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還有一把槍
德萊文騎在獅馬上,顯得有些百無聊賴。身后的隊員大概知道領(lǐng)隊正處在煩躁期,一個個謹(jǐn)小慎微的,默默地打馬跟在后面。
看了眼那個被綁住手腳扔在獅馬背后的獵物,德萊文顯得更加煩躁了。
本來以為會撈條大魚的,誰知道竟是只受不了自己一拳的弱雞,還害的自己損失了三個士兵。
“真是只弱雞!”德萊文罵咧道。騎著獅馬噠噠跑過去對著這只弱雞就是一鞭子。
心里總算舒坦了些,領(lǐng)著隊伍打算繼續(xù)前行。
正在此時,德萊文發(fā)展一大隊人馬朝著自己奔來。
領(lǐng)頭的是自己的哥哥德萊厄斯,德萊文老遠(yuǎn)就認(rèn)出來了,遂領(lǐng)著隊伍迎了上去。
“阿文,剛剛一個火球從城邦飛過,你在巡邏途中可有發(fā)現(xiàn)異常?”行到跟前德萊厄斯向弟弟問道。
“在那呢!”德萊文朝后面努努嘴。
“哥啊,你這次可得給我記一大功啊,我廢了好大勁才擒住他,還折損了我三個兄弟呢!”德萊文嘻嘻哈哈的向哥哥說道。
“那,他用的是這種武器,我的天吶,你當(dāng)時沒看到,我那可憐的兄弟們,被這家伙暗算,腦袋開瓢似的瞬間被爆頭?!钡氯R文比了個夸張的手勢,還獻(xiàn)寶似的把狙擊步槍和手槍拿給德萊厄斯看。
“你沒受傷吧?”德萊厄斯接過狙擊步槍,向弟弟瞅了一眼問道。
自己這個弟弟是個無法無天的性子,黑的也能說成白的,信他有鬼在!
“切,也不看看我是誰啊,在那緊要關(guān)頭,我迎著飛速射向我的暗器,對著那個人就是一拳……”
“唉,哥,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帶上俘虜,回去審訊。”德萊厄斯頭也不回的說道。
……
大隊人馬朝著一處城邦快速駛?cè)ァ?p> 秦風(fēng)在顛簸中悠悠醒來,一陣刺骨的疼痛從面部傳來,感覺自己的鼻梁骨碎了,趴在獅馬背上看著血一滴一滴的從鼻梁上滴下,秦風(fēng)腦袋陷入了短暫的空白。
一陣刺鼻的氣味傳來,雖然鼻梁受傷了,但這氣味太重了,秦風(fēng)還是被熏到了。
尋著氣味傳來的方向看去,秦風(fēng)被眼前的一幕小小地驚了一下。
只見前方不遠(yuǎn)處是一條高聳的巖石山脈,一座規(guī)模宏大的城池依著山脈地形由下而上建成,城中建筑聳立山巔或深入山腹,山脈最高處是一個如同巨型骷髏頭的建筑物,充斥著邪惡和詭異的氣息,讓人望而生畏。
隊伍很快行至城池外圍,一條圍城而建的寬闊護(hù)城河出現(xiàn)在眼前,河中之水漆黑而粘稠,充滿了像停尸房里防腐劑的腐臭味,令人作嘔。
連接城池的吊橋此時是收起的,一隊頭戴黑色遮面頭盔,身披黑色甲衣的武士,持長戟站立在外圍城墻上,為這詭異的城邦增添了一份莊嚴(yán)。
“真是一群變態(tài)!”秦風(fēng)腹誹道,每天聞著這種惡臭下還不被熏死啊。
在被確認(rèn)身份后,吊橋在巨大的吱呀聲中,緩緩放落下來,大隊人馬快速通過吊橋進(jìn)入城邦之中。
身后,隨著笨重吊橋吱呀拉起的聲音,秦風(fēng)的一顆心也跟著陷入了谷底……
一處密室之中,秦風(fēng)被固定在一個鐵制座椅上。準(zhǔn)確的說,這是一個審訊室,室內(nèi)充斥著潮濕腐臭的味道,各式各樣的行刑工具依次擺開,絞刑架和灰白色的墻壁上還流躺著新鮮的血液,種種跡象表明此間主人是多么的殘忍嗜血!
“你叫什么名字,來自什么地方?”一個穿著厚重鎧甲,身批紅色披肩的年輕男子向秦風(fēng)問道。
在途中,秦風(fēng)從他們的對話中已得知,此人是那個大個子的哥哥,好像還是一個將軍,雖然看著年輕,此時站在跟前,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看來又是一個狠角色。
“我叫秦風(fēng),來自華夏國?!鼻仫L(fēng)呲牙咧嘴地答到,鼻梁被捶碎了,一說話就鉆心的痛。
年輕將軍眉頭一皺,“華夏國?在什么地方?沒聽說過!”
