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宥岐領(lǐng)著父親的一群老將,以及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一群新的將領(lǐng),立在了沙場上。
東洲軍數(shù)量不多,在這里死死扛著西境的侵入,耗去了這個偏遠(yuǎn)邊疆小鎮(zhèn)幾乎全部的人力財力。
他加過好多戰(zhàn)報回京,但是實在不知道都城發(fā)生了什么,所有的戰(zhàn)報都仿佛石沉大海,了無音訊。
物資已經(jīng)要耗盡了,父親也沒有回信,支援的工作一項沒有。周宥岐自己都沒譜就能還能守多久。如今他真的是硬著頭皮跨上戰(zhàn)馬領(lǐng)著自己還有的部下抵抗對面的千軍萬馬。
所有的將領(lǐng)都已經(jīng)寫好了遺書,此戰(zhàn),拼上了性命,活不活得下去,只能靠天了。
“周宥岐,又見面了。”對面?zhèn)鱽硪宦曀实男β暋?p> 周宥岐皺著眉頭望對方的領(lǐng)軍將領(lǐng),鎧甲之下身軀嬌小,是個女將。西境居然派了一個嬌丫頭來當(dāng)將領(lǐng),真是越發(fā)的不把東洲放在眼里了。只是這個聲音非常的熟悉,像是聽過一般。
對面見這邊沒有反應(yīng),笑道,“幾日不見,就忘了我?周將軍可真是健忘。”
周宥岐現(xiàn)在有些想起了這個聲音是誰的了。在家里雖然有個玩鬧的妹妹,但是更多的小女孩的撒嬌。像這么豪邁霸氣蠻橫不講理的笑聲周宥岐此生只見過一個,那就是前幾日那個讓他頭痛萬分的楚心。
他派部下查過這個楚心的底細(xì)。據(jù)說是西境的公主。
沒有想到,西境的千金公主竟然是這副傲慢的模樣。周宥岐從心里有些反感,在他心里,公主當(dāng)是溫文爾雅,怎么說也應(yīng)當(dāng)有姐姐知意那樣的柔情。這個擅長使用秘術(shù)的奇怪過度果然連公主也邪門的慌。
“小妖女!少廢話!”周宥岐大喝了一聲。
對面像是沒有聽清楚他的話一般問道,“你叫我什么?”
“小—妖—女!”周宥岐大笑又叫了一聲。
楚心也是個有硬氣的,何況自己從來沒有被這么叫過,渾身都是怒氣,提著長鞭就向前沖。
周覺鈞看對方向自己沖了過來,便也操起了自己的長槍向前奔馳。
兩人在場中央過招,雖然楚心也是個從小練武的女子,但是畢竟對手是從小受著父親嚴(yán)格訓(xùn)練的少年將軍周宥岐。過了幾招就明顯顯得有點不能支架。
“回去吧小妖女!我周宥岐不想打女人!”周宥岐喊道。
楚心白了周宥儀一眼,并不答話,長鞭一甩,不知為何空中揚起了一層白霧。
“世子!”不遠(yuǎn)處的老將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只見兩邊人馬之間一層濃霧擋住了老將的視線。老將拍拍馬,就揮著長劍往前沖,可是一到濃霧處就失去了方向,周圍只是一片白茫茫。
“盧將軍!退回去!”濃霧中只聽到了一聲利落的聲音是來自周宥岐。
老將心知道了世子沒有事心下放下了心,憑著感覺退出了迷霧。但是卻也時刻警惕著,就在迷霧的邊緣不離開,生怕世子出了什么意外。
可是過了許久,這層濃霧也沒有要散去的意思。老將不禁有些疑惑,重新闖進了迷霧。四處瞎闖了一波也不層見到有什么人影。
“世子!世子!”老將大喊。
可是迷霧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
老將心中直叫不妙。什么也不顧了就往這濃霧沖,可是沖到迷霧的另外一側(cè),才發(fā)現(xiàn)。
哪里還有什么世子,連西境的大軍都不見了蹤影。
“遭了!”老將見狀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急急忙忙策馬回到了自己的戰(zhàn)營,“不好了!世子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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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宥岐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一個破舊的小木屋里。與其說他是自己醒的不如說他是被一桶涼水潑醒的。
他一睜眼就看見了那個深深陷下去的酒窩。他馬上意識到了發(fā)生了什么,閉上眼睛賭氣一般地把頭扭到了一邊。
楚心笑著把周宥岐的下巴擺到了自己面前,讓他不得不看著自己。
“生氣啦?”楚心邪魅一笑。
“小妖女。手段如此卑劣,你要對我做什么盡管來?!敝苠夺闪怂谎?。
楚心撒開了手,笑道,“行!既然你都說盡管對你來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看你小子長得不錯,本公主看著很舒服。今天開始你就當(dāng)我的侍男吧!”
“你又要耍什么手段!”周宥岐大叫。
楚心蹲了下來,捏住了他的下巴,眼神透著些憤怒,有些冰冷的說,“你以為我只會使手段嗎?”
周宥岐動不了,雖然這是雙女子的手,但是不知怎的讓他覺得特別有力氣。
楚心見周宥岐眼神有些飄定,便松了手,又恢復(fù)了平常的模樣,酒窩深深陷下去笑道,“世間想當(dāng)我楚心的侍男的男人多了去了,給你個機會別不識好歹。落在我手上是你命好,要不是我求父王把你交給我,你現(xiàn)在早就被剁成八塊了?!?p> “男兒生來就是要戰(zhàn)死沙場的,死有何懼。卑躬屈膝反而令人瞧不起?!敝苠夺H鏘有力的說道。
楚心背過了身,沒有人看得清楚她在想些什么。過了良久,她緩緩轉(zhuǎn)過身,盯著周宥岐看了半天,那個一說話就凹陷下去的酒窩消失了,氣氛不知道怎么回事讓周宥岐有一些恐懼。
“行。那咱們比試一場,若是你贏了,就讓你回去。若是我贏了,你就心服口服的當(dāng)我的侍男。”楚心嚴(yán)肅道。
“可以。操家伙再打一次。”周宥岐覺得這個條件太簡單,這個小丫頭他也不是沒有試過武力,若不是她撒了些什么奇怪的藥物,她完全打不過他的,勝利來的太簡單。
“急什么,本公主又沒有說要比武。你是個男人,要是打不過我豈不是丟你們東洲的顏面?!背牡?。
“那比什么?”周宥岐問。
“你雖然是東洲戰(zhàn)王的兒子,但是從小也應(yīng)該是受到了文武兩個方面的全面培養(yǎng)?!背恼f著停頓了一會兒,看見周宥岐不自覺地點點頭,宣布了比試的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