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白的眸子一寒,冷意頃刻間迸發(fā)出來,“以身相許?”
看著他恨不得咬舌自盡的模樣,鳳淺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來日方長。只不過,你的病,還沒有完全根治,要想徹底不受影響的話,恐怕還要再進行幾次施針?!?p> 墨非白的眸子沉了沉,“需要多久。”
鳳淺的眸子骨碌碌轉(zhuǎn)了幾圈,“半月足以?!?p> 系統(tǒng)只給了她半個月的時間啊,若是半個月還搞不定他,她還真沒什么別的辦法了。
尤其是那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護衛(wèi),居然跟她玩失蹤,快要把她氣死了。
墨非白蹙了蹙眉,倒不是嫌時間長,而是看著鳳淺氣呼呼的模樣覺得有些奇怪。
他治病需要半月,怎么反倒她生起氣來了。
此刻,神冥大陸,君瑾辭面色凝重,“查清楚了嗎?”
北御垂頭站在一旁,“查清楚了,是幽冥宗的人在搞鬼?!?p> “同黨呢?!?p> “圣醫(yī)門和毒情谷?!?p> “就憑他們?”君瑾辭眸色漸深,早知道對方實力這么弱,他又何必趕回來。
離開這么多天,他的心早就不在神冥大陸了。
把事情丟給了顏逸之后,君瑾辭回到了白府。
只是怎么也沒想到,本來屬于他的臥房里,居然會有一個男人的氣息。
他的臉色沉了沉,狀似不經(jīng)意地推門,卻差點把門都拆了。
巨大的聲響把鳳淺都引了出來,“阿辭?你回來了!”
雖然聽出鳳淺聲音中的驚喜,可君瑾辭并沒有很開心,畢竟他的房間里,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見他不說話,鳳淺走上前,想拍拍他的肩膀緩解尷尬。
可剛走到他身邊,君瑾辭就側(cè)過了臉,一雙眼帶著怒意死死地看著她。
“怎……怎么了……”鳳淺輕咳了兩聲,不知道為什么,在他的面前,總是硬氣不起來。
可明明她才是主人啊!這種與生俱來的恐懼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撐著腰,努力想讓自己有氣勢一些,可他就站在那里不用說話,就能讓她丟盔棄甲。
屋里的男人已經(jīng)起來,走到了門邊,一臉不善地看著君瑾辭。
而君瑾辭則是看著鳳淺,鳳淺沒辦法只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墨非白。
三個人就這么僵持著,最終還是鳳淺最先抵不住壓力,把墨非白拉到了身前,“我我這就讓他走?!?p> 墨非白抬了抬眼簾,眸中閃過一絲寒意,一瞬不瞬地盯著鳳淺。
這女人什么意思!來了個男人,就要把他踹開?以為他墨凌太子是什么隨隨便便的人?
君瑾辭輕哼了一聲,朝著鳳淺的房間走去。
“誒誒誒!那是我的房間!”鳳淺跟著進屋,竟然看到君瑾辭坐在桌前,大有賴著不走的架勢。
君瑾辭的怒氣未消,加上他生人勿近的冰山臉,看得人渾身不自在。
鳳淺咽了咽口水,狗腿地給君瑾辭倒水,“阿辭,你這么多天去哪里了?”
他輕哼了一聲,端起白玉杯,微抿了一口。
想想還是很生氣!他放下手頭的事趕過來,就是看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