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當年沒幾個人知道,那三個動手的人,現(xiàn)在早就跟打洞老鼠一樣藏了二十多年,估計就算不死也廢了……那小子哪里知道,他媽根本不是什么自殺,而是被殺的……聽說那三個殺手一直躲在中國?!?p> 墻角的李賢宇聽到這些話,驚到僵住,手指發(fā)麻,嘴唇顫抖。
母親不是自殺,是被殺的?那三個人是誰?樸女士派出的殺手?還是父親……
拳頭握到發(fā)白,李賢宇冷汗出了一身,喘了幾口粗氣,勉強定神,趁沒被發(fā)現(xiàn),快速離開。
聽到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樸女士轉過頭,鬼魅一笑放下貼在耳邊的手機,她其實根本沒跟任何人打電話,這是她最后一步一石二鳥的計劃。
黑暗里,一個人影閃出,恭恭敬敬地低下頭。
“去,幫幫我的寶貝兒子,把我們這些年搜集到資料,一點點透露給他,也許他能找到那三個殺手呢,我不就坐收漁利了嘛。”
山城,肖曉曉的出租屋。
“咿呀!媽呀!手機掉馬桶了!我沒錢買新的了啊!”
一陣尖叫,肖曉曉氣得跳腳,這只能拿去修了,她存的錢只夠交房租學費,連吃飯都是泡面為主,快吃土了。
“小姐,你這個小可愛是一級傷殘,需要搶救,等三天再來拿吧?!?p> 維修店里,肖曉曉眼淚巴巴地把手機交出去,心里祈禱小機你一定要堅強,一定要站起來啊!
沒有手機總覺得缺點兒什么,肖曉曉趕到QC大學,今天有個以前學院的同事病了,讓她幫忙上一節(jié)中國文化選修課。
走上熟悉的講臺,嗯~還是熟悉的配方,原來的味道,臺下坐滿了烏泱泱的各國友人。
李賢宇跟金赫到了山城機場,司機恭敬地給兩人開車門,車子飛速往QC大學方向行駛。
坐在車里,金赫見李賢宇一直不停打電話,好像沒打通,蹙眉憋嘴,一臉喪氣。
“跟誰打電話呢,這么著急,難道金屋藏嬌了?”
李賢宇有些賭氣地把手機扔一邊。
“真該蓋個金屋,把那女人關起來,看她怎么亂跑。”
“還真有啊,給我介紹介紹,我就說你小子怎么心急火燎地往這里趕,原來是弟妹在此?!?p> 李賢宇微微一笑,想到肖曉曉的喝醉酒的模樣,自己的臉也泛起紅暈。
“看你這個悶騷樣兒,弟妹肯定美得驚天地泣鬼神吧,而且溫柔體貼?!?p> 李賢宇朝金赫神秘一笑,拍拍他的肩頭。
“美不美的,見仁見智,至于溫柔體貼,那絕對是數(shù)一數(shù)二,你見到她就清楚了。”
車子到了大學門口,李賢宇望著熟悉的一切,覺得離開就像是昨天發(fā)生的事。
“哇塞兩個帥哥哥!一個冷酷狂拽,一個儒雅紳士,選哪個呢?”
“醒醒吧,一看就是已經(jīng)出社會的成熟男人,哪里看得上我們這些小妹妹。”
“說不定哦,不都說男人很專情嘛,無論是六十歲的還是十六歲的,都喜歡我們這樣二十多歲的嘛?!?p> 下課的一群女生嬉嬉笑笑地圍著李賢宇跟金赫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