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幻化一縷白光來到了白云裳塌前,背著雙手不悅道:“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麼?你可知這魔族郡主還未婚,你倒是不在乎,本君看那魔族郡主八成是看上了你?!?p> 白云裳吐著夢話喊道:“娘親.....”
北荒語氣溫柔的問:“你說什么?”
“叫花雞......想吃?!?p> “.................................”北荒簡直無語,做夢都想著吃,北荒拿著白云裳的手,將長袖往上擼,卻發(fā)現(xiàn)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接著又伸手到脖子想把肩膀上的衣服退到手肘看有沒有傷,剛退到一半有人就后悔了,看著面前這白暫的香肩,若不是面前一馬平川的話還真的像個女子,北荒像是控制不住一樣,竟然伸手去觸碰了一下白嫩的皮膚,隨后趕緊縮回了手,眼睛順著香肩看到鎖骨處,發(fā)現(xiàn)哪里有個胎記,像是一朵桃花自然的落上去一樣。片刻北荒發(fā)覺自身異樣,猛地就把白云裳的衣服往上拉好,力氣有些大,白云裳微醒時,剛睜開眼睛就看到北荒在拉著自己的衣襟。北荒許是心虛,拂手一揮,白云裳又陷入了沉睡,北荒松口氣。
就這樣呆呆的看了白云裳很久,北荒許是心里放松了很多,伸手把了下白云裳的脈搏,疑惑的自言自語道:“這是受了什么力量的沖擊,氣息這么紊亂,還好有半元丹,不然你這小命怕是要交代在此處了?!闭f著北荒拿起了之前在夜市買的玉石,若有所思摸了摸玉石,片刻分了一塊系在了白云裳手腕處。
次日一早白云裳坐在塌上很疑惑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玉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這玉石為何會在自己手中,也沒多想,就往腰間一掛。
起身下塌后房間了也沒見什么人影,頭也昏沉沉的,不禁想到昨晚自己似乎夢見了北荒在拉扯自己衣服,渾身發(fā)麻,覺得自己太齷齪了,竟夢里都夢到這般下流的事情。
“白云,你穿好衣服了嗎,我可以進來嗎?”門外時妙的聲音將白云裳的思維拉了回來,白云裳反應(yīng)過來走到門前開門道:“時妙小姐姐,”
時妙道:“看你氣色好了許多,哎,你臉怎么這么紅?!?p> 白云裳心虛道:“額...許是魔界天氣炎熱,熱紅了臉?!?p> 時妙擔(dān)心的問道:“可是還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請鬼醫(yī)?”
“??!..不.不不用麻煩了,我..現(xiàn)在就感覺很舒服,就是有點餓,嘿嘿?!卑自粕巡缓靡馑嫉膿项^傻笑著,本就是偏偏如玉的少年郎,一笑更是花顏月貌。
時妙呆呆的說了句:“白云公子長得真美。”
“額...你也很美啊,咕咕~~”白云裳肚子不爭氣的發(fā)出了聲音,空氣變得突然尷尬。
“啊,我給白云公子拿吃的去?!闭f完時妙就慌里慌張的出去正撞上一個侍女,侍女被嚇得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白云裳俯身挽起時妙,時妙揉著肩膀怒道:“想死嗎?趕著去投胎啊!”
白云裳見侍女神色不對,便問道:“你如此慌張,可是出了什么事?”
侍女道:“回仙人,昨夜魔尊突遭暗襲,不料...不料圣君今日一早就要面見魔尊,魔尊不想讓讓別人知道他受傷的事情,所以讓奴婢來請時妙郡主。”
“我父王來了?他來做什么?白云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睍r妙接著吩咐侍女道:“你!去給白云公子拿些吃的,送到房里來?!?p> “白云,你有什么想吃的都告訴她,要是魔界沒有,等我回來我就去凡間市集上給你買,”時妙這轉(zhuǎn)換有點大,讓白云裳有點適應(yīng)不過來“呃.無妨無妨,我不挑食?!?p> “不必客氣,那時妙先去兄長哪里了。”時妙出去后白云裳問道侍女:“魔尊怎么回突然遭襲,是不是誰來過了?”
侍女慌張道:“奴婢不清楚,只是聽說昨夜魔尊回來的時候渾身是血,甚是滲人?!?p> 白云裳道:“好吧,你去隨便給我拿點吃的吧?!?p> 白云裳心里猜想道‘難道是北荒?能是什么仇,把人家打成這樣,那也不應(yīng)該啊,人家可是魔尊。誒?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