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希立馬明白林戈現(xiàn)在所說的謝禮的意思,為避免林戈真的會在這里親她,她立馬轉(zhuǎn)了個身過去。
“我只是給你說謝謝,沒有謝禮,而且,要不是因為你一直擠我,我怎么會踩空?”顧晨希有些生氣,林戈怎么總會有這么多歪道理。
“那我給你道歉,你給我道謝。”
“?。俊鳖櫝肯R徽?。
林戈卻突然開心的笑起來,“顧晨希你怎么還是這么笨?”
代予寬和王辰緊隨其后,走進(jìn)了民宿。代予寬一進(jìn)門,便介入到二人談話中,“晨希,現(xiàn)在有沒有好些?”
看見代予寬,顧晨希猶如看見救命稻草一般,她撥浪鼓似地點頭。
“好多了,沒有剛才那么痛?!?p> “看來你也并沒有傷的十分厲害嘛,故意裝成不能走路,是不是就想讓我抱你?”林戈明晃晃的調(diào)戲著。
顧晨希用她那雙滿含怒意的眼睛瞪著林戈,被他氣的說不出一句話。
“我先去把房間給你開好,到房間后你泡個腳,加速下血液循環(huán)?!?p> 代予寬似乎什么也沒聽見,自顧自的說著話,走到顧晨希身旁,讓顧晨希拿出身份證,轉(zhuǎn)身便至民宿前臺。
拿到房卡后,代予寬扶著顧晨希上樓,林戈本來還想要搭把手,告訴顧晨希崴腳應(yīng)該冰敷,但話沒出口便被王辰制止。
王辰?jīng)_他指了指酒店門口,只見丁鏡在外面指揮,已停好了幾輛節(jié)目組的車,大門外烏泱泱站著一群人。
若林戈一而再再而三的對顧晨希施以援手,實在是太過搶眼,不免會惹的旁人非議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這是王辰不想看到的。
這些天對于林戈的所作所為,他本就已刻意視而不見,甚至還伸以援手,這已違背了臨行前鄭甄下排給他的工作職責(zé),如果再鬧出新聞,那他的飯碗也離丟掉不遠(yuǎn)了。
林戈明顯并不在意,但是在他與王辰交涉的這片刻,代予寬已經(jīng)扶著顧晨希上了樓,他回過頭時,早已不見顧晨希人影,只得作罷。
另一邊的民宿樓上。
代予寬打開房門,扶著顧晨希坐到床邊。拿過酒店房間內(nèi)售賣的按摩腳盆,給顧晨希打了一盆熱水。
顧晨希非常不好意思,怎么能讓一個非親非故的男生給自己端來洗腳水。
但代予寬卻說,照顧下屬是他分內(nèi)之事,讓顧晨希不必介懷。
“小代哥哥……”顧晨希遲疑著,只開了個口。
“什么?”
“那個……剛剛樓下……”顧晨希兩只腳在盆里來回摩擦,她的話只說出一半。
“噢~你不用多說,我都懂。并且,那天你北海住的房間,也是林戈布置的吧?!甭牬鑼挼目跉?,好像早已知曉一切。
“嗯?你怎么知道?”顧晨希不免有些驚訝,不知代予寬是何時看破的。
“后來我想起,你的行李只有一個箱子,怎么可能裝得下那么多玩偶?而且那么些玫瑰花價值也不菲,在島上也并不好買,我就知道房內(nèi)的一切大概不是你自己所為?!?p> 代予寬氣定神閑,滿目淡然,側(cè)了個身坐在了電視機柜上。
“原來是這樣啊……我也沒想瞞你,我當(dāng)時只是不太想讓太多人知道?!鳖櫝肯=忉?。
“你不用介意,我都明白。這些都是你的私事,我也一樣有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贝鑼拰捨款櫝肯?,右手?jǐn)R在桌子上旋轉(zhuǎn)著遙控器。
“你人真好?!鳖櫝肯8袆拥难劭粲行┌l(fā)熱。
代予寬會心一笑,抬起頭,扶了扶鏡框。
“你好好休息吧,有事給我打電話就行。我先出去了,孤男寡女不能久處一室啊……”
代予寬開的玩笑總能逗得顧晨希開心,看到顧晨希終于笑了,代予寬輕抿著勾起的嘴角,慢慢退出了房間。
泡了個腳,顧晨希渾身都暖暖的,她的腳也逐漸恢復(fù)過來。
挎包里的手機“滋滋”的震動著,她打開挎包掏出手機,屏幕冷光上顯示著備注“言先生”。
接通電話,“言先生?”
