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這要怎么解釋
“boss,事情查清楚了,是凌小姐同劇組的女二號演員馮莫莫約了凌小姐一起去谷底。
可她早早就回去了,一回去就帶著助理坐馮制片的車走了。
據(jù)我們的人調查說,她是特意約凌小姐去的谷底,也一早就知道會有暴雨,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
原因是因為她干爹馮制片有意無意的說過想潛凌小姐,她怕失寵失去資源,所以才有了這樣的設計。
凌小姐之所以沒有回酒店,是因為被她推到了谷底,暈了過去。
經(jīng)檢驗那紫色花具有迷幻麻痹神經(jīng)的作用,好在經(jīng)過大雨沖刷,藥性減弱了許多,不然凌小姐估計會一直昏睡。
所以我們推測凌小姐醒來的時候,應該正下著大雨,天已經(jīng)黑了,至于煙霧筒,我們沒有查到來源,在附近也沒有找到多余的痕跡,放煙霧吸引我們過去救凌小姐的人,手段很專業(yè)?!?p> 何涼把事情查清楚后,就立刻趕來別墅跟池淵匯報。
池淵聽著何涼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冷芒,犀利狠戾。
“既然那個女人那么喜歡傍金主,那就送她多傍一些。
還有那個制片,那么喜歡各式各樣的女人,那就讓他徹底變成女人,每天和女人作伴好了。”
池淵眼底一片深邃,如枯井般,平靜無波,淡淡的吩咐著,說話的聲音冰冷到了極點。
“是,我這就讓人安排。”何涼點頭應下。
然后請示道“boss,那個煙霧筒的主人還查嗎?”
對方能做的這么滴水不漏,讓他手下那些專業(yè)的人都查不出痕跡來,想必身份不簡單,估計查也查不到。
“不用查了,等木木醒了,我問問她。”池淵不在意的說著。
既然是恩人,那對方怎么樣,都跟他無關。
等木木醒了,他問問名字,把恩情還了就是。
“好。”何涼點點頭,離開了別墅。
兩天后。
凌林緩緩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里,她仿佛看到了池淵的身影,背對著她,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撐著胳膊坐了起來,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池淵猛然回頭看向她,便起身朝她走了過來。
“還有沒有哪不舒服?”他伸手扶正凌林的身體,將一個枕頭放在她背后,平靜的看著她問道,眼中帶著關切。
“有,我餓了?!绷枇秩嘀亲?,蹙著一對秀眉道。
好像幾天沒吃飯了一樣。
這種餓肚子的感覺真不好!
池淵望著她,見她餓的似乎手都有些抖。
“我馬上叫人做飯,你要不先吃點東西墊墊?”
“嗯?!绷枇旨泵c頭答應。
有吃的就行,立刻能吃到嘴里的那種,不然心慌的很。
池淵走到門口吩咐了一聲,然后像變戲法一樣,不知道從哪弄來一碟小蛋糕,蛋糕模樣很可愛,一看都很好吃的樣子。
凌林接過蛋糕,沒等池淵把叉子遞給她,就用手抓著往嘴里填。
池淵見狀,默默的把叉子放在了一旁,深邃的眼眸中總是有了些許柔光。
一口氣吃掉了四個小蛋糕,凌林才后知后覺,她手上黏糊糊的,都是奶油。
抬起頭看向池淵,而他正看著她,眼中似乎有笑意,他旁邊的床頭柜上赫然放著一根蛋糕叉子。
凌林一下子囧的不行,恨不得把爪子藏起來,鉆回被窩里縮著。
“那……那個……我太餓了,忘記還有叉子了?!绷枇珠_口解釋著,卻覺得越解釋越尷尬。
“嗯,要洗手嗎?”池淵仿佛沒看見她囧迫的樣子,淡淡的問著。
凌林舉著兩個爪子,身體僵硬的往床下挪著。
啪嘰——
因為渾身使不上勁兒的緣故,她腳還沒挪下來,就一頭摘到了地上。
更奇葩的是,她那只滿是奶油的爪子下意識的拉住了池淵的衣服,把池淵也帶到了地上。
猛的縮回了爪子,她手足無措的坐在地上,悄悄看了一眼已經(jīng)僵硬的池淵,恨不得把爪子剁掉,再找個縫鉆進去。
“我……我……”
現(xiàn)在說她不是故意的,他會信嗎?!
她該怎么說才能避免尷尬?!
像池boss這么溫和的人,是不會殺人滅口的,對……吧?!
“沒力氣起來了?”池淵蹙著眉,看著她問。
“……嗯?!绷枇贮c頭,眼底一片水霧。
本來就腿軟,現(xiàn)在一嚇,腿更軟了?。?p> 池淵起身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打橫抱起朝洗手間走去。
“要上洗手間嗎?”抱著凌林站在洗手臺的位置,他俯身偏頭看著凌林問道。
“不上。”凌林不停的搖頭,看了他一眼,心里打鼓更厲害了。
池淵今天怎么了,好反常啊。
雖然他沒有對她冷眼相待過,但是以他有限的容忍度來說,也做不到這么包容吧?!
這么潔癖一個人,被抹一身奶油,他沒發(fā)火把她扔出去不說,還這么和顏悅色,甚至抱她來洗手,還問她上不上洗手間。
太詭異了!
比打她一頓扔出去,還嚇人!
“你昏迷兩天了,身體有什么不舒服及時說,沒力氣也很正常,有事叫我,我不在家就叫傭人幫你,別逞強?!北е阉呕卮采?,池淵打開柜子,毫不避諱的當著她的面,換了一件襯衣。
凌林的腦子暈乎乎的,一時間有些亂。
她竟然昏迷兩天了?難怪會這么餓!
話說池淵對她也太好了吧?!
被抹一身奶油也不生氣,當著她的面就換掉了……等……等等,他又當著她的面換衣服了?!
臥槽??!
他們之間是假的,是假的!
他這么隨意的果露身體,難道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妥?
這是不把她當成女人看待是嗎?!
雖然她對男人過敏,不會對他做什么,但是那么完美的身材,還是會忍不住偷瞟啊。
“阿嚏——”
一連幾個噴嚏打的她頭暈眼花的。
奶奶的,幻想有罪!男色誤人!
他一定是故意的!
“你在想什么?”池淵換好衣服,在床邊坐下,挑眉看著她。
“啊……沒什么。”凌林搖搖頭。
“那我剛才說了什么?”池淵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你說……”
說什么來著?
說她昏迷了兩天,后面的她都沒聽進去??!
“都虛弱成這樣了,還想那些有的沒的,有心也無力?!背販Y淡淡的瞥她一眼,平靜的說著。
“我沒有!”凌林言辭鑿鑿的否認。
“沒有什么?”池淵不解的看著她。
“沒什么?!绷枇炙查g就氣勢弱了下來,搖搖頭道。
這要怎么解釋?!
解釋她沒有想那些有的沒的,就說她沒有看他的果體?!
別逗了!她自己都不信好么。
只會越描越黑,還不如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