尊又不是不回來了,把眼淚收回去,這副樣子簡直丟了本尊的臉”。
小花蔓聽見這話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墨蘭凜玖伸手拿出了懷里的一枚古鏡,遞給了小花蔓。
道:“這個銅鏡小東西可得拿好了,這是本尊去穹山取的,把你的血滴一滴在這鏡子上面,你便是它的主人了,有了它,在加上本尊給你的這身衣袍,在短時間內(nèi),就算你不在本尊身邊,也不會有這鉆心之疼”。
小花蔓愣愣的看著墨蘭凜玖一時間沒理解這話的意思。
墨蘭凜玖皺著眉,有些無奈道:“你能活著長這么大也是不容易,以你的智商本尊跟你說話都費勁”。
深深的嘆了嘆氣。
道:“帶著這銅鏡,無論你到了哪兒,遇到什么事情,挺不住的時候就喚本尊一聲,本尊能聽見,順便幫你把礙眼的東西扔到魔域喂狗”。
言語間很是狂妄也莫名的很暖心。
玖玖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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