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報考哪個學校?”
老班此話一出,眾人不禁將目光移到齊白天身上。
一般說這話,要么成績很差,要么成績很好,不過看齊白天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算成績很差。
難道說……
現(xiàn)在所有大學都任由齊白天挑選了?!
想到這里,楊博偉他們更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所有大學任選,這是什么概念?跟這個相比,李寬拿出的元氣丹就是弟弟!
“我還沒想好?!?p> 齊白天也沒想到老班會當著大家的面這么問,遲疑片刻才道,他現(xiàn)在還真沒想好,就等著高考結束抓鬮呢。
“你沒想好?”
老班有些意外,不過隨即便反應過來,“也對,這四個學校的確有點難選。”
四個學校?哪四個?
看著齊白天和老班在這里打啞謎,楊博偉他們有些摸不著頭腦。
按理說華夏有名的武大,也就是帝院和天武,除了這兩個,似乎也沒有其他學校了。
難道是軍校?這也不可能啊,軍??墒侵辉谲婈犂镎猩?!
“這四所學校都不錯,都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但高考你也一樣要重視,高考的成績越好,日后入學了,待遇也會越好?!崩习嗟?。
他便沒有將異大和宗大的事情告訴楊博偉等人。
至少現(xiàn)在??!
畢竟他們都只能考普通武大,突然知道齊白天還能上異大和宗大這兩所不亞于帝院天武的學校,心態(tài)上肯定會有不小的打擊。
就算是現(xiàn)在,看著齊白天和老班他們在打啞謎,他們的心態(tài)就有些不好了。
之前他們認為大家都是一樣的,無非就是成績好點差點,但現(xiàn)在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齊白天似乎與他們有些不一樣了。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嗯,好像是從齊白天帶去異能檢測中心,被判定為精神力變異開始的。
可惡的精神力變異!
我們也去聽相聲了,為什么就齊白天一個人變我們都不變?
【厭惡點+1】
【厭惡點+2】
……
老班又對齊白天他們叮囑幾句,然后便帶著他們下樓,與同班的同學集合。
這次學校不再扣門,一下子雇了十六輛大巴,一個班一輛!
8:30。
各班同學都坐上了大巴,然后出發(fā),去往教育局。
教育局并不在城西,而是在城北,所以需要穿過東河橋才行。
由于之前的事情,東河橋已被封鎖,很少有車輛來往,但兩邊卻有不少黑衣人出沒。
眾人看著平靜的湖面,心中卻忐忑不安,不知接下來的高考會取得什么成績。
齊白天的目光在打撈船上游離著,雖說尸體已經被打撈上來,但湖上的打撈船卻并沒有停止,還在運作。
沒有尸體還在打撈什么?難道龍湖下面還有什么東西不成?
齊白天看了一會兒也看不出究竟,索性就收回目光,準備閉目養(yǎng)神。
而就在這時!
“嘭!”
平靜的湖面突然炸裂,一道紫芒從湖中迸發(fā)出來。
屹立在龍湖上的四座龍雕像,此時近半崩碎。
一道猶如龍龜?shù)臇|西從龍湖中竄出,直接將那艘打撈船掀翻。
“啊!”
“快看!那是什么東西?”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許多女同學尖叫連連,但男生的膽子卻很大,有人竟然還伸著脖子往外面看。
于此同時,橋上的黑衣人第一時間做出反應,拿出鉤鎖一樣的武器向那只龍龜發(fā)射過去。
一道道深褐色的鉤鎖將龍龜緊緊的纏繞住,但龍龜?shù)臍饬O大,猛烈的掙扎之下,很快便震斷了數(shù)道鉤鎖。
一道鉤鎖斷裂,便有兩道鉤鎖補上去。
雖說無法困住龍龜,但卻能在短時間內限制住龍龜,不讓其為非作歹。
“學校的車趕快通過!”
“只是頭烏龜,別亂看!”
一名黑衣人來到齊白天所在的大巴跟前。
不僅是他,其他大巴也有黑衣人護送,當然,更多是催促他們快點離開。
“好好!”
老班連忙答應下來,然后對著眾人喝道:“把窗戶關上,簾子拉上,那個還伸頭的,不要命了!”
因為車流很少,大巴原本的車速就不慢,現(xiàn)在又更快了幾分。
很快,他們便駛過東河橋。
而他們剛離開,一道人影便從天而降,直接落到龍龜背上。
“旋龜獸!竟然從界點里闖出來了!”
那人面色微凜,一股寒氣從他身上迸發(fā)出來。
“八卦步,冰封!”
那人狠狠一跺腳,寒氣蔓延,旋龜獸上結出冰凌,直直下墜。
不過旋龜獸并沒有墜入龍湖,剛一接觸湖面,湖面便結出一層厚厚的寒冰。
寒冰蔓延,頃刻間便形成一座湖中冰島。
旋龜獸幾乎沒有掙扎的機會,便被凍成冰雕。
見到這一幕,那些黑衣人皆是松了一口氣,“有勞張道長了?!?p> 來人并非別人,正是被齊白天認作老陰比的張知仁。
“無妨,寒冰只能困住它,但卻無法殺死,趕快處理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睆堉蕮哿藫鄣琅?,道。
“道長放心,我們馬上處理?!?p> 此言剛落,便有一黑衣人拿著類似小手槍的武器過來。
他對著旋龜獸的腦袋開了一槍,旋龜獸身上的紫芒逐漸消散。
這時,張知仁一揮衣袖,將凍結旋龜獸的寒冰化去。
旋龜獸雖身似龍龜,但卻長著鳥首、禽爪,模樣十分怪異。
黑衣人用激光武器將旋龜獸分割成幾部分,然后分別裝入打撈船帶走。
整個過程竟用時不到一分鐘,若不是剛才大巴正巧路過,根本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這一幕。
“張道長,剛才麻煩您了?!?p> 這時,一黑衣人走到張知仁身后,感謝道。
“應該的,倒是你們五湖四海的趕過來,該說感謝的是我們才對?!?p> 張知仁收回目光,沉沉道:“只是這樣也不是辦法,還是需要想個萬全之策?!?p> “新開的界點都這樣,只有等那邊清理干凈就安全了。”
黑衣人靦腆一笑,然后有些抱怨道:“每次界點都在水中,若是在陸地上,或者在空中那就好了。”
“水中下人困難,處理時也十分麻煩,若不是因為這,也不會拖到現(xiàn)在,早就清洗干凈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