秦風(fēng)一愣,隨口道:“地球亞洲啊!”
看著周圍一臉懵逼的人,秦風(fēng)急急問道:“七大洲四大洋知道不?”
“他娘咧,到底是誰在審問誰??!”德萊文跳過去對著秦風(fēng)腦袋就是一個爆梨。
“長這么大我只聽說過瓦洛蘭大陸,守望者之海和征服者之海,其它的大洲大洋是你家的后花園和澡盆嗎!”德萊文罵咧道。
秦風(fēng)腦子里嗡嗡作響,這他娘真不是地球嗎?難道我真穿越了……
德萊厄斯在旁邊一直平靜地觀察著秦風(fēng),從秦風(fēng)的面部表情上,他大致可以斷定此人沒有說謊,但此人所答內(nèi)容卻又似胡言亂語。
在這里糾纏下去估計也不會很快得到結(jié)果,軍中事務(wù)繁忙,不宜在此長久逗留,于是對德萊文說道:“阿文,你是行刑官,這人也是你抓來的,審訊的事就交由你了?!?p> 德萊文正圍著秦風(fēng)罵的起勁呢,聞言頭也不回地說道:“去吧去吧,審訊犯人這活我最拿手了!”
德萊厄斯帶著侍衛(wèi)走后,空曠的審訊室里就剩下德萊文和兩個獄卒了。
德萊文走到秦風(fēng)跟前,俯下身子,湊近盯著秦風(fēng),然后緩緩地裂開他那張大嘴無聲的笑著。
陰森恐怖的審訊室就這樣出現(xiàn)了詭異的一幕:一個衣衫破爛的囚犯被綁在鐵椅上,被一個咧開大嘴發(fā)出無聲笑容的大漢臉對臉靜靜地盯著。
一分鐘,兩分鐘……
一刻鐘過去了!
秦風(fēng)被盯的有些發(fā)毛,這丫有病吧。
想把腦袋往后靠靠,離這神經(jīng)病遠(yuǎn)點。
突然,這個被稱作阿文的怪人伸手一把捏住自己的下巴。
天啊,秦風(fēng)發(fā)誓,這丫的手勁是真大,感覺整個下巴要被捏爆了,剛止血的鼻梁又開始往外飚血了。
“哎呀呀,似乎我走到哪里血就留到哪里!”德萊文笑嘻嘻地對著身旁的兩個獄卒說道。
兩個獄卒在一旁齊齊地打了個冷顫,立馬點頭哈腰的回應(yīng)道。
“說,你是德瑪西亞的探子還是艾歐尼亞的探子?”德萊文臉色突然一變,惡狠狠地對秦風(fēng)問道。
“特瑪色亞,特瑪色亞。”被捏著嘴巴的秦風(fēng)含糊不清的回答道,再不應(yīng)答,估計整個下巴真的會被捏碎的啊。
“看吧,太簡單了!”德萊文直起身子,得意洋洋的對著獄卒說道。
說罷也不顧兩個獄卒在一旁的極盡恭維,轉(zhuǎn)身去取過狙擊步槍和手槍。
“這些又是什么玩意?”德萊文好奇的拿起狙擊步槍,有模有樣地瞄著秦風(fēng)。
“長的是狙擊步槍,用來遠(yuǎn)程擊殺敵人,短的是手槍,用來近身格斗防衛(wèi)?!?p> “切,什么玩意啊,還不如我拳頭硬。”
“除了那兩把手槍,我其實還有一把手槍,此手槍隨我天然生成,每次征戰(zhàn),攻無不克!”
德萊文眼睛一亮,“還有這種武器,為什么沒看到你使用?!彪S即臉色一冷,看向兩個獄卒,“你們竟然沒從他身上搜出來!”
“長官,冤枉啊,這人身上已差不多赤裸了,是真的沒搜出什么東西?。 眱蓚€獄卒嚇得跪倒在地連忙回道。
“小子,你還敢耍我?”德萊文猛的盯向秦風(fēng),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不不不,你誤會了,這種槍每個男人身上都有,只不過你們不知道怎么用罷了?!鼻仫L(fēng)連忙說道。
“我們做個交易,我把這個秘密武器告訴你,你把我放了怎么樣?”秦風(fēng)小心的試探道。
“哎呀,好說好說。”德萊文戲謔道。
“你貼耳過來,我偷偷告訴你怎么用?!?p> “這手槍我身上也有嗎,干什么用的?”德萊文好奇的把臉貼過去。
“這槍,是來干你老母的!”說罷,秦風(fēng)用額頭朝著德萊文門面猛的撞了過去。
“啊……打死他,打死他!”德萊文捂著噴血的鼻子朝著秦風(fēng)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