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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日子已在別處

32 有關真誠

那些日子已在別處 沙發(fā)睡貓 2125 2019-11-09 23:21:25

  我覺得,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必須得是彼此真誠的,直面的,不然很難發(fā)展下去,以我為例,因為都是從老家來的,宿舍的幾個彼此都很真誠、隨便,平常我們無話不說,而相對班級里面的其他男生,我就沒有過多的想和他們交朋友,我感覺他們說話方式又虛又夸張,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而且各個以自我為中心,就算在一起聊天也都是各個聊各自的,管你聽不聽。

  其中就有一個家伙,我對他特別反感,長的一副圓餅臉還整天感覺很帥的樣子,頭發(fā)每天弄的跟牛舔過似的,說話嬌里嬌氣,還覺得自己很男人,整天跟我吹噓談過多少次戀愛,怎么怎么花心,如何腳踏兩只船,說的我連忙讓他閉嘴,我覺得他這是極度不自信的表現(xiàn),而且對姑娘更是沒原則,也不挑。

  我后來就聽文雨說過,文雨和姚玲的女同學來找他們玩,長的像個有毒的女土行孫,姚玲介紹他們倆認識,當天晚上他們開房,就連那女的來事他也沒放過機會,我聽著直想吐。

  對于這種人,我一輩子也不敢恭維。

  我只在我認為好的朋友圈中會說一些無關痛癢的廢話;對于那些喜歡看笑話的人,我是懶得理他們,你說的什么話做的什么事,他們會加以分析、曲解,直至達到他們認為的結(jié)果,他們覺得別人的好壞對自己很重要,他們勢力、圓滑,我比不過他們,我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我知道,我虛偽,但我不狡猾!

  這是我對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的一點拙見。

  我們聊到姑娘,總會提起我和文雨的那些事兒。

  青青問我:“陳卓,你和文雨整天膩一塊不夠嗎?”

  我回答他:“整天在一塊當然夠,現(xiàn)在不是沒在一塊嘛,我發(fā)現(xiàn)還是得有自己的空間,就想現(xiàn)在這樣,多有勁啊?!?p>  他繼續(xù)說:“你倆差不多有快兩個月了,說說心得體會,讓兄弟們借鑒借鑒?!?p>  我說:“怎么?你也想談?。俊?p>  青青支支吾吾,說:“你覺得徐紅玉怎么樣?”

  “還行吧。”他這是向我提建議性的東西啊。海濱說:“你倆不會又有事發(fā)生吧?”

  青青說:“沒有,我就是感覺她對我有意思,我開玩笑時故意碰了她一下身體,她居然沒生氣?!?p>  攀攀說:“那你不乘勝追擊?”

  “她是正經(jīng)人?!?p>  我說:“誰不是正經(jīng)人?。俊?p>  海濱懟我:“你就不是正經(jīng)人?!蔽倚α艘幌?。

  青青繼續(xù)說:“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她想找一個能托付終身的人,現(xiàn)在哪還有像她這樣保守的人?!?p>  我說:“她保守還讓你摸?!?p>  青青說出了他的疑慮:“我如果跟她談了,她會不會催我跟她結(jié)婚?”

  小安插了一句:“結(jié)就結(jié)唄,你又不虧?!?p>  青青說:“小安,你這什么邏輯?”

  小安說:“我跟我女朋友談了一年多了,我到想跟她結(jié)婚?!?p>  我說:“你是想占便宜吧?!?p>  小安說:“靠,庸俗?!?p>  我們都笑了,青青的疑慮還是沒解開,后來她和徐紅玉有一陣關系很微妙,再后來他們之間發(fā)生什么就不了了之了。

  小安有一個女朋友,他們倆是高中同學,談了一年多,還沒在一起過,不過現(xiàn)在好像琢磨著要結(jié)婚,但是小安還沒什么經(jīng)濟條件所以暫時擱下了。

  小安和他女朋友都在蘇州,只是離的有點遠,我們在園區(qū),而小安的女朋友在新區(qū),他時不時的會去看她??吹某鰜硇“餐鬯惶崞鹚“捕际前ι鷩@氣的,說不出的無奈,不過他女朋友人也不錯,一直等著他拿著彩禮去娶她,而對于兩性問題,她似乎很有原則,必須要等到結(jié)婚后才可以。

  我們幾個聊的哈欠連天,我忘記了是誰說一句“該睡覺了”,于是都各自睡去。

  我睡的很沉,跑步累的,在長時間不鍛煉之后重新開始,感覺整個人精神多了,我想以后要好好堅持了,畢竟這是一個不錯的興趣愛好。

  第二天,我的腿疼的不能走路,文雨問我怎么了,我說跑步跑的,她說我就那點出息,跑一次腿就跟斷了似的。

  我說你來試試,她翻了一白眼說:“你不光沒出息,還不知道心疼我,你自己都這么疼了還讓我跑,混蛋?!?p>  她的這句玩笑話讓我無語,女人的心思就是讓人匪夷所思。

  以我的經(jīng)驗,我覺得她們的一些想法和觀點都是逢時而定,這要看她們當時的心情,而且有時候她們的玩笑你不能當成是玩笑,你得當成提醒,不然后果可想而知,沒什么好的結(jié)果,不是吵架就是生悶氣。

  我是被文雨半托著走進教室的。我也是有點矯情,就想被別人看到有女朋友是多么好的一件事。

  進了教室,其他人都在自習,由于我動靜有點大,都不約而同的望向我這邊,搞的我很不自在,我放開文雨,忍著酸痛快速的走到位子坐了下來,我旁邊就是小安。我問小安:“你不疼嗎?”

  小安說:“有一點疼,不礙事。”

  我喪氣地說:“我疼的厲害,都走不了路?!?p>  小安笑了,說:“我給你個建議,少做功,多運動?!?p>  我明白他的意思,給他豎了一個中指用來回答。

  我們班男女各半,除了姚玲,就我和文雨湊成一對,其他人都是單著,文雨在宿舍的時候和秀秀、美鳳聊天聊的多,私底下那些女生不怎么跟他們姐妹倆來往,認為他們太開放,不矜持,明目張膽地夜不歸宿,屬于那種“壞女孩”,而她們都是按部就班地過完一天的生活,從來不熬夜,徐紅玉就屬于這一類人。

  而她們認為文雨是讓姚玲給帶壞的。姚玲抽煙喝酒,談了不止一個男朋友,而且臟話連篇;文雨生性溫柔,善感,最多再加一點逗bi的性格,和姚玲在一塊由不得自己。我是聽班里的一個女生說的,忘記她叫什么了,后來她回老家不上了。

  我半信半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生活方式,我覺得文雨挺好的,而那些不明就里的人說的什么話想的什么事并不能影響文雨自身的為人,我對她們不喜歡也不反感,畢竟跟她們沒有交集,文雨說過她們刻意排擠她,這讓我覺得有些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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