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碧落冷冰冰的樣子絲毫沒有理會師父,直徑從師父身旁走過,我很想告訴師父我就是他找了許久的徒兒,‘白云裳’可現(xiàn)下不能暴露,若是旁人知道我不是妖神碧落,那就麻煩了。
從師父旁邊走過時,師父突然伸手拿住我手肘,我故作生氣揮手甩掉師父的手道:“玉虛仙尊為何攔本尊?”
師父抬頭望了望天空,后轉(zhuǎn)身看向我道:“碧落,幾千年了,為何你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我這顆炙熱的心,還是沒能捂熱你嗎?”師父捂著胸口處看似在忍受著病魔一般,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極為狼狽。
我沒理會師父,直接離開了幽冥地獄,走時心想‘師父啊,你這捂得怕是快石頭吧,改天有空一定得問問北荒,這碧落跟我?guī)煾傅降自趺椿厥聝?,為什么碧落會不喜歡師父,像我?guī)煾高@樣玉樹流光的男人可真的很少見了,嗯?我干嘛會想到北荒?’
我也很是無語,我并不想上崖和黑騎他們回冥殿,好不容易有機會當然是溜之大吉啦,穿上一身華服很是惹眼,為了隱蔽些我化成原型悠哉的從一旁開溜,好不容易才離幽冥地獄遠了些,準備找個地方易個容回昆侖山了,如今體內(nèi)的原始之力已經(jīng)不足為懼了,師父他們肯定找我找的慌,回去肯定免不了一頓罰了。
走著走著忽然看見前面兩個穿白衣的男子,是大師兄扶機和思休師兄!開心的跑過去就蹭著扶機的腿,完全忘記了自身還是一只九尾狐的模樣。
扶機抱起白狐順著潔白發(fā)亮的毛發(fā)道:“思休!這白狐毛發(fā)可真漂亮,看它有九條尾巴,似乎是來自青丘?呵呵,真可愛?!?p> 思休嘆了口氣道:“是有怎樣咯,大師兄莫非還要給人家青丘送狐去?”思休顯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扶機撓著狐貍下巴溫聲回答道:“罷了,先抱回昆侖吧,過幾日便就是聽學日了,還是盡快趕回去比較好。”
說著扶機講狐貍抱起來,不亦樂乎的邊走邊擼毛,剛回到昆侖山一眾弟子就被扶機懷里的狐貍吸引了,玉虛從冥河回來似乎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般。一回來就聽弟子們說扶機撿了只九尾狐貍回來。
玉虛眉頭一皺,像是立馬想到了什么,然后往弟子院中找扶機去了,扶機看到一向不來弟子后院的師父很是震驚,當即放下狐貍。
扶機道:“師父!”“弟子與思休下山找尋十九數(shù)日,依舊無果而回,似乎...似乎十九蒸發(fā)了一般?!?p> 某狐好不容易落地了,正準備悄悄開溜,然后幻作人形給師父解釋清楚,忽然腳下一個騰空,好吧!又被抱起來了,嗯?師父!
玉虛擺擺手往白狐方向走去道:“不必找了,這逆徒倒還是會回來的,”玉虛笑著抱起白狐,就如幾百年前撿回來時一般,似乎還吃胖了些。
思休不知道為什么師父突然又不讓找十九了,之前讓山上所有內(nèi)門弟子出去找尋時候他可沒這么輕松,就連他自己也找了許久,思休還是追問道:“師父,為何這突然又不找了?十九可是您最疼愛的弟子啊,您怎么能說不找就不找呢?”
玉虛顯然沒有興趣繼續(xù)回答思休問題的打算,抱著白狐正欲回房,想了想還是還是丟了句:“扶機,稍等將此次歷練的心得整理好說與本尊聽聽,過些時日就是聽學日了,此次就由你來操辦吧!”
扶機聽聞對著玉虛背影作揖道:“是,師父!那個...這白狐是我...”
玉虛打斷道:“嗯,此白狐看上去有幾分靈智,”說著玉虛就不快不慢的抱著白狐走了。
扶機等眾人:“...........”
此時扶機心里郁悶道‘弟子當然知道這白狐有許些靈智啊,這可是九尾白狐,能普通嘛,不過師父你抱走我白狐是怎么一回事?’
玉虛寢殿內(nèi);
玉虛將白狐抱回去后便放置一旁,自行閉眼修整去了,那白狐見自家?guī)煾笡]注意,想偷溜的時刻,突然冷不丁來了一句:“這剛回來呢,你想去哪兒?十九!”
“!?。?!”
白云裳的小白
小伙伴們,前兩天因為本人失戀,所以擱置了兩天沒有發(fā)更,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