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膽兒很小的,比起你這個銀樣镴槍頭的非洲熊,我就在你面前,你還能把我吃了不成?!狈ゲ⊥O潞笸说哪_步,回應(yīng)道。
符去病本不想回應(yīng)白鴻宇,只是看見他那笑起來比自己還帥氣的臉,特感虛偽,就想氣氣他,加上心中有火,這一鬧騰,既然忘了自己還膽怯著。
“你又不是美人,吃了你?多惡心?!卑坐櫽钜姺ゲ⊥O履_步,臉上的微笑更濃,“其實我很善良。”
善良?
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仿佛在說什么稀松平常事,或許也是,做多壞事的人,把壞事也當了善良。
“你善不善良,關(guān)我屁事,你爺爺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慢慢地孤芳自賞吧!”符去病有樣學(xué)樣,微笑著道,只是這笑容,太勉強,弄得臉上的肌肉一陣酸痛,于是打算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免得被他這虛偽的笑容弄得吃不下晚飯。
說走,也只是做做樣子,火種沉睡前,告訴符去病,幫胡燕玲教訓(xùn)一頓白鴻宇,并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出出丑,基本上算是完成了一件善事,可增加十個信用值。
蚊子雖小,還是有他的價值。
這十個信用值,可以跟火種對換一臺最低等級的工業(yè)機器人。
對火種來說,這種機器人很低級,可對符去病來說,要是換過來,讓他去工廠打工,十個最優(yōu)秀的熟練工都比不過他,最主要的是,不管它做什么活,只要有指令,他就是十倍了的熟練工。
這種機器人是好,實物呢?有看到過嗎?沒有,只是聽火種那么吹噓。
現(xiàn)在,還是實在一點,先把眼前這十個信用值得到,工業(yè)機器人,不機器人的,不重要,那十個信用期是好東西。
“想走,你該問問我的拳頭,看它同意不?”白鴻宇感覺跟符去病這種無恥的人說話,就是在浪費口水,丟人的還是自己,于是用拳頭說話。
白鴻宇在胡燕玲身邊陪伴了三年,也就牽了牽她的手,而符去病呢?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土鱉,既然那么親昵的抱著她,白鴻宇看到的那一剎那,火氣直往腦門沖,手握成拳,指甲都吃進了肉里。
本想直接沖上去找符去病的麻煩,把他倆人分開,看到胡燕玲時,他就猶豫了,不由咬牙忍了下來。
而現(xiàn)在,白鴻宇只想用拳頭,讓自己喜歡的女人知道,他的強大。
“你不能走,我還希望你虎軀一震,用排山倒海之勢去教訓(xùn)白鴻宇呢?”胡燕玲一聽符去病的話,用手指著符去病,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卻在著急地吶喊,盡在臉上表現(xiàn)了出來。
白鴻宇一見,仿佛雞打的血,認為她認可了自己的做法,內(nèi)心喜滋滋的揮舞著拳頭沖向符去病。
“會叫的狗,能厲害到那去?!狈ゲ≌局鴽]動,在口頭上占著白鴻宇的便宜。
雖然打算完成眼前的事,得到那十個信用值,可也沒想好,用什么方法讓他自己表演,出出丑,也就沒急著出手。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卑坐櫽钆鸬耐瑫r,也揮出了拳頭。“好,你裝,我讓你裝,等會拳頭落到你身上,我看你還怎么裝。”
符去病傻愣愣地看著白鴻宇的拳頭,仿佛被嚇住了般,看著看著,臉上還帶上了淡淡的微笑。
符去病的表現(xiàn),讓胡燕玲的內(nèi)心感到崩潰,“老天,我討厭你,為什么要給我希望,又讓希望破滅?!?p> 白鴻宇的拳頭,眼看就要砸在符去病的臉上。
千鈞一發(fā)之際,符去病懶洋洋地伸出手指,以快如閃電的速度出招,點在白鴻宇打出的拳頭上。
接著拍了拍手,盯著白鴻宇,淡淡地說道,“還打不?”
白鴻宇頓感整條手臂不是自己的了一樣,怒罵道,“還打你嘛個逼,打打打。”
打,拿什么去打,手上要是還能使出洪荒之力,非打的你爸你媽都不認識你。
禍從口出,白鴻宇這話一出,符去病另外出招了,一個跨步,沖向他,在其太陽穴上拍了一二下,接著一個瞬移,又出手在他的后腦勺同樣來了一二下。
就這么幾下,白宇鴻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也不再進攻符去病。
“北江溫州最大的皮革廠,北江皮革廠倒閉了……”白鴻宇臉上的表情極度悲憤,聲情并茂,高聲叫喊著的同時,從身上摸出自己的錢包往地上一扔,“老板黃鶴吃喝嫖賭,欠下了三點五個億,帶著他的老婆和孩子跑路了?!?p> “人兄,你似乎很有才,這詞說的,你確定他是黃鶴,我可是親眼看著他,一手拉行李箱,一手牽著他的小姨子,奔向路邊的寶馬,遛兒似的,跑路了。”
“為什么是小姨子?而不是隔壁的王小姐。”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喝嫖賭,敗類,禽獸不如。”
“女人,是上天送給我們最好的禮物,要是沒有她們,男人怎么會對她們念念不忘?!?p> 不管圍觀之人怎么附和,白鴻宇置之不理,陷入自己的表演中。
“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好拿廠里的錢包抵工資,原價五百多的,三百多的,一百多的,現(xiàn)在通通十元,只要十元。”
“你們可別跟我搶,這個錢包我要了,別說十元,二十元我也愿意?!?p> “兄弟,要臉不?看熱鬧就看熱鬧,你湊合湊合,沒人有意見,想占便宜,可就有人不愿意了?!?p> “這錢包怎么才十元,我出五十。”
圍觀之人,熱熱鬧鬧的起哄,把這里的氛圍弄的那叫一個喜慶,可白鴻宇依舊不受他們的影響,繼續(xù)賣力的叫喊著。
“對,你沒有聽錯,只要十元,十元去不了新加坡,去不了馬兒代夫,也造不了飛機大炮,卻能買一個貨真價實的真皮錢包?!?p> “老板,你就這么一個錢包,你呦呵個什么勁哦!”
“我不想去馬兒代夫,只想要這十塊錢?!?p> “白癡,你還不如穿身破爛點的衣服,拿個碗,呦呵點其他的,賺的比這多?!币荒贻p人,丟下一個硬幣在白鴻宇腳邊,轉(zhuǎn)身離去,看不下去了。
離去的人是有,繼續(xù)圍觀的,大有人在,只是見白鴻宇不理不睬,也就沒人再起哄。
符去病在白鴻宇身上點的那么幾下,看似簡單,實際上還是很講究的,讓白鴻宇暫時陷入了癲狂,喪失理智,用火種的話說,就是“失心癲”。
至于陷入癲狂后會做些什么,則因人而異,符去病也不知道,白鴻宇會來這么一曲,難道他還真在北江皮革廠做過,老板欠了他一大把工資,成了他的心病。
符去病可沒那個心情去詢問白鴻宇,北江皮革廠的老板有沒有欠他錢,即使欠他錢,也跟自己沒五毛錢關(guān)系。
符去病敢興趣的是,這么帥的一小伙子,這般賣弄鬧騰,要是弄成視頻,發(fā)群里,會不會更熱鬧。
有人見符去病拿出手機,他也拿出手機,打開外音,放了一首悲情的曲子,隨著曲子,白鴻宇越喊越興奮,不知不覺間也把皮帶解了下來,往地上一扔,然而,褲子卻不干了,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