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均回到了府中,沈冰帶著面具在屋里看著書,宇文均一進來,沈冰道:大司馬!
宇文均道:行了,別廢話了,老慕容那邊你查的怎么樣了?
沈冰道:正在抓緊調(diào)查!
宇文均道:不要查慕容家,光查慕容家啃屁股,沒有什么結(jié)果,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兒,越小的事情,他們掩蓋起來就越是容易。
就在這時,門外一個侍衛(wèi)道:主上飛馬諜者!
宇文均轉(zhuǎn)身道:讓他進來回話!
侍衛(wèi)道:諾!
言罷護衛(wèi)牽著一條黑色的肉乎乎的小狗狗走了進來。
宇文均忽然笑了一下道:喲。這不是我們的旺大人啊,一下蹲了下來,宇文均伸手對著小狗小狗很通人性的將小爪子對在宇文均手上,宇文均喂給小狗水,小狗喝水后,宇文均伸手進到小狗的嘴里,一捏一顆用油紙包著的一個小丸子從小狗的犬齒里面取了下來。
宇文均站起身來,用水洗了洗油紙,打開之后是一個精巧的丸子,飛馬諜者,不一定是人,可能是小狗,小貓或是飛鴿甚至還有其他動物宇文均給他們都去了一些名字,如小狗叫旺大人。小貓叫喵參將。
打開小丸子。一張透明的諜紙從里面掉出來。宇文均去到天眼閣,調(diào)試好了儀器,開始翻譯諜紙。
看過之后,宇文均長吁一口氣道:果然,看來咱們的調(diào)查方向看來有所失誤啊!
沈冰點了點頭道:確實,看來這件事兒,還真是一盤子大棋呢。
宇文均轉(zhuǎn)身離開。
宇文均騎馬飛奔到了尉遲耿的太尉府,尉遲耿此時正在練功,一對雙鞭耍的是虎虎生風。
宇文均一進來,尉遲耿道:喲!稀客啊,你來干嘛?是不是要和我切磋切磋?。?p> 宇文均道:我去,我可打不過你!我來是找你有正事兒!
尉遲耿道:喲你還有正事兒,得。言罷轉(zhuǎn)身拿起一塊手巾,進屋,沏上茶道:說罷。
宇文均道:哎,你小舅子是不是開藥鋪的?
尉遲耿喝了一口道:我哪個小舅子呀?我有仨開藥鋪的小舅子呢。
宇文均道:哦……那你能不能把他們請到這來,我有事兒要問。
尉遲耿道:你有啥問題自己去問啊,都弄我這干嘛……言罷使了個眼色道:我其他的姨太太怕嫉妒,我這有關(guān)照的,有沒關(guān)照的……
宇文均直嘬牙花子道:我去你這都搞差別對待呀。服了你了。那這樣吧,咱們在醉香樓吧。
言罷兩人騎上馬去往醉香樓。
這時候信兒已經(jīng)送出了,醉香樓在西市大街,所以距離那些開藥店的比較近。
宇文均見到了幾個小舅子,三個人一起向宇文均和尉遲耿行禮道:參見太尉姐夫,參見大司馬!
宇文均道:我去!你們都他媽一個老師教出來的???都是先喊他后喊我,我這言罷要打人,尉遲耿道:行了你快別耍寶了。有事兒快說。
宇文均坐在椅子上道:哎,你們幾個這段時間有沒有去南貨場的貨棧去批發(fā)過什么藥草,和找沒找過新的藥商進貨???
小舅子一道:哦最近南梁的一些商人倒是總來咱這邊不過嘛,一般他們都是去買藥的,因為聽說南朝那邊,很多人都在買天竺葵,聽說,南方這段時間鬧什么蟲子好多人都被毒蟲咬了呢,其他的……
小舅子二道:哦哦我那邊也是,都是買些驅(qū)蚊的草藥,其他的……
宇文均捂著頭道:暈!好吧,我給你們提個醒。有沒有人往咱們這購入西北的麻黃草!
小舅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道:麻黃草?那個,沒有啊。
宇文均道:沒有?
小舅子們道:沒有,這種東西其實是受官府控制的,因為我們大魏禁止巫術(shù),以麻黃致幻的行為屬于是犯法的,我們不會私下販賣的。
宇文均道:那就怪了!
小舅子們也都很蒙圈……
這時候一個宇文府的侍衛(wèi)飛奔而來道:主上萬福,哦,拜見太尉大人。
宇文均哈哈大笑起來道:哈哈哈,終于有個先喊我的了。
侍衛(wèi)道:主上您別開玩笑了,好不好,屬下有緊急事務(wù)找您匯報!
宇文均道:說!
侍衛(wèi)貼在宇文均耳邊耳語幾句。宇文均一下子就精神了道:好!好好賞賞人家,臥槽這可幫了我們大忙了。言罷扔下一錠銀子道:謝謝三位小舅子掌柜了啊,代我向你們姐姐問好啊。幫我跟她們說么么噠……
尉遲耿一瞪眼道:喝!你個破鞋均!你說什么!
宇文均吐了吐舌頭言罷就跑了
尉遲耿一臉的無奈道:天天神神叨叨的。
宇文均一路飛奔回了宇文府。
府中一個老者正在哆哆嗦嗦的坐在椅子上
宇文均一進門老者就跪下道:參見丞相大人!
宇文均舉手示意道:您坐那說看茶!
這時候一個侍衛(wèi)走了過來端著茶。
宇文均道:您說說具體什么情況吧!
老者道:這個事兒是從三天前吧。
這慕容老爺說是府上來了一個貴客,我們也不認得,一身黑斗篷遮著臉。我也看不清楚。不過吧,應(yīng)該是個老漢了。之后就發(fā)生了怪事,晚上,慕容老爺就找了兩個丫鬟進去服侍,結(jié)果吧,第二天兩個丫頭就七竅流血的給抬出來了。老頭子我這害怕呀,本來做人家奴才主子干什么寵幸誰我們是管不著的可是,他慕容老爺,他他,不該糟蹋人啊。繡娘是我的命根子,我就這么一個親人了!
我們都是窮苦人,沒什么見識,也沒什么愿望,只要繡娘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就好!可是他偏偏選了繡娘服侍,我們家繡娘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啊,這老慕容,怎么如此狠毒,孩子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衣不遮體了。七竅流血,全身沒一塊好皮肉了,裙子上都是血??!孩子還瞪著眼睛……樣子,我實在是……實在是……
老人家說不下去了此時已經(jīng)泣不成聲。
宇文均親自遞過去一塊手巾道:老人家注意身體,您放心,繡娘不會白死的,我很能理解您的心情,我的父母也是被人害死的,您放心,我一定給您家的繡娘報仇!
老人家擦了擦眼淚道:宇文大人,我是個粗人不會講話,我也不知道您和慕容老爺?shù)降渍l是好官,不過只要能為我家繡娘報仇,我老漢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也不在乎。
宇文均道:您放心,我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是什么禽獸,等這事兒過了我會恩養(yǎng)您的,我不是什么好官,也不是什么奸臣,我只信公理大義,您放心吧,言罷宇文均站起身拍了拍老人的肩膀,一個侍衛(wèi)走進來宇文均給了個眼色,侍衛(wèi)把老人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