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淺挑了挑眉稍,對??!他只是護(hù)衛(wèi)!憑什么拽的二五八萬一樣啊!
她氣憤地跟上去,可惜,面對那張臉,她總是氣不起來。
她甩了手,雙手捏著白玉扇負(fù)在身后,算了算了,以后的日子還長。
今天收拾不了他,總有一天可以的。
但鳳淺并不知道,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機(jī)會。
他們的武力體力智力從來都不在一個水平,而她終究也是追趕不上的。
還沒靠近太寧寺,附近的幾條街就已經(jīng)被百姓圍滿了。
春桃在一旁抱怨,“公子,我們來的太晚了……看樣子,今天是進(jìn)不去了。”
鳳淺差點氣得吐血,她被春桃叫醒的時候,天才剛剛亮!居然還嫌晚!
這些百姓怕不是覺都沒睡就在外面等著了吧!
不過,大家爭搶著去太寧寺做什么?
鳳淺在百姓中被擠來擠去,心情很是陰郁。
再一看君瑾辭,他像是自帶屏障一般,所有的人都被隔絕在了他的一臂之外。
她的眸子微眨,毫不猶豫地跨進(jìn)了君瑾辭的防御圈。
對她的行為,君瑾辭只是抬了抬眼,并沒有任何其他動作。
鳳淺長舒了一口氣,總算能歇會兒了,要不然非要被擠成肉餅不可。
鳳淺拍了拍春桃的肩膀,湊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你去問問,這么多百姓干嘛呢!”
很快春桃就回來了,“公子,今日太寧寺開寺,皇上親臨,這些百姓都是來一睹圣顏的?!?p> 鳳淺的眉心緊鎖,“不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春桃嚇得瞪大了眼睛,連忙捂住了鳳淺的嘴巴,“公子,您還是不要說話了!”
像她這般語出驚人,再冒出幾句大逆不道的話來,春桃怕是要被嚇?biāo)懒恕?p> 鳳淺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默默地吐了吐舌頭,“實話實說罷了。”
看著無窮無盡的人群,鳳淺有些心不在焉。
按著以往太寧寺的作風(fēng)來看,圣駕親臨應(yīng)該是極其隱晦的事情,本該慎之又慎,怎么反倒大張旗鼓起來。
這混亂的人群中,要是混了些奸細(xì),那皇帝的命豈不是不保?
正詫異著呢,遠(yuǎn)處傳來一道尖細(xì)的喊聲,“皇上駕到!”
一眾百姓紛紛跪地,讓出一條主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鳳淺沒有跪,她骨子里刻著女帝的尊貴,雖然沒有什么印象,但她本該如此。
君瑾辭也沒有跪,他乃神冥大陸的帝尊,豈有向小國皇帝下跪的道理。
遠(yuǎn)遠(yuǎn)地,便看見一個四方轎輦往這邊緩緩行進(jìn)。
十六禁軍抬著轎輦,周圍有太寧寺十八寺僧守護(hù)。
君瑾辭眸子微瞇,只一個抬眸就發(fā)現(xiàn)了混在十八寺僧中的無羈和尚。
轎輦很快就到了鳳淺的面前,禁軍的腳步停了下來。
看著跪了滿街的百姓,鳳淺和君瑾辭兩個人顯得尤為突兀。
為首的禁軍利劍出鞘,直指鳳淺,“大膽!見了圣上,居然不跪!”
“為何要跪?”鳳淺美眸微瞇,看她比君瑾辭矮小些,就覺得她好欺負(f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