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這具身軀重新搞一個身軀陳越可從來沒想過這件事,畢竟他的靈體十分契合這個身體,而且這個身體雖是天道異數(shù),但是卻不死不滅,獲得一個新的身軀萬一成不了圣,自己天人五衰而死,那豈不是自己就要在冥海之內孤獨無盡時空了么?
不過對于那傳說中可以讓人成圣的鴻蒙紫氣,陳越還是很有興趣的!
他雖然融合了旱魃身軀,但是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僵尸,雖然這確實是僵尸之體,但是這具身體吸收了無數(shù)神魔血氣,已經發(fā)生了異變,具體和僵尸之體有什么區(qū)別陳越也不了解太多,畢竟他還沒見過真正的僵尸,但是最起碼這具身體是可以提升境界修為的!
要不然此時陳越也不會是準圣巔峰!
不過即使他此時已經可以不死不滅,但是對于證道混元,他還是覺得這件事必須要做的。如果能搞一個圣位那就更美妙了。
畢竟圣人是混元大羅金仙,但是混元大羅金仙卻不是圣人,傳聞圣人將靈魂寄托在天道之上,天道不毀,圣人不滅。
僵尸之體以及混元大羅金仙理論上來講壽命是無窮無盡的,但是萬一被多個混元大羅金仙圍攻,就算是混元大羅金仙也有隕落之危。
但是將元神寄托在天道之上,這天道可以寄托自己這天道異數(shù)的元神么?
不過這么一想,自己將一半靈體寄托在冥海之上,冥海不干自己不亡,這不是和圣人將靈魂寄托在天道之上是一個道理?
不過即使如此,能搞一個圣人的位置也是有用的,畢竟就算自己用不到,將來收個徒弟啥的,有個圣人門徒那起不美滋滋?
雖然不可能舍去這具身體,但是如果能忽悠一個圣人的位置,那就忽悠一下唄,反正這鴻鈞欠自己大因果,就看他舍不舍得用這圣人之位來和自己解決這個因果了!
鴻鈞依舊十分不解,不過他倒是想到了一種可能,傳聞只有身具盤古血脈會成為僵尸,所以這僵尸也算是身具盤古血脈樓,而這方天地亦是盤古所化,所以這天道似乎應該也和盤古有點關系,難不成這僵尸可以洞察天道機密?
反正不管如何,要是能解決掉這只僵尸,自己先許諾圣位,先把他制服,之后再借這幫他重塑身軀的理由偷偷的把他弄死不就行了?
雖然說僵尸不死不滅,而且萬法不侵但是僵尸似乎很懼怕天道之力,到時候自己把他往天道之眼之中一扔,自己不用付什么代價就能搞定這只僵尸,豈不美滋滋?
天道無形無蹤,只留天道之眼監(jiān)管世間,賞善罰惡.....
想到如此,鴻鈞說道:“道友若是答應舍去這僵尸之體之事,吾定會幫助道友突破到準圣之上!這是吾與道友之間的因果,道友不必擔心吾會誆騙與你。”
因果是一種十分麻煩的東西,身居因果,修道一途便不會順暢,甚至會阻攔突破,在突破到準圣之上的時候,若是身具因果,便無法突破!
但是若是將自己欠因果的那個人殺掉,神魂具滅,甚至滅殺這個人的后代,讓這個世界不存在這個人的任何痕跡,那因果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陳越倒是有些奇怪,這鴻鈞怎么如此大方,這算是許諾圣位嗎?
事出反常必有妖,只見鴻鈞拿出一至寶,說道:“此乃山河社稷圖,圖中具有一方小世界,道友若是答應此事便先在山河社稷圖之中等待,待吾尋得為道友重塑身軀之法,定會幫助道友重塑身軀!”
呵呵噠,狐貍尾巴漏出來了?讓自己去至寶空間之中等待,若是摧毀這件至寶,自己豈不是跟著玩完?
似乎看出陳越心中所想,鴻鈞說道:“道友此時之身軀乃是天道異數(shù),若是以此身軀行走世間必定會引來天譴!而這至寶世界卻可以隔絕天譴!”
鴻鈞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而且他所說之事也不是作假!
在天地之間第一只僵尸產生的時候,確是引來了天譴,但是僵尸身具盤古血脈,而這方世界乃是盤古所化,所以天譴的力量其實也是盤古的力量所化,所以僵尸之體是可以免疫天譴的。
所以天道這才找到鴻鈞,讓他消除天地異數(shù),要是天道可以自己動手,也不用麻煩別人了!
陳越說道:“呵呵,天譴?這就不勞您道祖費心了!”
就在陳越還想和鴻鈞嘮嘮嗑,看看能不能忽悠點什么東西的時候一股魔氣瞬間把眾人都包裹了起來。
“小家伙你還和這些人說啥,直接上吧,打不過?沒關系,我?guī)湍阃献∧菐讉€準圣,你來對付鴻鈞!他剛剛布置天地大陣被我破陣已經元氣大傷,就算你打不死他,弄傷他也很容易吧?”
羅喉破陣所消耗的力量基本上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他本來不想插手這件事的,但是她看到陳越似乎沒有絲毫要出手的意思,他有些急了!
他和鴻鈞斗過法,曉得鴻鈞的實力,在他手上吃了不少暗虧,他想試試陳越的能耐,看看陳越是不是鴻鈞的對手,至于殺了鴻鈞,羅喉沒有想過,若是道統(tǒng)之爭就這么簡單的結束了,那也不能被稱之量劫了!
為了激起雙方出手,羅喉一出手便破了這十二品金蓮,并且隨手殺了在場的幾位大能,滔天魔氣瞬間把鴻鈞之外的大能包裹,他們似乎瞬間消失在原地,一時間在場只剩下陳越跟鴻鈞。
鴻鈞面色有些不好看,這羅喉三番兩次的和自己做對,他知道羅喉出手,這件事恐怕沒那么容易善了了,但是看著陳越他還想再忽悠忽悠:“道友,你莫要自誤!那羅喉乃是逆道而行,你跟他攪合在一起沒什么好下場!”
陳越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圣位不好忽悠,這鴻鈞只想著如何鎮(zhèn)壓自己,那么看來只有做過一場,反正這鴻鈞一而再再而三的毀自己根基,還想鎮(zhèn)壓自己,早就想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