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沐呆愣愣的看著小心翼翼走進門來的小人,巴掌大的小臉上寫滿了不知所措。
“姐姐,我們離開這里吧,我不喜歡江君墨?!鄙瞎儆钴幭袷菦]有看到上官沐狼狽的樣子,可憐兮兮的的說道。
見上官沐沒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著上官宇軒,好像還處于驚訝之中沒有回過神來,又好像對上官宇軒的出現(xiàn)不知道做出什么反應(yīng)。
上官宇軒看著此時呆萌的有點可愛的上官沐,閉了閉眼,在心里默嘆一聲。
再睜開眼睛,也不看上官沐,直接邁著小腿,蹬蹬的幾步走到床榻邊,拿起放在床頭的包裹,扭頭就往客棧外面走。
直到上官宇軒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口,上官沐才回過神來,連忙追了出去,一邊追還不忘擦掉臉上的淚痕,心里恨恨的想到:
“老-娘真-它-么有病,哭的什么勁,以后不再見他不就行了?!,哭個毛線球球呀(//?Д/?/),,也不知道上官宇軒這臭小子有沒有看見我這個瘋樣子,要不我還不得找塊木頭撞死?!?p> 她那副鬼樣子早就被上官宇軒盡收眼底,卻還在自欺欺人的想著上官宇軒什么都沒有看見,甚至選擇性的忽略了上官宇軒為什么會突然收拾東西要離開這個問題。
走在前面刻意放緩腳步的上官宇軒要是知道上官沐是這樣想的,一定會在心里吐槽:這么大的動靜,隔壁的兩個房間都能聽見,我會沒看見嗎?這智商.......我都懷疑是不是親姐,這怕是后的吧?。?!
上官宇軒不知道,其實就是后的。。。
上官沐路過江君墨的房間,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快速追上上官宇軒,朝上官宇軒眨了眨眼睛,就拉著上官宇軒往回走,并大聲的教訓(xùn)道:“走什么走,你不想進入學院學習了?乖乖的跟我回去睡覺。準備明天的去院考核?!?p> 上官沐和上官宇軒回到房間不久,兩個人就偷偷從窗戶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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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剛微亮,只是瞇了一會兒的江君墨就來到了上官沐的房門前,舉起手準備敲門,卻又怕影響她休息,只好等在門外。
這一等就是幾個時辰,每個從房間出來的客人都會朝他看上一眼,卻又被他全身的冷意嚇跑。
江紫衫從房間出來,就見江君墨一個人冷冰冰的站在走廊里,盯著上官沐的房門。
從沒見過江君墨如此恐怖的江紫衫,顫顫巍巍的靠近江君墨,輕聲問道:“二哥,你站在這里干什么,是和二嫂吵架了嗎?這都晌午了,二嫂還不出來,那咱們還要不要去百川學院報道了?”
那聲音好似怕被人聽到,可站在那里仿若冰山的江君墨卻在聽到百川學院的時候動了。
江君墨有些糾結(jié)的神情瞬間一僵,一腳踹開房門,就沖了進去。江紫衫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房間里面?zhèn)鱽韲I吼聲:“江琪!人吶?。 ?p> 江琪從暗處現(xiàn)身,單膝跪地,在江君墨身后道:“屬下失職。”
“你失職?你確實失職?!苯淅湟恍?,看都不看江琪,直接推門而去,全身散發(fā)著駭人的寒氣。
怒極的江君墨反而冷靜了下來,自己就在隔壁房間守了一夜,又如何能怪的了江琪?只是沐沐你明明心里有我,為什么要逃呢?心里頓頓的痛提醒著他上官沐再一次從他的身邊被人帶走了,他必須要做點什么。
一旁的江紫衫看著摔門而去的江君墨,下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默默的往后退了兩步,瞪的巨大的眼睛,微微張開的嘴巴,讓人一眼就看出了她無以言說的震驚。
江君墨自小就給人一種超脫世俗的感覺,對于任何事情都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就連江家的家主之爭都給人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感覺,像是從不在意,也像是胸有成竹,但給人總的感覺就是這世間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除了上官沐。
從娶上官沐開始,江君墨就變的不一樣了,一開始江紫衫還以為是自已的錯覺,就算江君墨因為上官沐重罰了她,她也只是認為上官沐對江君墨的家主之爭有幫助??山裉焐瞎巽暹@次的逃跑更是讓江君墨動了大怒。
江紫衫發(fā)了一會兒呆,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客棧里除了一些不能離開的客棧小廝老板,就只有南來北往的客人了,就連跪下請罪的江琪也不知所蹤。
江紫衫頭頂飛過一排烏鴉:“走的這么急?這是在給我演戲吧?”想到這里,江紫衫也顧不上其他了,拿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就沖向了百川學院。
只是這鐵憨憨也不想想,江君墨既然給了她去百川學院的機會,就不可能為了不讓她去而演這么一場大戲,還差點丟了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