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遼笑笑,拍了拍黃志飛的肩膀,眼眸亮晶晶地說道:“無妨,黃大哥來過一次,也算是幫咱們把那些心智不堅定的家伙去掉了,我們剩下的這些人,都是踏踏實實想跟上你黃哥搞好報社的事業(yè)的。俗話說得好,貴精不貴多。剔除了搖擺不定的,剩下的都是精兵,不是更好?”
聽了趙天遼的話,幾個人都笑了,雖知他是為了安慰眾人,但眾人也都領(lǐng)他這份情誼。便約好下班去酒吧喝個爛醉,第二天再以一副全新的面孔精力面對報社。
在之后,便是酒吧里米云杰口無遮攔,等嚴明追出去時,早便沒人了。黃志飛一去就是好幾天沒有音訊,但因著他們幾個合力辦報社,也被黃大哥歸在狐朋狗友一類,便是去到黃家不受歡迎,幾個人便只好乖乖的等黃志飛回來。
嚴明打聽到,黃志飛酒后回家大鬧,被黃行長請家法打了一頓,又被罰在祠堂里跪了一夜。
果然幾天后,黃志飛訕訕地一瘸一拐來了報社,大抵到最后也抗爭無果,便是來了報社也臉羞得通紅,嚴明和趙天遼自是識趣,不會說什么。唯一口無遮攔的米云杰早已悔不當初了,哪里再敢提此事。
大家都不敢提此事,也不敢問黃志飛的傷勢,倒是過的小心翼翼,只是越這樣,報社里越是好不自在。米云杰便提議去邊上的山上去散散心。
當時的時光正是3月中旬,邊上是座小山,山上桃花正是開的好的時候,幾人結(jié)伴游玩了一趟,果然回來有所變化,不再死氣沉沉。
自從山下回來,黃志飛便又慢慢恢復了之前的狀態(tài),甚至更甚了一籌,每日里,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嚴明旁敲側(cè)擊了幾次,卻還是未能得到什么有效的消息,估摸著是報社再次起死回生,后續(xù)進展不錯。
卻時隔不久,便得知黃志飛又因為婚約的事情,回家鬧騰去了,這次似乎是鐵了心一樣,任黃行長打罵,關(guān)祠堂,依舊是鬧著要解除婚約。
好在黃行長還是知道要給志飛一個面子的,這次挨了打,面上看不出來,雖有時走路還一瘸一拐,不過黃志飛都盡量遮掩了,便是淡淡的藥味,也時常被黃志飛拿香水味所遮蓋。
米云杰為此,深深懊悔,經(jīng)常哭哭啼啼的拉著嚴明去喝酒,喝醉了就在那里哼唧自己不該提那件事。嚴明卻覺得這次黃志飛似乎有些不同,估摸著應(yīng)該還受了其他的刺激,此事應(yīng)該還有別的原因,只是打探不出,只好暫時安慰米云杰。
黃志飛這次鬧著要退婚,持續(xù)了有一個月的時間,眾人也都習慣了,想著黃行長也要扛不住了,畢竟兒子是自己的,總不能真的打死了事。嚴明便放心的出差去了。
可惜等他再接到消息,便是黃志飛失蹤了,遍尋不到。他匆忙從隔市趕回來。
一回到報社,就發(fā)現(xiàn)不出他的所料失去了黃云飛的坐鎮(zhèn),報社瞬間亂成了一團,米云杰根本不是管理報社的料,再加上黃云飛失蹤,他比誰都著急。早已經(jīng)亂了陣腳。
趙天遼更是夸張,沒日沒夜地翻找著整個城市,希望能找到黃志飛。