“晨希,節(jié)目錄的怎么樣?”言秉鈞言語關(guān)切,聲調(diào)輕柔。
“挺順利的,第一站北海已經(jīng)錄完了,現(xiàn)在我們到了貴州。”顧晨希乖乖的一五一十地告訴言秉鈞。
“天冷,你注意添衣保暖?!?p> “好?!?p> 頓了兩秒,不知道說些什么。顧晨希突然想起言秉鈞這幾日似乎要拆石膏,兩人卻都默契的同時開了口。
“你先說…晨希?!?p> “言先生你先說吧?!?p> “沒事,你先說?!?p> “好吧……只是想問問,言先生腳傷怎么樣了?上次聽你說要拆石膏了,算著時間也差不多就是這幾日?!?p> “我明天去拆,你算的真準(zhǔn)。我傷的不重,恢復(fù)的也挺好,所以比當(dāng)初原定的時間提前了些。”
“那就好…”
“那個,晨?!彪y得見言秉鈞能有遲疑的時刻。
“什么?”
“我聽說…你們在錄制的這個《別樣人生》常駐嘉賓是林戈呀?!毖员x顯得有些扭捏,他窘迫于自己一個大男人也來八卦起這些花邊新聞。
“嗯,是?!鳖櫝肯]想到言秉鈞猶猶豫豫說出的竟然會是這個。
“你好好的哦……我其實挺想來找你的,但是我腳傷的真不是時候,所以,我只有在錦益市等你回來?!?p> 言秉鈞充滿磁性的聲音,說出這段話,瞬間就像是用魔力把顧晨希蠱惑住了一般。顧晨希在想,言秉鈞話里所說的等她回去究竟是什么個意思?
雖然沒想明白,但也仍然諾諾地回答道:“好?!?p> 得到顧晨希的肯定回復(fù),言秉鈞心滿意足的在電話那頭輕笑出聲,用幾近愉悅的聲音說道:
“那好,你早點休息吧,在外面錄節(jié)目很累的,我都知道,何況你一個女孩子。我只是很久沒見你,很想聽聽你的聲音。不打擾你了。晚安?!?p> 言秉鈞這樣說話是想要走顧晨希的命嘛?顧晨希只覺得內(nèi)心似是承受不住,她激動無措地連連答復(fù),“晚安晚安?!?p> 只聽見言秉鈞一直在輕輕笑著,掛斷了電話。
顧晨希心緒難平,長舒了好長一口氣,告訴自己千萬不要主觀臆斷地胡思亂想,言秉鈞這樣明媚耀眼的辰星怎會看上她這塊瓦礫糞土間的玻璃碎渣?
掛斷電話后,她才看見手機上有一條半小時前林戈發(fā)來的未讀短信:
“一轉(zhuǎn)頭就不見你的人,怎么躲我跟個見不到人的小老鼠一樣?我就是想要告訴你,你別聽代予寬的,你要是明天還想走路的話,崴了腳就應(yīng)該冰敷,不能泡腳。另外,你什么時候才能通過我發(fā)給你的微信驗證?這個時代也就我這么個老古董還在天天給你發(fā)短信了吧。”
顧晨希突然想起,高中老師的確教過崴腳冰敷的常識,她剛剛竟然乖巧地聽著代予寬的安排便給忘記了。
她下意識地轉(zhuǎn)動了幾下崴傷的腳踝,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并沒有任何不適,看來自己也真是福大命大,摔下路基但卻崴傷的并不嚴(yán)重,沒至于泡個腳就加重淤腫的傷勢。
沒想到,穩(wěn)重可靠的代予寬也有這樣搞錯事的時候,明天必須得裝個重傷不能動彈去逗逗他。顧晨希想著,不禁一笑。
明月冰輪
自從自己開始動筆寫小說后,每當(dāng)看到大神的小說,一對比,愈發(fā)覺得自己格局小,文筆差到?jīng)]下限,劇情尷尬晦澀,進(jìn)度也沒把控好。開弓沒有回頭箭,全部都發(fā)出來了,也沒法撤回,日后如果我要寫第二本,我一定寫個二三十萬字再發(fā),每天裸更又累又保證不了質(zhì)量,我又是那種必須通過達(dá)到心目中的高要求標(biāo)準(zhǔn),才能獲得自信心的人。唉:-(凌晨1:59,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