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nèi),吵鬧的電音不斷刺激人的耳膜,舞池中扭擺的人群,如同群魔亂舞,癲狂至極。
鄭東作為一名資深宅男,對這種場所天然有些排斥。
他皺著眉,不斷用手扒開人群,跟在目標(biāo)身后,只見兩男一女架著唐芷柔來到二樓的一間包廂。
走進(jìn)包廂。
兩個紋身壯漢呼哧喘著氣將唐芷柔扔到沙發(fā)上,其中一人端起一瓶扎啤,在桌角一磕,仰頭便灌。
“呼!爽!”壯漢大呼痛快。
“賴哥,今晚又有得玩了?!迸赃叺哪贻p男子與他對視一眼,露出猥瑣的笑容。
“多虧了咱們小曼給力啊?!闭f著,那位叫賴三的壯漢,用力在妖艷女子的臀部摑了一掌。
妖艷女子一陣嬌呼,惹得賴三哈哈大笑。
“賴哥,這藥頂用嗎?”
“放心吧,只要喝一口,保證她現(xiàn)在到天亮,什么都不記得?!?p> 年輕男子這才松口氣,眼冒淫光地看著唐芷柔,嘴里罵罵咧咧道:“呸!這妞真特么給臉不要臉,約她出來玩玩,還推三阻四,今天看老子怎么玩你!”
“別忘了錄個像!”
“放心賴哥,熟著呢。”
兩人說著,又淫笑起來。
砰?。?!
兩人正說著,包廂門突然被暴力撞開,發(fā)出一聲巨響。
兩個混混對視一眼,那位叫賴哥的站起身,用身體擋住鄭東視線,滿是橫肉的臉頰抽搐了一下,語氣不善道:“有事?”
賴三見鄭東不說話,反而看向他身后,立即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哥們,這是我們看上的,你想玩自己去外面找?!?p> 說著手指向包廂外的舞池。
“她是我妹妹?!?p> “噗!”
正在喝酒的年輕男子被鄭東一句話逗得噴了出來,連連咳嗽。
賴三也咧嘴笑了起來:“你說是你妹妹,你知道她叫什么嗎?”
聞言,鄭東皺起眉,他還真不清楚唐芷柔的名字,只是聽她媽叫她小柔。
旁邊那位妖艷女子趕緊走過來,嬌笑道:“帥哥,我朋友跟你開玩笑呢,這女孩是我同學(xué),她只是喝醉了。”
“滾不滾!”
賴三鼓起肌肉,與妖艷女孩一唱一和,想要逼退鄭東。
鄭東不慌不忙,直接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喂,妖妖靈嗎?我要報警......”
“艸!”
賴三見鄭東報警,臉色驟變,猛地?fù)渖蟻頁屗謾C。
“啪!”
賴三還沒搞清狀況,眼前一花,自己便被一巴掌呼倒。
鄭東見賴三伏在地上不斷搖頭想要站起身,慢慢在他面前蹲了下來,又是一巴掌。
“高中生都不放過,還是不是人?是不是人?!??!說話!叫你說話,說話......”
鄭東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抽,直到將賴三臉頰抽腫,流血。
旁邊年輕男子見賴三被打,抄起桌上的啤酒瓶照鄭東腦門砸了下來。
“還有你!”
鄭東抬起手,鐵鉗般一把握住年輕男子拿啤酒瓶的手腕,然后一把拽倒,接著扇他。
“是不是人?!是不是人?!說話......”
“鍋(哥),白(別)打了,下次不敢了?!?p> “還想下次?”鄭東一瞪眼,繼續(xù)抽。
“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年輕男子躺在地上,用另一只手捂著臉,被打哭了。
妖艷女子被眼前這一幕嚇呆了,她剛抬腳準(zhǔn)備跑,便被鄭東一把揪住頭發(fā),繼續(xù)扇。
“小小年紀(jì),不好好讀書,害同學(xué)!?。″e了沒?錯了沒......”
妖艷女子腫起的臉頰上,口水、血跡混著花了的妝容,看上去跟鬼一樣,鄭東打起女人來毫不手軟。
“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妖艷女子不斷告饒。
打完三人,鄭東從桌上抽出一張抽紙,緩緩擦拭手上的口水和血跡。
他慢慢走到賴三面前,蹲下:“你叫什么?”
“哥,我叫賴三?!辟嚾邶X不清道。
賴三雖是個混混,但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他十分清楚。
剛剛他完全搞不清狀況就被扇倒,讓他想起最近道上的一個傳說,因此心中愈發(fā)害怕。
“賴三,下次再干這事,我把你沉海里,聽到了嗎?”鄭東冷聲道。
“聽......聽到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鄭東點點頭,輕喝一聲:“滾!”
聞言,幾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跑出了包廂。
鄭東放走幾人,這才看向沙發(fā)上嬌弱的唐芷柔。
嘆口氣,鄭東走上前將她橫著抱起,走出包廂。
走在酒吧,大家似乎對這一幕見怪不怪。
出了酒吧,鄭東招來一輛出租車,將唐芷柔放到后座,鄭東坐上副駕駛。
“師傅,沁園小區(qū)?!?p> 出租車司機從后視鏡看了一眼唐芷柔,又掃了一眼鄭東,緩緩啟動車子,朝沁園小區(qū)駛了過去。
下了車,鄭東一路抱著唐芷柔走到家門外,敲了敲對面的門。
至于如何解釋,那就是唐芷柔醒來要考慮的事了。
“咚咚咚。”
敲了半天,沒人?
他看了眼懷中熟睡的佳人,無奈下將她抱回自己出租屋。
嘭!
走進(jìn)房間,他將唐芷柔往床上一丟,不顧她走光的嬌軀,直接扯起被子給她蓋上,關(guān)上燈,搖搖頭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沒錯,他選擇了禽獸不如。
鄭東洗漱一番,便如同往常一樣,進(jìn)入洪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