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來了不少人,收拾的收拾,抬人的抬人。慕沐又掃視了一下現(xiàn)場,轉(zhuǎn)頭問石航:“若水呢?”
石航想起那個女人就氣的咬牙切齒:“跑了唄,她就是個禍水!干嘛不一輩子呆在國外,為什么要回來。好好的兄弟被她搞成這樣?!?p> 溫尚智和蔡炎翊被送到了醫(yī)院,兩人傷的都得住院觀察,看來是都下了狠手。一個肋骨骨折,一個腿骨折。
慕沐讓人給他們安排了在了一個房間。等醫(yī)生護(hù)士都出去后。拿了把椅子放在兩張病床中間,坐了下來。
看了兩人都是一副不想開口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是不是想我讓人把她帶來,你們才肯說話?”
溫尚智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同樣躺在床上的蔡炎翊后,視線轉(zhuǎn)向慕沐,嗓子沙啞地開口道:“她昨天回來的,給我打了電話,約我今天在DK見面。我們真的只是朋友,今天見面也還沒聊幾句,她就是想知道他的近況。然后他看到了我們,就一個拳頭揮我臉上。那我不得還回去么?后面就發(fā)展成這樣了。”
慕沐轉(zhuǎn)頭看向蔡炎翊:“你有什么要說的?是你先打人的?”
“我沒什么好說的。說來說去就那點事。我看見他們在一起就不爽?!?p> “我他媽說多少次,我和她就是朋友!你他媽到底為什么就認(rèn)定我們兩有一腿的!”
“呵?!辈萄遵崔D(zhuǎn)過頭,看向窗戶,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仿佛他的心,沉寂到無聲又沉重。壓抑地連呼吸都覺得很難受。
在一旁的石航出聲道:“都是兄弟,為了一個女人,何必呢?蔡炎翊你已經(jīng)和她離婚了!你難道心里還沒過這道坎嗎?要是還喜歡人家,就追回來啊!還有溫尚智,我說你,明知道蔡炎翊最接受不了你和若水親近,你怎么還偏偏應(yīng)了她的約?”
兩人都沒回答石航的話。
在一旁的劉冠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凌晨3點27分。開口道:“今天就解決吧,和我店里的賠償,一概說清楚?!?p> 石航難以置信地看著掏出手機在準(zhǔn)備賠償清單的男人,“你倆兄弟躺病床上了,你還在想賠償?shù)氖拢俊?p> 劉冠冷淡的臉上,毫無表情:“親兄弟明算賬,何況還不是親兄弟?!?p> “........”
慕沐頭疼地扶額,好在晚上去老宅的路上,休息了一下,今天熬個通宵倒能堅持。
“開始吧,蔡炎翊你先說,為什么懷疑溫尚智和若水有關(guān)系?如果關(guān)系到你們離婚原因,今天也一并說了?!蹦姐咫p手抱胸,看著蔡炎翊道。
蔡炎翊轉(zhuǎn)頭看了眼溫尚智,臉色平靜下來,“若水喜歡的人一直都是尚智?!?p> “臥槽?”石航驚地一下從沙發(fā)上跳起,“怎么可能,她追的你阿!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聽到蔡炎翊的話,連溫尚智都一臉懵,疑惑地看向蔡炎翊:“你胡說八道什么?若水喜歡誰,我們哪個人看不出來?”
“呵,我曾經(jīng)也這么以為,可是,新婚第三天晚上,她睡夢中叫的是你的名字。平時我們聚會,我問她要不要一塊兒去,她第一句就是問你會不會去。她平時看著你的眼神太過赤裸裸。”
“我靠。所以你他媽懷疑她喜歡的是我,結(jié)婚半年就和她就提了離婚!”
“我不可能和一個心里沒我的女人過一輩子。“
“你他媽就不會把這些疑問的事情說出來?你他媽就是個悶葫蘆!她愛你,她那么愛你,你就是個眼盲心瞎的混蛋!”
“呵?!?p> “混蛋!我不知道她夢里為什么會叫我名字。但是我明確告訴你!她沒有安全感,就算是你答應(yīng)了她的求婚,她如愿和你結(jié)了婚,她心里還是不踏實,覺得你隨時都會要求她離開你!我和她是高中同學(xué),她自然是找我問你的事。我們幾個聚會,她會問我去不去,就是因為想多了解你的日常,因為就算你們處在一個屋檐下了,你都不愿意和她分享你的喜怒哀樂!”
蔡炎翊聽到他的話,情緒微動,身側(cè)都手慢慢握緊成拳,回想起他幾次和她提離婚時,她死活不同意,一臉哀傷地求他不要離婚??拗笏麊査约耗睦镒龅牟缓玫牡胤?,她改。
她追他追的緊,自己被她攻陷后,在她那次求婚時,順勢答應(yīng)了她的求婚,想著既然彼此喜歡,那就結(jié)婚好了。
可是他忘了,她經(jīng)常和他表白,把對他的愛意都表達(dá)出來,但是不善言辭的他卻從沒和她表達(dá)過心意。
沒有安全感的她,就算兩人順利走入了婚姻殿堂,她卻更恐慌會失去他。
他逼著她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字那天的場景,他對她做的那些讓她傷心的事。蔡炎翊難受,感覺自己真的太混賬。
想到這里,心一陣陣的抽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